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好好的气氛全被他破坏了!
秦京茹没好气的起身。
江宴笑着一把将人捞了过去。
“和你开玩笑的,你看你又急。”
“江!宴!”
秦京茹脸皮薄,每次在这方面说不过江宴就会亮出自己的爪子掩盖自己的害羞。
“好了,别闹了。”
江宴把她的头重新按了回去。
“睡吧!”
回去还有热闹要看呢。
最后这句话江宴没有说出来。
不过,这个时候高文和王所应该到他家里了吧?他之前想着自己要和秦京茹回去,怕贾张氏真的把他家给搬空了,特地让高文和王所到他家里的,也不知道两发抓到贾张氏没有,要是能抓一个现形,把她送进去就更方便了。
回到四合院的秦京茹深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下车了啊!刚刚车上的味道真不好闻,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吐了都。”
想到这里,秦京茹下意识打了个嗝。
眼尾无意瞥了一眼自己的门口,她眼睛都瞪大了。
“怎么回事?”
秦京茹牵起江宴,加快脚步往回走。
“我们不是锁门的,怎么开了?”
江宴深深看了自己家门口,语气平静:
“还能怎么回事?遭贼了呗!”
“什么!”
听到这里,秦京茹已经顾不得自己胃海难受的事情,拉起江宴的手加快脚步走到自己家门口。
“我们没偷东西!”
“不信,你们把江宴叫来!”
“江宴肯定是会来的,不过,在他来之前,你还是去和警察解释比较好!”
“江宴没回来,你们凭什么抓我!抓贼拿赃你们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傻柱也在边上说道:“就是,凡事要有证据!”
有了傻柱的帮忙,贾张氏更有底气了。
反正就是江宴来了,他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拿了东西,毕竟配方他们已经抄完还回去了。
听到贾张氏的话,江宴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靠在门框上说了句:“好多人啊!”
易中海几个下意识回头。
高文看到江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倒是来得及时。”
江宴朝他笑笑,什么都没说,而是转头看向易中海几个,痞里痞气地“没想到几位大爷还有些不请自来的癖好。”
被江宴嘲讽完的易中海难得地和颜悦色:“你误会了,我们是看到你屋里遭贼才进来的。”
“贼?”
秦京茹从江宴的身后冲了进来。
“真的有贼啊?”
还没等她说完,她就看到举着手站在边上的哭花了脸的棒梗,秦京茹下意识地皱住眉。
怎么又是棒梗?
该不会是他来家里偷东西吧?
刚这么想,秦京茹就看到在傻柱身后,散落着都是她平时储存起来的吃的,方便面,饼干,大白兔,还有打碎了的水果罐头,甚至她还看到地上一滩不属于水果罐头的奇怪液体,她终于知道那股奇怪的味道是哪里来的了。
“啊!”
秦京茹尖叫了一声!
王所进来就听到秦京茹的声音。
“江宴!弟妹,你们总算回来了。”
王所他知道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秦京茹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走到贾张氏面前破口大骂道:“贾张氏,你有毛病吧?你带着棒梗到我家里偷东西?”
她终于知道棒梗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感情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贾张氏听完理直气壮反驳:“谁偷你家东西了,你自己好好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你不是?”
秦京茹叉着腰,声音比贾张氏还要大声:“我出门的时候门是锁着的,钥匙还在我身上呢,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
遭了。
怎么把上锁的事情忘记了?
高文看向秦京茹。
“你记得你们出去的时候是上了锁的?”
“对!”
秦京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江宴说家里的东西太多了,还是锁起来比较好。“
一般院里的人没几家是上锁的,主要是没有东西可以偷的,但江宴家里东西多,所以他想锁也没有毛病。
“想到的上了锁了还会被偷。”
江宴语气十分无奈。
王所冷哼一声。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什么贼,丢东西了吗,你就说是贼。”
棒梗一直在哭,但是和贾张氏一样坚持子自己什么都没有拿,警察和高文的司机一起过来后,两人更是哭着说自己冤枉。
几个警察都是有经验的老警察了,不管贾张氏和棒梗哭成什么样,直接说道:
“不管是什么理由,你们撬锁进门就已经违法了,至于财物损失,还是要等屋子的主人确定一下才知道。”
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警察看向江宴:“你现在看看屋里有什么东西丢了的。”
江宴像是想起什么,快速走到自己放配方的抽屉里看了一眼,看着和早上折向相反的宣纸,勾起嘴角,随后佯装松一口气。
易中海几个看江宴一脸紧张样子,心里都在好奇他里面放的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看他松一口气的样子,东西应该没有丢。
看到江宴这几个表情,阎埠贵有些可惜,要是东西丢了热闹就更好看了。
不过……
到底什么东西让江宴如此紧张?
阎埠贵有些搞不懂。
贾张氏看到江宴第一时间去看抽屉里的配方后,眼里掩饰不了的激动。
那张配方是真的?
太好了!
她们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贾张氏还没得意多久。
江宴紧张的声音传来。
“坏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江宴。
“什么坏了?”
刘海中几个紧张地问到,最紧张的是秦京茹,听到江宴的话后他几乎是飞奔过去的。
“怎么了?”
江宴苦着脸又是无奈又是痛心的说道:
“我妈留给你的银镯子不见了,还有我上次买给你的耳环。”
手镯?
她婆婆什么时候给她镯子了?
秦京茹奇怪的看向江宴,几乎是一眼,她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哇!我不干了!”
秦京茹痛心疾首的拍着自己的大腿!
不顾形象地看喊道:“贾张氏,你不是人啊,你连我婆婆给我的遗物都偷!”
“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大家都看向贾张氏。
“呜呜呜,警察大人,你们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那可是我素面谋面的婆婆给我的手镯,就这么一个银手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她竟然给偷了!“
江宴现在才知道秦京茹哭闹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和乡野泼妇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看起来蛮可爱的。
在大家没有注意到的角落,秦京茹朝江宴偷偷眨了眨眼。
呵~
差一点,江宴就忍不住笑出来了。
结果在贾张氏开始喊冤的时候,聋老太太吃江宴更快笑了出来。
“噗嗤。”
一时间大家都看向她。
“老太太,你怎么了?”
聋老太太精明的眼睛看向江宴,随后在大家的注视下,笑着摆了摆手:“你说什么?”
江宴皱了下眉。
这个老太太又在装聋作哑。
不过,她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正在他担心的时候,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旧事,嗯,没事,”
一大妈奇怪的看了聋老太太一眼,但是很快注意力又被贾张氏吸引过去。
“什么手镯?我们根本没有见到什么手镯!”
贾张氏说得面红耳赤的,明显比刚刚激动多了。
“耳环我也没见到!”
在几个警察的盘问下,贾张氏气的直跳脚。
她刚刚进屋里就只拿了江宴的鱼饵配方,根本没看什么手镯,另一个警察在询问江宴不见的手镯和耳环。
“手镯是我妈妈临走之前给的,说是要给未来的儿媳妇,我们都很重视,,一直把它留着好好的放在自己抽屉里,今天早上我们看的时候还在的。”
“对,我好好的放在抽屉里的。”
秦京茹说起这个,又开始哭嗷起来。
“贾张氏,你不要脸!”
“我上坟的时候和我婆婆说,你欺负我让她来扇你巴掌!”
一向喜欢把老贾挂在嘴边的贾张氏听到这里蚌埠住了,平时这个时候都是她说的,怎么现在轮到她抢自己词了?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
贾张氏和秦淮茹吵了起来。
傻柱听到江宴说自己不见了手镯和耳环的时候刚开始也怀疑过贾张氏和棒梗,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你家里的东西不是为了娶秦京茹都典当干净了嘛?”
阎埠贵也跟着反应过来:“对啊。”
江宴为了娶老婆,把家里的东西都卖的干干净净,连夜壶都没放过,怎么可能剩手镯?
贾张氏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对对对,警察先生,这事大家都知道的。”
秦京茹紧张地向江宴。
江宴冷笑一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傻柱,问道:
“很奇怪吗?”
“难道不奇怪?”
一个连夜壶都卖的人,知道家里有个手镯会不卖?
“那是我妈留下来给我的东西,我舍不得卖有什么奇怪?难不成你舍得买到你妈给你的东西?”
江宴一句话把傻柱怼得哑口无言,他狠狠代辱了下自己,发现自己也舍不得卖掉。
随后,江宴又看向阎埠贵:“我要是舍得把手镯卖掉的话,我还至于卖掉家里全部东西?”
阎埠贵想想也是,银子可值钱多了。
易中海沉默地看着江宴,心里猜测他说的真实性,江家还给江宴留了个手镯?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按当时以前江宴的混账样子,他应该早拿出来炫耀个几百遍了,怎么可能憋到现在?
还没等易中海问清楚,江宴又从屋里拿出一张收据:“这是我在四方胡同那家首饰店里买耳环的收据,你们随时可以去问问。”
警察看了一眼收据:“一个星期钱买的?“
“对!”
警察点点头,看向贾张氏和棒梗的眼神带着审视。
“既然如此,人我们带回去,等我们调查出来后,我再通知你们。”
“好。”
说完,江宴又补充了一句。
“我相信人民警察的力量,一定会帮我找到手镯的。”
江宴语气诚恳,眼睛无比信任的看着几位警察,仿佛他们就是世界上最靠谱的人,和包青天一样厉害。
几位警察本来是因为高文司机的话才过来的,现在被江宴两句话说得心里的责任感油然而生,连连向江宴保证: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他们两个来你家的目的,还有找到遗失的东西。”
“谢谢,我相信你们的能力。”
江宴毫不犹豫地说道。
看看!
这就是信任!
几个警察直接拽起在地上打滚的贾张氏还有哭着求饶的棒梗。
“不要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偷东西了,都是爸爸和奶奶教我的。”
“棒梗!”
贾张氏急着呵斥道。
心里担心要是棒梗把她们配方的事说出来,她们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棒梗被贾张氏带声音吓住了,他从来没有被奶奶这么吓过,仿佛要不是警察在,下一秒她就要冲上来打死自己了。
虽然棒梗被吓得不敢再说胡话,但这也变相证明贾张氏心虚,更加证实东西是他们偷的,原本还想要给棒梗求情的傻柱愣是闭上嘴。
聋老太太摇摇头:
“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杵着拐杖朝着一大妈说道:“好了,热闹看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说完,她的眼神似有似无的扫过江宴,看向傻柱:“好了,走吧。”
“本来就不聪明,现在好,更傻了。”
傻柱还沉浸在刚刚棒梗说的话还没有回过神来。
“老太太,你胡说什么呢?”
“我说,现在院里,只有你一个傻子了。”
“我才不傻。”
阎埠贵和刘海中听到棒梗和聋老太太说的话后,纷纷看向易中海,大家都知道,贾东旭是易中海的首选养老对象,为此易中海把为数不多的偏心都给了贾家,现在贾东旭屡次指使自己老妈和儿子偷东西,显然人品不行。
两人本想在易中海脸上看到一点沮丧的表情好让他们报下今天被易中海摆一道仇,没想到易中海只是皱了下眉,其余没有任何表情,更别提什么失望,难过的情绪了。
阎埠贵暗暗吐槽,院里人还说他和刘海中最爱算计,实际上最为心机深处的,是易中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