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姓女眷被贬为官妓他可以不管,他不能让摄政王府的女眷贬为官妓!
摄政王府可是将门功勋,今日即便拼死也不能让他旁人玷污王府清誉!
“你跑什么?”
云州刚跑上二楼,便看到他像是火烧屁股一样怕跑了?
见状,他没有多想而是走向二楼右手边的第一扇门,咬紧牙忍着断臂处的伤口疼痛走进房中。
他在房中软榻前的床头柜中寻了一瓶金疮药,便将上衣脱下来看到自己断臂之处都揪心般的疼!
看着左肩之上的被猛虎抓伤之处,一些连带着皮肉的伤痕都未能处理,伤口处还有清晰可见的血染白骨!
他正要处理伤口之时疼得便愁眉紧皱,随手将白玉药瓶扔在软榻上!
他将黑色锦缎铺置的软榻之上,摆着的枕巾拿起来咬在嘴里!
紧接着他又将枕头掀开,便瞧见枕头下有一把大约有半个手臂长的匕首。
他又将匕首拿起来打量了许久,脑海里回想着他从五岁便杀人,一生杀人无数如今却要亲手斩断自己的皮肉!
他看着那匕首时额头逐渐渗出密密麻麻的虚汗,咬紧隔着几层牙关处的枕巾,又拿匕首剑柄将伤口处的皮肉迅速斩断!
良久后,便拿起方才拿枕巾时扔在软榻上的金疮药,将药粉倒在伤口处!
他又仓促的用枕巾将伤口包好,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很快,他又走向更衣室换了一身衣服,习惯性将窗户打开观察天牢那边的动静。
他刚将窗户打开,便看到郑徊竟然在劫狱,那么狭窄的天牢一个人出来都难,他却能想到在天牢劫狱?
看着天牢门前的动静他不急不缓,在摆放兵器的桌上拿了黑色的号角。
紧接着,他又站在窗户前,打量着郑徊已经进了天牢,大约又等了一盏茶的时辰。
他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大约又过去三刻的时候,估摸着郑徊已经往天牢深处走去?
而天牢关押人的地方又极为狭窄,与天牢门口相隔百米的距离之远。
他看着天牢将近未时郑徊还没有出来,看来正是将摄政王尽数活捉的时辰,便站在窗户前直捏吹响号角。
待号角响起,他念在武知意救命之恩,便将号角扔在软榻上,迅速离开阁楼赶往宫中。
*
而此时,镇守大云门的侍卫,及城墙上巡逻的侍卫听到声音,
相互对视一眼觉得不对劲,站在城墙巡逻的护国督军——张扩,语气极为严肃。
“天牢的号角一响,今日必定有人劫狱,速速点兵一万人随我来,再派一名侍卫禀报陛下,就是有人劫狱。”
“诺。”
在他的吩咐下,很快点兵一万人护卫大云门的侍卫蓄势待发,迅速又安排一万人护卫宫门。
不多时,一名侍卫听到吩咐,拱手应声后推开宫门,便往宫中跑边大声禀报。
“报——”
“陛下,天子脚下,狂徒劫狱,请陛下即刻出谋划策。”
宫女听到镇守宫门的侍卫,风风火火一路跑向瑄政殿的声音,纷纷侧目而视,聚在一起小声说。
宫女:“哎,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天子脚下劫狱?”
公公:“谁知道呢,咱家替你们瞧一眼,你们快些干手里的活。”
听着小公女的禀报声,一位面色桃粉,身着霓彩太监服的公公——王喜。
他在宫中闲逛时听闻侍卫急报,便毛遂自荐想打探一下发生了何事?
一旁围在一起嚼舌根的宫人,自然不敢窥探天子决策,看到他大摇大摆敢去瑄政殿时纷纷。
不多时,王喜迈着匆忙的步伐,跟在那名侍卫的身后一路跟着他去了瑄政殿。
刚走进瑄政殿时,只见殷玄坐在十二龙盘龙戏明珠的龙椅上。
他心中像是憋着怒火一样,批阅一本奏折便将其扔在九龙织金地毯上!
而那侍卫匆忙跑进瑄政殿时,看着满地杂乱的奏折不觉间惊出一身冷汗!
他小心谨慎的跪在地毯上,低着头犹豫再三便拱手禀报。
“启禀陛下,今日突然听闻天牢方向有人吹响号角,怕是与昨晚劫狱之人是同伙?”
“不长眼的东西,拖下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