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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作证。”

“团长,你.....”

薛恒一愣,没想到一向刚正不阿的团长为了他竟会突破自己的底线。

“听我的,只有这样保姆才会受到最重的惩罚,不然你觉得扇雇主几个耳光公安会受理案件?”

“好,谢谢团长提醒。”

薛恒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抱着顾岂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只是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抱在一起,在沈单染看来总觉得怪怪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破坏两人感情的第三者。

顾岂言抬头瞥了女人一眼,就知道她又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废料了。

将薛恒一把推开,动作有些粗鲁。

薛恒看着突然变脸的团长,一脸茫然。

“保姆先放一边,正巧你嫂子会医术,让她给伯父把把脉。”

说完顾岂言把目光看向沈单染,眸色中带着些微的祈求。

面对男人这样的目光,沈单染哪里还忍得下心来,“对,我会点医术,不如先给伯父看看病情。”

脑梗导致的偏瘫,哪怕在几十年后的前世都是非常棘手的难题。

好在她有空间,空间里种植出来的药材辅以针灸,效果会有明显改善。

这是前世经过临床验证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大范围推广,就被亲爸后妈暗害。

“嫂子是医生?”

无论哪个年代,大家对医生的态度都是非常尊敬崇拜的。

“不是医生,就是会点医术,你如果信得过我,我就帮伯父看诊。”

沈单染没有隐瞒,大方承认,自己只是个业余的。

“信得过,怎么会信不过,团长都说了嫂子会医术,那肯定医术货真价实,请跟我来。”

薛恒带着两人进了薛父的卧室,一股浓郁的恶臭味儿袭来,让人隐隐作呕。

看了眼关的严实合缝的窗户,沈单染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可能会有些味道,嫂子忍耐一下。”

薛恒倒是没觉得什么,生怕嫂子会嫌弃,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没事,顾岂言你去把窗户打开,长期关窗会导致屋内空气污浊不堪,对病人的病情百害而无一利。”

看着满脸疑惑的薛恒,沈单染主动给他解释。

顾岂言没有丝毫犹豫,转身朝着窗边走去,将偌大的两扇窗子打开,一股凉风袭来,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那就麻烦嫂子了。”

薛恒对沈单染非常信任,或者说是对顾岂言非常信任,没有说什么。

薛父原本精神不错,自从生病以来,状态一日不如一日,脸色差得很,身上更是一点肉都没有,瘦骨嶙峋。

薛恒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无意间看到他腰间一片青紫,脸色一沉。

想到什么,连忙把薛父身上的衣服掀开,只见背上横七竖八地全都是血痕。

“这是怎么回事?”

他神色冰冷的看向保姆。

眼里淬着寒意,恨不能把对方杀死。

保姆刚被往死里暴揍一顿,看到这种眼神吓得身体瑟缩一下,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说!”

薛恒暴喝一声,扯着保姆的脖子,睚眦欲裂。

“薛恒,冷静点。”

顾岂言一看几乎要失去理智的属下,及时出声。

“团长,我真的忍受不了,这个女人竟敢这样虐待我爸,我还给她每月开一百块钱的工资,家里的东西随便她吃,甚至让她把家里的东西拿回去给她的孩子们吃,真的把她当家里人一样对待......”

要是以前没有这么多付出,薛恒心里还不会这么难受。

薛家只有他们父子俩,平时都忙于工作,无人打理家务,才请了个保姆。

别人家的保姆顶多也就二三十块钱的工资,知道保姆家里孩子多,男人不务正业,看她可怜,给她开一百块钱的工资。

那时候薛父还没出事,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个好的名声,对她多加照顾。

没想到这女人会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出来。

“我们家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虐待我爸!”

薛恒掐着保姆的脖子抵到墙上,沉声质问。

保姆面如死灰,知道这次自己的工作是保不住了,忍不住痛哭起来。

“薛先生自从瘫痪以后,总是把大便拉在床上,还用手去抓,弄得被褥上全都是粪便,冬天那么冷的天,我每隔一天就得给他清洗一遍,心里生气,跟他说过好多遍还是反复发生,实在忍受不住才......少爷,求求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我绝对不敢了。”

保姆扑倒跪在薛恒面前,哭得委屈至极,只有站在她斜对面的沈单染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这保姆玩心眼呢。

有点意思。

都这个时候了,还死鸭子不怕开水烫,嘴硬得很呢。

薛恒听后果然脸色不像刚才那么狠厉了,有些心软。

沈单染和顾岂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无奈。

难怪这父子俩会被一个外来的保姆给欺负,合着人家这是看透了他们的性格,一句谎话就能把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还有薛恒,对她未免太信任了,就算保姆说的是实话,他是花钱请她来做事的,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

哪怕薛父突然生病,活计比之前繁重不少,但在这个工资普遍几十块钱的年代,一个保姆拿上百块钱的工资,可谓是凤毛麟角。

别说伺候个生病的老人,就算是更重的活计,都有人抢着干。

薛家父子估计是对保姆太好,把她当成了家人,才没有计较那么多。

“我爸生病以后确实麻烦你不少,赵姨,你如果不想干该早跟我说,我换人就是了。”

薛恒信以为真,哀哀叹了口气。

“少爷,我想干,不要换人,求求你不要换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三个未成年的孩子等着我养活呢,要是你把我开了,可让我们母子怎么活吆,呜呜呜......”

保姆哭得呼天抢地,好不凄厉,让人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可惜这次她打错了算盘,现场可不只有薛家父子,还有顾岂言和沈单染两个局外人。

他们可对保姆一点感情都没有,不会被她装可怜的状态给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