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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邢岫烟顺利产子,方御史弹劾贾赦

第295章邢岫烟顺利产子,方御史弹劾贾赦

直到随从回来复命,“那张凳子已经焚烧掉了,动过凳子的小二那儿,也请大夫瞧了,掌柜的已经作主让他回家休息几天,工钱会照给的。”

满头大汗的薛蝌这才跌坐到椅子上,大口的喘着气。

邢氏慌乱的心也才定了下来,“老爷,我真是不放心岫烟,一会儿还是带着保善家的跟着薛小子家去吧,等丫头生了我再回来。”

贾赦点点头,“也好,不然你一直挂着心,连我都不得安生了,对了,你们再等一等,我让人去林家把刘府医借过来。”

邢氏隐晦的瞪了瞪他,“能有那刘先生在就更好了。”

他俩都商量的安排好了,薛蝌才缓了回来,坐直了身子,咽了口唾沫又前倾着,脸上都是心有余悸。

“姑,姑父,今儿我是差点儿着了别人的道吗?”

“还不确定,等我的人查回来了才能有所证实。小子,吓死了吧?”贾赦的眉头挑了挑,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

“嗯嗯嗯,到底是什么人呐,竟然想出了这么损的招?我若真的色迷心窍了,还真的赎了那个风尘女子,还,我的娘吔,那到时候,我的妻儿,我的家人可不就也,姑父,我从小跟着先父在生意场上打混,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阴损的招数呢。可是,谁会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怨啊?难道是大房,不,不能的吧?咱们两家之间不至于往死里头搞啊?”

薛蝌把自己的脑袋都要抓挠成野鸡窝了。

“你管他是谁呢?现在岫烟母子俩才是最重要的。”邢氏怼完,跑回房里收拾换洗衣物去了。

又不知等了多久,八两再次走了进来。

“爷,满京都就没有一个叫丽春院的妓院,还好咱们的人留了个心眼,跟着了那些打手和那个婆子了。这次发现的院子在北城的玄武大街后面的巷子里,衙门里登记的所有人叫王棋,是工部的员外郎,咱们没有打草惊蛇,确定了地方后,只在附近留了两个兄弟盯着了。”

“露出来的牛鬼蛇神是越来越多了,让兄弟都小心些。”

“是。”

“你去忙你的吧。”

八两退了出去。

薛蝌揪着脸,“姑父,这以后,我该怎么办啊?”

“尽量的少出门,实在非出去不可了,那就闲事莫理,切记,近几年里,家中也别再买什么下人了,谨慎小心为上。”

“这么,这么严重的吗?”

“生死攸关,你觉得呢?这将是自大圣朝建立以来遭遇到的最大的危机,你我虽然差着辈份,但皆是邢家的女婿,在外人的眼里,自是生死荣辱一体的,而忠国公府和安国侯府当是与国同休的。小子,怕吗?”

薛蝌又咽了口唾沫,点了一下头,“怕,可是我知道怕也没用,蝌儿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贾赦笑了笑,这小子是个聪明人,挺识时务的,“行了,天塌不下来的,快带着你姑母跟刘府医回去吧。”

回到金蟾巷,区氏见邢氏大包小包的,忙说道:“大姐,这里什么都不缺的,你能来,丫头就很开心了。”

“自作多情了不是?那些都是我的东西,等岫烟生了我再回去。”邢氏笑道。

晚上的时候,区氏偷摸的拉过保善家的问道:“大姐她没跟姐夫闹别扭吧?”

“舅太太说什么呢?我家老爷太太平日里,可比那年少的夫妻还腻歪呢。”

区氏拍拍自己的胸口,“我这就放心了。”

保善家的笑了起来,“我家老爷太太也是心疼表小姐,这不,还去姑太太家把刘府医都借过来了呢。”

薛蝌自然也没将今天的遭遇告诉给邢岫烟,至于他身上的袍子,只说是跟贾赦喝酒时弄脏了,邢氏便拿了件给他换上了。

次日的中午,足了月的邢岫烟发动了。

入了夜后,算是很顺利的生下了一个五斤二两的小子。

隔天的晚上,薛蝌又跑到了忠国公府。

“姑父,还得劳烦您给我家小子取个大名儿呢。”

心情不错的贾赦也没推辞,“你家可排字了?”

“那倒没有,族中都是按照嫡长房的子嗣名字来取名的。”

“嗯,你家小子属猪,猪者,心宽者也,就叫薛怀吧,如何?”

“薛怀,薛怀,怀儿,嘿嘿,姑父,这个名儿好,我家小子就叫薛怀了。”

怕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孩子是洗的九朝,那天到的宾客就只有邢家老俩口跟忠国公府的老老少少们,但该响盆的金银锭可一点儿也不少,总之,气氛融洽欢乐。

又一次大朝会的时候,竟有御史弹劾了贾赦,罪名就是在西征的时候,谢广的伤势并不严重,但贾赦为了抢夺指挥权,竟暗中给谢广下了药了。

对于这种污蔑,贾赦一脸的不屑,可当他的眼神扫过谢广谢山父子俩时,他竟然看到了他们的慌乱不自在。

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扭头看向对面的林如海。

子舅两个的眼神交流了一下下,便都一言难尽的瞅了瞅当今,随即他二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贾赦出列,对那位参他的御史问道:“方大人可有证据?红口白牙的污蔑,本国公可不认的。”

“本官此举自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这人证嘛,除了镇远伯父子俩外,还有当初给镇远伯看诊的那名大夫。陛下,那位大夫就在宫外了,可否宣其进殿?”

当今皱着眉头,“允。”

“谢陛下。”

不大会儿,一位约摸六十来岁的老汉被侍卫们送进了德昭殿。

老汉一副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的怯懦样。

哆哆嗦嗦的来到殿前,没要人指点,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当今冷声道:“所跪何人?”

半晌没有回应,那位方御史忙去推了推那名大夫,“陛下问你话呢?如实回答便是。”

“啊,哦,哦,”老汉趴在地上,“陛,陛下,问草民啥了?”

“噗~”

众臣们强忍着想放声大笑的冲动。

方御史又对他说道:“陛下问你是谁?干嘛来了?”

“啊,哦,我,不,草民,草民是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