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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行面无表情地走到房门廊下,抬眸望着天边残缺的月,侧着脸问,“办妥了?”

墨川颔首,“是。”

月光下,江亦行一双眸越发阴冷,默然转身,墨川跟在身侧,去了地牢。

玄烨看见他出现,忽然笑得恣肆,“不曾想,她自己都不想活,还有这么多人为她求一线生机。”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落在他脸上,抬眸时,江亦行怒目扯住了他的衣襟,“告诉我,她的毒如何解?”

玄烨抬手轻轻挪开衣襟上那青筋暴起的手,“莘月古籍就是我们莘月族制蛊的秘方,噬心蛊的解毒方子也在其中,你给我莘月古籍,我就可以研制出解药,为她解毒。”

“好,可在此之前,我要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江亦行冷冷地勾唇一笑。

“江,亦,行……”玄烨陡然一惊,四肢顷刻间被铁链锁住,看着那双华贵的黑靴一步步靠近,他不自觉冷汗直冒。

……

他刚出后院,迎面就撞上匆匆而来的落落,彼时,他刚对玄烨用过刑,如玉般的手上沾着些许血迹,有些不自然地将手负到了身后,“落落,你怎么……”

“怎么醒了?”落落凉薄地望着他,“江亦行,玄烨想要看到的是大启尸骸遍野,你该杀了他,而不是在这里与虎谋皮!”

“落落……”江亦行慌忙去拉她的手,她退开一步,避开他的接触,迎着他的眸,问,“江亦行,你查了这么久金陵城的事,当初也是因为此事让我暂时留着陆廷申的命,而今呢?你为何要拱手把人交出去。”

她哽咽了声音,“为了救我,你是不是真的可以看着玄烨练就不死人?看着天下大乱,看着这世间尸骸遍野?”

她不要这样活着,不要赔上无辜之人的性命!

“不是,落落,你信我,我可以……”江亦行心疼得厉害,他靠近,她却后退一步,折断他的话,

“可以什么?可以做到两全其美?江亦行,你这是在自欺欺人,玄烨练就成不死人之前,怎么可能痛痛快快地给我解药?”

“那你要怎样?要我亲眼看着你去死吗?”江亦行垂下头,声嘶力竭地问她。

她看见他眼底的泪,看见他的无措。

落落身子一僵,忽然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肢,祈求地道,“江亦行,别这样好不好?”

“可我……”江亦行低低地说。

“没有可是,江亦行,你敢擅作主张,我就离开这儿,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落落再次打断他的话。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紧紧地拥着她,“白眼狼,你敢跑,我就……”

“就怎样?”落落扬眉看他,“你还真想动我在乎的人,你敢,我就杀了你。”

“你舍得吗?”江亦行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答应你,不会让玄烨练就不死人,可你也该知道,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好。”落落点头,“趁我还清醒着,陪我说说话吧。”

江亦行点头,拦腰将她抱起,落落惊呼出声,“喂……江亦行……”

墨川和秦浩在一旁抿唇偷笑,大人估计又添了一个毛病?

抱夫人成瘾了?

“为夫怕夫人累了,一会又犯困了!”江亦行低眸望她。

“江亦行,你不是最擅长喜怒不形于色吗?”落落戏谑地望着他。

“你是我的软肋,已经不是秘密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江亦行蹙眉。

“你还挺沉得住气,把我放东宫两日,真不怕我和太子殿下日久生情啊?” 落落记着那次的事,她是真的难过,一醒来,太子告诉她,江亦行要娶亲,她愣了许久。

“你可以对我无情,也不能对别人有情,你要是敢对其他男人动心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不开我。”他把她抱进沐浴房,伸手为她更衣,落落一把摁住他的手。

江亦行一脸邪魅地欣赏着她半是羞涩半是怨怼的样子,“该药浴了。”

“额……”落落的心有些不受控地乱跳,“你去房里帮我拿药。”

“好。”江亦行乖顺应下。

回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将整个身子都缩进了水里,水上漂浮着花瓣和皂角的泡沫,完美地遮却了她的玉体。

他含笑坐到池边,伸手捏起她精致的下颚,俯身吻上她的唇,磁重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真想与你试试这鸳鸯戏水的滋味。”

落落只觉得面红耳赤,水里的手不自觉握紧,“江亦行,你……出去。”

“不。”江亦行斩钉截铁,啃噬她软糯的唇,“我什么都不做。”

他修长的指节启开了瓷瓶的瓶塞,却被落落握住了他拿药瓶的手,“江亦行,你出去。”

“这药让你很痛苦是不是?”他抚着她的面颊,不容她躲开他的视线。

落落松开他的手,笑了笑,“你就不怕白眼狼再咬你一口。”

“那便咬紧了。”他把手递到了她嘴边,另一只手将药瓶倾斜,顷刻间,白雾滚滚,池子的水像是沸腾一般滚动。

他瞧见她的倔强,紧咬着齿贝,脖颈的青筋暴起,素白的脸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落落……”他低低唤了一声,将手塞进她嘴里,笑道,“怎么了?不舍得了?”

落落一口咬住他塞过来的手腕,她觉得,这是她见过江亦行最难看的一个笑了。

到了最后,落落还是没忍住痛吟出声,玉手扯住他的衣襟,恍惚间,她看见他满是疼惜的眸中蕴了泪。

这一次,她是真的下不了死口。

药效过了,她无力地瘫在池边上,江亦行猛地扯了浴巾,一把将她从水里捞起来,出浴时,他已经用浴巾裹住了她的玉体。

他搂着她靠在自己胸膛上,阖眸摸索着为她更衣,落落靠在他胸口,无力地笑了,“江亦行,你这是手抖还是害羞了?”

“死女人,还有力气跟我闹?”江亦行低嗤,迅速地为她穿好内寝,抱着她回了屋。

“怎么样?我要怎么做,你能好受一点?”看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止不住颤抖的身子,江亦行只能一寸寸地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牢牢裹着,无力到了极点。

“江亦行,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好丑!”

冰凉的指腹拂过他眉心川字,江亦行握住那只冰冰凉凉的手,摁在自己的面颊上,轻舒一口气,“你还真只看上我这副皮囊了?”

落落笑看他委屈的样子,很认真地想了想,“还有大人这伺候人的本事。”

“死女人,真来劲了?”江亦行猛地欺身压下,“那为夫好好伺候伺候夫人。”

“不……唔——”

某厮已经堵了她的嘴,辗转缠绵,所有的口舌之争只剩下低低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