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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当甄嬛传变成女尊背景 > 第127章 您摸摸臣胥的脉搏跳得快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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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您摸摸臣胥的脉搏跳得快不快

嫃环传虽然是面向男性的男频文,但全文身份最高、最能决定男主命运并且让男角色们争相讨好的,当然是皇帝女主。

女主虽然没有被标上“大女主”“女强”等标签,但身为皇帝、决定文中所有人的命运、生杀予夺、让大男主都得小心翼翼当贤夫良父曲意逢迎讨好的她,自然是当之无愧的女强大女主。

夜幕降临,女强大女主皇帝妶姈准备翻牌子,决定今晚宠幸哪个郎君了。

她看着满满一盘子任她挑选的绿头牌,仿佛透过木牌上的名字,看见了背后一个个巧笑倩兮的美人。她沉吟片刻,道:“朕许久没见辛贵人了,今晚去看看牠。”

储秀宫中,辛贵人早早带着贴身侍男,跪候在宫门口。

侍从高声通报:“皇上驾到!”

旗郎听见声音,兴冲冲地领着侍男们,活蹦乱跳地奔到门前,满眼期待地倚门卖俏,眼巴巴地望着皇帝。

也不知道牠踩着那么高的花盆底,是怎么做到这样奔跑还不摔跤的。

妶姈看也没看牠一眼——每天睁大眼睛巴巴地盼望她来的郎君多如过江之鲫,她才懒得一个个关注过去。

见她径直走向辛贵人住的宫殿,旗郎糯美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臣胥恭迎皇上。”辛贵人跪在地上,声调宛转。

为了见皇帝,牠今晚特意穿了一件漂亮的粉紫色裙子,搭配同色系的步摇、耳环和颈衣,连口脂都涂了紫调的。

妶姈却并没有注意牠的粧饰——对她来说,这些上了年纪的夫胥都差不多,只要别和奇君似的一把年纪还穿粉色扮嫩,她就不会关心。

她径直进屋去了,辛贵人特意在门口停留一瞬,得意地笑着,飞给旗郎一个挑衅的眼神。

旗郎气呼呼地回屋了。

夜半三更,妶姈和辛贵人睡得正熟,忽然被一阵混乱的声音吵醒了。

“啊!别追我!别追我啊!别过来啊!”

那人无比做作地喊着。

妶姈有起床气,被吵醒后非常愤怒:“谁啊?!烦不烦?我明早还得起来上朝呢!给我把那个扰民的噪音狗宰了!”

侍卫们闻言,立即听令冲进储秀宫主殿,将旗郎一屋子人全砍死了,血洗宫殿。

旗郎?卒

妶姈重新睡着了,睡得很香。

时光倒流回旗郎死亡前。

妶姈迷迷糊糊地醒来,忍着起床气咕哝:“什么声音?”

辛贵人侧躺着,柔美地依偎在妶姈身边,如同一枝藤萝攀附着大树。牠厌恶地抬起头听了听动静,吐槽:“老声音了。”

妶姈也熟稔道:“旗郎又梦魇了?”

辛贵人实在不想听见旗郎的名字:“嗯。”

旗郎那边的侍男高声喊道:“皇上,旗郎梦魇了,请您过去瞧瞧!”

还伴着旗郎继续“别过来”“皇上”的做作喊声。

看样子,今晚她要么宰了旗郎,要么去看看旗郎,否则别想安心睡觉。

“那朕过去瞅瞅。”妶姈说。

辛贵人幽怨地起身:“那皇上还回来吗?”

“朕今儿翻的是你的牌子,自然还会回来。”妶姈起身披衣。

她来到旗郎的床上,盘腿坐下,不耐烦地看着牠,想看牠编出什么故事来。

旗郎侧身扭腰,优雅地坐着。牠虽然只穿了单薄的寝衣,头发却梳得一丝不乱,脸上也化了粧,眼线眼影口脂粉底一样也不落。牠乔滴滴软糯糯地坐在床边,一脸委屈地发嗲:“皇上,臣胥方才梦魇醒了,心慌得厉害,您替臣胥揉一揉好不好?”

牠说着,软丝丝地粘向妶姈,白皙光滑的柔荑抓着她的大手,往自己的胸口放,试图让她摸一摸自己单薄的胸肌。

妶姈抽回手:“你怎么天天梦魇,也不找个太医好好瞧瞧。”

旗郎委屈地说:“臣胥找太医看过了,太医说宫里邪气重,所以臣胥梦魇不宁~”

人们都说,男子身带邪气,怪物也身带邪气,所以男子群居的地方邪气重,容易发生怪奇事件。

妶姈无语:“邪气重?那宫里就只剩朕正气重了?”

人们说女子身带正气,天然带着一股正直罡气,所以压得住怪物。

旗郎嗲糯地乔笑道:“可不是~您是真龙天子,您的正气最重,什么东西都压得住~”

妶姈面无表情。

旗郎朝牠飞去魅惑的眼神,柔魅地倚向她,故意抬起头颅,露出秀美的颈部线条——牠橙红色的单薄颈衣环绕着细白颈项,圆润的喉结若隐若现:“皇上~您摸摸臣胥,脉搏跳得快不快?”

妶姈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

见她接受了自己的勾引,旗郎也得意一笑,将单薄的身子贴上去:“您来压一压臣胥身上的怪物吧~那样臣胥就不会梦魇了~”

妶姈笑着拉过牠,手指挑开了牠的颈衣。

床帐垂下,掩住床笫之私。

一旁辛贵人的宫里,侍男快步走进去,正看见辛贵人表情失落地坐在床上,独守空闺。

牠愤愤不平:“小主怎么不拦着呀?皇上这一走,肯定不回来。小半年皇上才来咱们这儿一回,回回都赶上旗郎发梦魇。”

牠对旗郎的梦魇也是十分无语。

辛贵人苦笑一声:“就知道拦不住……以前又不是没拦过……不都还是去了吗?”

牠年纪大了,在性吸引力上比不过年轻的旗郎,没有办法。

男人年老色衰了,就是留不住妻主。

次日一早,嫃环和姬嫦好坐在一起用早膳。

嫃环穿着金黄色的长裙,高高的发髻上插满了精致的珠翠,因此牠用膳时必须十分小心,保持优雅的仪态,免得首饰乱飞。

姬嫦好虽然仪态也是挑不出错的,但她就轻松多了,她的头发只简单地束起,没有乱七八糟的装饰,也就不怕它们乱飞打到自己脸了。

二人边吃边说着话,看上去是十分和谐的父子相处场景。

妘玧忽然进来,附在嫃环耳边说了几句话。

嫃环诧异地扬眉:“真的?”

“是。”妘玧说,“辛贵人位分低,恩宠少。旗郎争宠争不过旁人,就抢辛贵人的。每每皇帝宿在辛贵人那里时,旗郎就想尽法子把皇帝请走。”

姬嫦好嚼着一个肉包子,饶有兴致地听着她们说话,若有所思。

嫃环垂眸:“皇后和镜君也不管管吗?”

“镜君爹爹只空有个协理六宫的名义,其实说不上话。皇后根本不在意两个郎君争风吃醋,每次不痛不痒地斥两句就过去了。”妘玧道。

姬嫦好忽然轻嗤一声:“蠢货。”

嫃环惊讶地看向她:“什么?”

嫦好笑道:“儿子恭喜阿父。那个蠢货是在为阿父在宫中立威铺路呢。”

嫃环抿了抿涂着橘调口脂的唇,转过头:“妘玧。”

“哎。”

“旗郎既然说梦魇,那本宫就赏一壶糙米薏仁汤给牠。”牠淡淡道。

姬嫦好对折腾母皇的郎君很有兴趣,她眼睛亮亮的,笑道:“要拿五个海碗那么大的壶,哦,旗郎的梦魇要紧,也不必等煮熟了,滚了就拿过去吧。”

嫃环敛着眼帘:“想必皇上还在牠那儿。你亲自送去,当着皇上的面,牠不敢不喝,去吧。”

妘玧于是准备去煮汤。

姬嫦好又叮嘱一句:“对了,让牠一定要全喝完啊,不能浪费。”

储秀宫中。

辛贵人宫里的侍男气鼓鼓地朝对面宫门重重泼水。

对面几排宫男都站在那儿,等着皇帝出来。那旗郎的贴身侍男见牠们泼水,张牙舞爪地嚷道:“自己小主没本事留住皇上,还泼什么水,有本事把皇上招回去呀!”

宫内,旗郎穿好衣裳,服侍餍足的妶姈下床。

“皇上不来,臣胥总是心慌,脉搏也跳动过速~”旗郎撒糯。

妶姈轻笑一声:“是吗?那朕再摸摸?”

旗郎嗲柔地为她系扣子,眼看着又要和她调情。

妘玧适时地出现在宫门外:“皇上,惜君爹爹让虏才送东西给旗郎。”

旗郎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但牠还是得扮演贤夫良父,继续给皇帝系好扣子,压平衣褶。

妶姈道:“进来吧。”

夏灵越给妘玧打开门,妘玧捧着盘子进去:“爹爹听说旗郎梦魇心慌,特意让虏才煮了一壶糙米薏仁汤来。太医说解梦魇是最好的。”

旗郎脸上表情不太明显,但已经在暗暗咬牙了。

妶姈觉得好笑,她颔首:“嗯,快喝了它,专治你的病。”

旗郎震惊,牠柔美的喉结滚动一下,提起裙摆就走开:“臣胥不喝!”

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撅着嘴发嗲:“臣胥喝了,皇上就不来了~”

妶姈见牠发脾气,有些不悦。她挥挥手,示意妘玧把托盘放上桌:“朕来不来是一回事,主要是惜君为你好,你快喝了。”

旗郎嘟着嘴。

妘玧贴心地将糙米薏仁汤倒在碗里,灰扑扑的浓汤很快盛满了一碗,细看其中似乎还有不少颗粒物。

旗郎看了一眼,别过头继续撒糯:“这糙米怎么喝得下去啊?臣胥不喝~”

牠是家里从小溺爱大的千金小哥,吃的都是精细食物,怕是都没怎么见过糙米。

妘玧道:“惜君说良药苦口,请旗郎为了玉体安康,喝了吧。”

妶姈觉得好笑,看戏似的揣着手,端看旗郎如何反应。

旗郎撅嘴:“拿开拿开,不喝。”

妶姈微微收了笑意,逼视着牠:“你若是不喝药,就说明你没病,以前都是诓朕来着。”

欺骗帝王可是很严重的罪名。旗郎这下只得服软了。牠委屈地撅着嘴,端起碗将汤喝了下去。

年轻男人到底比老男人正常点干脆点,喝药都是一口闷,不像太后那老男人,居然要人一勺一勺喂药,苦个没完的。

旗郎喝完,呛得忍不住咳嗽。牠捏着手帕捂住嘴,不让皇帝看见牠咳嗽的不雅模样。

妶姈无情地挥挥手,示意妘玧给旗郎续杯。

妘玧遂给旗郎又满上一杯。

“爹爹吩咐了,药要喝够一个疗程才有疗效呢。”她说。

旗郎在妶姈的逼视下,只得又喝了一碗下去。

这一碗喝完,牠彻底受不了了,捂着嘴咳嗽着跑出去,大概是去找厕所吐。

“你和旗郎置什么气呀?”一转眼,妶姈去找嫃环谈心,“牠就是这个性子,虽然肤浅张狂,倒也不失可爱。”

嫃环睁大眼睛:“皇上以为不过纵容旗郎几次,却不想后宫众人以后都会群起效仿。辛贵人之流,日久难免心生怨恨,而旗郎之流则恃宠而骄。如此一宫不宁则后宫不宁,长久下去,岂非酿成大祸。”

一群被关在后宫里压根出不去的小男人,还能“酿成大祸”了,也是怪搞笑的。

妶姈自然也没把这话当真,她甚至都没有专心听嫃环说话。她只是看着嫃环性感的嘴唇动来动去,看牠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

“嗯,”她看够了,才出声,敷衍道,“环环此言很识大体,朕是该对旗郎略施薄惩,也该对辛贵人加以安慰。”

转天嫃环和妽寐庄出去散步,妽寐庄就跟牠汇报傀儡太后在人偶师的植入程序安排下说了什么:“此事一出,后宫再也没有郎君敢恃宠而骄。太后很是欣慰,不住口地赞你。”

嫃环红唇一翘:“太后也知道了?”

“阖宫里还有谁不知道的?惜君爹爹好大的气势,一下子就镇住了后宫不良之风,就连雪魄长公子那个扶妹魔,都终于认可了你。”妽寐庄说出令人无语的台词。

嫃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懂,我是很为难的。若不拿旗郎做样子,难免太后和长公子对我心存疑虑,怕我蝴魅惑主。可现在张扬了,更有人把我视为眼中钉了。”

“讨得太后和长公子欢心才是要紧。”妽寐庄道。

男人出家了,想要过得好,关键就是要讨好妻主、公公和舅子,她们才能决定牠一天能不能吃上两只鸡。至于其它男人,那都是竞争对手,不必小心友好的。

旗郎刚巧也在御花园,正在石子路上发脾气:“真倒楣,辛贵人居然会告状,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牠的侍男安抚牠:“小主且忍忍吧,现在连皇上都站在惜君那边,偏帮着辛贵人呢。”

旗郎更嚣张了,骂道:“惜君算什么东西?仗着皇上还愿意多看两眼牠那副邪魅样子,牠就来作践我,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

嫃环一行人走到了附近,听见了。

“在布鲁寺里还不安分,布鲁久了就尽想着床笫那点事了!绞尽脑汁地勾引皇上!以为有个大几把就了不起了吗?以为舌头能给樱桃梗打结就了不起了吗?本宫早晚要让牠知道厉害!”旗郎继续发火,说的都是不堪入目之词,非常的色情低俗。

嫃环扬起红唇笑了,牠翘起纤长手指扶了扶鬓发:“你有多厉害本宫不知道,本宫只知道隔墙有耳……”

旗郎如惊弓之鸟般吓了一跳,踩着高高的花盆底都差点跳起来:“是惜君,是惜君啊!”

牠的侍男忙拉了拉牠袖子,压低声音:“小主别出声了。”

旗郎慌忙捂住嘴,躲到一旁的藤萝帘子后,只敢悄悄往外张望一两眼,那荔枝似的脸蛋软嫩饱满,让牠玉手一压,更是显得肉乎乎的,十分糯俏可爱。

嫃环还在不紧不慢地敲打牠:“旗郎还是擅自珍重的好,有这会子骂人的功夫,倒不如多喝几碗糙米薏仁汤,治治梦魇的毛病。”

说罢,牠和妽寐庄相视一笑,扬长而去。

独留旗郎和侍男在原地气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