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你欠揍!”
郑徊听到他还有脸问,气得几步上前抓紧他的衣领,今日便要将他这个混账打醒!
他还是初次见天牢的督军竟连男人都惦记?
原先,念在他喝醉了便不与他计较,见过的酒鬼也不少,第一次见这种连男人都调戏的酒鬼!
此时,他真的很恼火,云州要是再敢过来,今日定会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人!
“好了,好了,我是和你开个玩笑!”
云州看到他动怒,自然不敢继续嬉皮笑脸,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收拾地上砸碎的椅子!
郑徊听到他都主动认错了,低头看着方才打了他一掌的手,欲要离开时心中有些纠结!
听到他方才只是开玩笑,郑徊纠结了许久便叹息一声,走过去帮他收拾砸碎的椅子时,小声与他说。
“抱歉!”
“抱歉她也不给我揉下面!”
云州收拾砸碎的桌椅时,脑海里都是将武知意按在身下那一幕,心不在焉的发泄!
他气得收拾了两下砸碎的桌椅,便抬起头来气得脚踹杂物,心烦的唠叨。
“老子到底哪里不如他?”
“老子今年才二十岁,难道不如他年轻吗?”
“帝太后位高权重,养个面首又不用管饭,为何她看不上我?”
他现在脑子里都是武知意,本来以为喝醉便不想她了!
他今日好不容易醉了还被郑徊打醒了!
他心情烦躁的怒踹砸碎的桌椅,像是个失恋个孩子一样发泄。
“郑徊,为什么帝太后不要面首?”
“啊啊啊……我长得不比摄政王年轻吗?”
他正要抓着郑徊的肩膀询问,却看到他抱着几个砸碎的椅子站在一尺远!
见到他躲避自己站那么远,他只能无奈的将手放下来,如今该与谁说出自己的心事呢?
他思来想去,挥了挥手烦躁的说,“走了,找几个官妓乐呵!”
说罢,他转身走向门口,心烦的将门打开欲要离开,却被一个人影实实在在的撞在身上!
他受了伤没有站稳,两个人“轰”的一声倒在地上,郑徊见状抱紧怀中在碎的桌椅,着实有些汗颜,勾了勾唇角低声说。
“好家伙儿,天牢的督军没见过女人也就罢了,他竟然连太监都不放过?”
郑徊震惊叹一声,便打量着阁楼的上下。
此时,他的脑海里浮现一抹太监与禁卫军厮混的场景,瞬间脊背都感觉一凉,小声嘀咕道。
“无意打扰,千万别对我下手,我还是个清白之身,找女人也要找就如帝太后一样美丽的女人,我真不是断袖之癖!”
他嘀咕了半晌便要偷偷溜出去!
“郑徊扶我一下,我感觉伤口好像裂了!”
郑徊眼看自己一只脚踏出门槛,听到他的呼唤陷入了犹豫!
难道要回去搀扶他?
可他有断袖之癖!
若是回去搀扶他的话,我今日还能留着清白之身去找王爷吗?
“哎呦,咱家今儿个来的不是时候,打扰您二位快活了,圣旨留给您二位好好看!”
云州:“什么 ? ? ?”
郑徊:“……”
听到这番话郑徊心都咯噔一下,他又不是断袖之癖快活什么?
说着,公公捂嘴偷笑着离开天牢,他生平还是初次见将云督军玩到fissure之事?
咱家今日定要回去与陛下禀报,如此有趣的事情怎能瞒着陛下?
“哎,你莫要胡说!”
云州听到公公今日话里有话,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呼唤他!
真怕他误解了什么!
可他刚追出来公公便的不见人影,他只能不甘的站在原地直跺脚!
“哎,郑徊,我先上楼找点药,你看那圣旨上写着什么!”
云州看着手臂伤口之处的血越流越多,便与郑徊交代了几便上楼。
郑徊闻言,心中有燃起不好的预感,便将踏出门口的那只脚收回来,看向那地上的龙纹时圣旨心头一颤!
他并无心情理会云州,而是将那圣旨捡起来打开查看,瞧见圣旨所写之事急忙跑出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