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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玄学大佬在种田 > 第一百三十章 雨夜废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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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一直下,不曾停歇,耳旁哀嚎声给这场雨增添几分忧伤。

刑寂隐身在暗处,向禾与贺岁安站在大门前,门上没有牌匾,两人对视一眼,向禾先上前推开大门。

伴随“吱呀”响动,半边门打开许多,贺岁安紧跟她之后,手中铜钱剑藏在袖间。

门檐遮挡下的泥尘吹起,两人抬袖掩鼻,挥散烟尘抬眸看去。

眼前影壁破旧,两人步伐轻若无声,绕过影壁便是前院正厅,那大门敞开,里头空无一人。

向禾左右看了几眼,拉上贺岁安往一旁檐廊走去,穿过垂花门来到小院,在两旁枯竭小池对面的正房中,一道白色身影背对两人。

两人立马停下警惕看他,在那白色身影周围缠绕黑气,一路延伸到房顶之上。

这阴气重得连贺岁安都觉有异,他拧结的眉头深了几分。

眨眼间,两道阴气直直朝两人飞袭而来。

向禾抬手间以大伞抵抗,贺岁安则抽出铜钱剑砍去,那两道阴气被砍断,飘游回去融合,再次发出攻击。

刑寂飞身而出,手中是向禾给他的木剑,上面篆刻符箓,剑剑砍下阴气四散。

哀嚎声依旧,震耳欲聋,向禾只觉头胀,眼睛盯着那抹白色身影,轻啧一声摸出道袍穿上。

打开大伞遮过头顶,将贺岁安也拉了过来,瞬间闪避一道阴气,刑寂立马收剑侧身站在一旁。

“该不该说巧合呢?”向禾冷眼看那道身影,“齐信。”

贺岁安将铜钱剑藏入袖中,眸色变得冷冽而深邃,眼中映出一道墨色身影,站在房顶上撑着油纸伞,居高临下看着两人。

“没曾想沈世子竟是梁上君子。”

那墨色身影飞身而下,沈卓辞嗤笑了下,眼神透着轻傲,“当不得君子,只是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贺岁安看了一眼那膨胀阴气,“世子看不见?”

“我该看见什么?”

向禾一直盯着那白色身影,他似是才听到声响,缓缓转过身来,眉目间还是往日的欢快,“呀!贺兄与向姑娘怎来了?”

正房内有烛光闪烁,在齐信身边围绕浓重阴气,丝丝犹如蛇信子,盘桓在他周身,却不会伤害他。

齐信连带微讶浅笑着,他周身那些阴气呜咽着痛苦,向禾脑袋逐渐胀痛,听着难受。

她手腕转动伞柄,左手二指已经夹上一张符纸,“别吵了,头疼。”

许是威胁起了作用,那团阴霾低沉了声音,只有细微哽咽。

齐信眼露担忧走出,“向姑娘怎了?”

“停,你就站那儿。”

被她扼停,齐信也不敢继续走,只是疑惑看她,“向姑娘你这身袍子是……?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能听到吧?这宅子里的哭喊声。”

闻言,齐信面露诧色,“姑娘、姑娘怎知道……莫不是你能看见?”

“别装糊涂了,我们就是被声音吸引来的。”

今夜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哭喊声在阴天爆鸣,与雨夜相呼应,街上不再有人气,这浓重阴气磅礴雨天吸阴,使其壮大不少。

而现在,哭喊声减弱之际,雨也渐小。

沈卓辞站在房门边,两眼倒映向禾那身黑衣,“姑娘,能否告知方才在做什么?”

“先让齐信回答我的问题。”

没得到回应的沈卓辞也不恼,只是朝里头探出脑袋,“齐兄,姑娘问你话呢。”

齐信怔了怔,目光落在她手上符纸,“在下能听到,每一回来都能听到……姑娘手上的是什么……?”

向禾夹起符纸,“驱阴符。”

“驱阴……?”齐信惊愕之余漾起笑意,“姑娘能看到他们?!”

见他这般模样,向禾双肩一松,“也算歪打正着了。”

她将符纸收起,雨势已小得只落几滴,她将大伞收起,“难怪兔子精不知道,原来是你来京后才出现。”

贺岁安偏头看她,“兔子精?”

“这阴邪之气是齐信来了之后才出现,期间一共出现过两次,加上这次,齐信来了三次吧?”

齐信愣愣点头,“确实来了三次。”

他想追问些什么,贺岁安率先开口,“你怀疑过我们?”

沈卓辞放下油纸伞倚门,一副闲散姿态,“不算怀疑,只是觉得向姑娘不简单。且在她手中大伞的伞柄上,见到看不懂的字与佛经无异。”

伞柄上的字很小,小到肉眼难看清,没想到他眼力这么好。

如今情况与摆明无异,向禾摊手,“对,我是修道之人,被此方阴气吸引而来。”

“道长?”

齐信眼泛清亮,沈卓辞笑眼藏着探究,“贺兄难道也是修道之人?”

贺岁安面目逐渐柔和,“非也。禾丫头的身份你们也知晓了,总该说说接近我们的目的了吧?世子。”

“呵呵,”沈卓辞左手向正房内作请状,“本来只是想再看看,但此刻我却有了别的念头,两位不妨听听?”

向禾站着不懂,目光定定落在角落,“你们躲开点儿,我身上全是治邪之物,碰到造成严重损伤我可不管。”

那丁点儿呜咽声瞬间止住,齐信惊得瞪大了眼。

两人朝正房走去,刑寂飞身上房顶蹲守。

正房中有一双牌位,放在长桌上,有香炉燃着香烛,将要燃烬。

向禾抽出三根反手燃起插上,贺岁安也跟着抽出三根借烛火点燃。

袅袅烟气升起,贺岁安甩了甩衣摆水滴,“大雨滂沱半晌,哭声止雨便停,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吗?”

“在向上天喊冤。”向禾抬眸看了一眼此方主屋,“宅子为正西北方,位于乾位接天之处;冤魂日益渐大,其声震天,天达意而下,阴阳伞为最接近的法器,所以将我们带来这里,应天命鸣冤。”

说是天命,不过是阴阳伞感到阴气横生膨胀。

这些话,也只是说给齐信听的而已。

果然,他眼中难掩激动,竟对着向禾下跪,“道长,求您帮帮我们!”

“……”

这称谓突然变化,向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倒是一旁贺岁安伸手将他扶起,“还是唤姑娘吧,她可不惯熟人如此称呼。”

向禾晲他一眼,知她莫若贺岁安。

“你好好说说吧,驱邪的事儿我在行,别的我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