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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吻里带着不言而喻的讽刺。

萧翎的脸色难看至极,锐利的鹰眸,闪过幽光。

“苏御别得意太早,镇北王明日就进京了。与其在这里嘲讽我,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应对吧”

苏御的嘴角轻轻上扬,阳光洒在他精致的脸上,好似浮着一层淡淡的金辉。

衬得他格外耀眼夺目。

“萧翎,接下来站好队,不然,死得快。”

说罢,苏御昂首挺胸,迈着四平八稳的官步下了白玉阶。绯色官袍随风微微飘动,光华内敛。

萧翎闻言,神色一怔。

苏御是个笑里藏刀的狠角色,自己与他斗了那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威慑自己。

难道

萧翎心脏猛地一缩!

加快步子出了宫门直奔周家,到了三房,清退下人。

萧氏见他这般神色,不安像藤蔓般缠绕上心头。她轻移莲步,靠近萧翎:“哥哥,可是出了什么事”

萧翎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将今日苏御的反常告诉萧氏。

窗外,乌云遮日。

半晌,他又沉声道:“苏御那厮,今日之话,意味深长。恐怕,他要动萧家。”

萧氏闻言,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

哥哥若是行得端做得正,便是苏御想动萧家也无处下手。

她眼神审视着萧翎,沉声问道:“哥哥除了受贿,还做了什么为何这样害怕”

萧翎紧紧握着拳,勾结中信侯,私售逐鹿铁石。

这些足够萧氏全族流放。

他做贼心虚,如今只是怀疑。他敢和中信侯勾结,一是中信侯给的好处太诱人,二是中信侯是镇北侯的义弟,这样的人轻易不会倒,况且这事做得隐秘。

苏御从何得知

萧氏见萧翎一言不发,心中一沉。又暗自思忖,哥哥来找自己估计是想借助二丫头稳住苏御。

当下就问:“哥哥,想让我做什么”

萧翎目光闪烁,终是开口:“妹妹,坊间传闻苏御宠妻,你设法让云若从中周旋,探听苏御虚实。”

萧氏闻言,面露难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与二房的关系,那二丫头如今高嫁,狗眼看人低,一点好脸色都不给我。”

说罢,沉眉看了眼萧翎,小声道:“况且,你那会要纳她为妾,这事她可都记着呢!不落井下石都是好的,哪里会帮咱们”

萧翎沉思片刻,缓缓道:“那就从她哥哥那下手。”

“元善”

萧氏想了想,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这倒是个好主意,那孩子随了他娘,是个缺心眼。拿捏住他,不怕二丫头不听话。”

元善下值,巧遇三房元裴,他身边还跟着一名锦衣男子。

这人元善认得,是萧翎的长子萧济,父亲活着的时候,他常随同萧翎来周家,与他是少时玩伴。

这会子见面,倒也无需元斐引荐,二人熟络地打招呼。

寒暄几句后,元善便看向元斐:“五弟,你二人聊着,为兄先走一步。”

见元善抽身要走,萧济朝元斐使了个眼色,元斐一把拉住元善,笑容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

“二哥,既是遇上了,你便同我去萧府坐坐嘛,难得今日表兄设宴,咱们兄弟许久未曾聚聚了。”

说着,元斐轻轻拍了拍元善的肩头,萧济也适时上前,拱手笑道:“是啊,元善兄,家父常念叨起往昔与周伯父的交情,咱们少时也常玩在一起,自从你去了平洲,好几年未曾相聚了。今日特备薄酒,望兄能赏脸一叙。”

元善是个随和性子,见人家盛情相邀,不好薄人脸面,当下就应了。

酒过三巡,元善面色潮红,他觉得有些燥热。

于是道:“济兄你给我喝的什么酒怎的这般烈,烧得我心口灼热。”

萧济转身朝小厮唤了声:“去厨房备些醒酒汤。”

言罢,才看向元善笑道:“这酒是风炉春的陈年老窖,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得来的,好酒入口纯绵,后劲自然大些。”

一听是风炉春的老窖,又是难得的珍酿,元善又要喝,却被萧济劝住。

“元善兄,不宜贪杯,吃菜多吃菜。”

席间,二人聊到儿时的趣事,笑声不断。

不一会,元善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眼神迷离,似乎已醉得不省人事。

元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见毫无反应,便与萧济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两人默契地起身,一左一右架起元善。

夜幕降临!

厢房猛地被人推开,哭声与斥责声连成一片,如同深夜中的惊雷,撕裂了厢房内的静谧。

元善猛然惊醒,只觉头痛欲裂,眼前一片模糊。他费力地眨了眨眼,昏沉沉的脑海中,一道道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模糊却也真实。

床上赤身裸体的女子缩成一团,泪水滚落,嘴里不停地哭喊着:“你要为我负责!”

元善愣住了,房内萧济元斐皆在。他直直看着二人。

还未开口,就见元斐沉声道:”二哥,你怎的如此糊涂,怎能将我表妹给”

说罢,摇头叹气。

此刻,又见萧翎与一名妇人急步进了屋,妇人定睛一看床上的乱象,瞬间上前厮打元善。

“畜生,你这个畜生竟敢糟蹋我的娇娇”

妇人边打边骂,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元善被打得懵在原地,只能本能地抬手护住头部,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无助。

萧翎脸色铁青,怒目圆睁,上前一把拽过妇人,厉声道:“够了!”

妇人哭得更加撕心裂肺:“老爷,他奸污了咱们的女儿,这事你得给我讨个说法。”

——

武安侯府,大清早屋里传来几声“啪”

格外响,像是掌掴声。

门外值守的王嬷嬷,惊得一脸白。

一个小丫鬟小声道:“嬷嬷,大人怎么打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