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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圭又拿出那一枚,明显超出寻常大小的丹药:“这枚丹药,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谁与我换?”

这枚丹药黑白二色和谐至极,流光溢彩香气四溢,道士们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云阳子拱手说道:“前辈,这枚丹药也是墓主人前辈留下的吧?既然如此,晚辈厚颜求您,把丹药给先前那位师侄吧,她有功法,想来服用丹药的用处更大一些。”

荀圭举着丹药问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除了那个小姑娘之外,所有道士无论男女老幼,齐齐躬身:“请前辈成全。”

荀圭暗自点头:“瞧瞧,这才是修道之人该有的样子,整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还修什么道!”于是荀圭又是一丢,把丹药丢给了那个小姑娘。

然后荀圭问道:“你叫云阳子?你是掌门?”

云阳子愣愣的回道:“在下正是。”然后在他吃惊的眼神中,荀圭取出道袍,和拂尘,在云阳子吃惊的眼神中,亲手给他披上了道袍,又把拂尘塞进他手里:“见你门下弟子,不生贪念,和谐友爱,你这掌门好啊,这两样看来给你正合适。”

云阳子不知所措。

荀圭又拿出早已空无一物的储物戒:“这是墓主人的遗物,很遗憾,他没告诉我名号,也许你会有些线索。”

云阳子整理了道袍,弯腰双手接过戒指:“多谢前辈传法。晚辈一定用心寻访线索,回到山门之后,先为墓主人立令牌,四时供奉不敢懈怠。有了线索之后,晚辈亲自为墓主人前辈书写牌位,以祖师身份祭祀。”

荀圭心说这样挺好。想了想,荀圭抽出腰间定风波剑,剑光闪烁之间,一片山石被平整的切了下来。荀圭提着长剑刷刷刷在上面刻字。

一口气刻完,荀圭看着云阳子说道:“这不是那位留给你们的,这是我留给你们的。等我走后,你们把石头搬回山门再看。”

没等云阳子送行,荀圭骑上大黄,大黄嗖的一下就没影了,哪怕云阳子也是半步造化,也丝毫没办法判断大黄和荀圭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云阳子领着弟子们对着荀圭离去之前的位置深深施礼。老半天之后才起身。收敛了心情,云阳子走到被荀圭切下来的山石前,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字,云阳子先摒除心中杂念,一字一字读了起来:

“太上长清洞虚无极先天圣人说常清静经···”

只读到这里,云阳子只觉得心血沸腾双目刺痛。心中一惊,这不是自己能看的东西,至少不是现在,刚想找个什么东西遮住,只见身上道袍无风自动,飞到了山石之上,道袍变大,把山石包裹的严严实实。

众人大惊,云阳子隐约之间听到一个声音说道:“这是本座成道前的真身,今日得此经文,也是本座的福气。后辈,你且舞动拂尘,把山石经文带回山门罢。老夫道号,雾石道人。”

云阳子知道,此事不足与外人道,心中牢牢记住,也顾不得向门人们解释,当下挥动拂尘,那道袍抬着山石缓缓飞起,山石和土地彻底脱离的一瞬间,整座大山轰隆隆隆摇晃起来,并以极快的速度崩塌,山峰碎裂填满深谷,河流被阻塞改道。

云阳子早已震惊得说不出话。此时,手中拂尘也是自己动了一下,一道清光漫撒开来,包裹住所有道人,下一瞬间,清光带着所有道人,还有道袍山石消失在原地。

片刻之后,就见以大音上师为首的一帮纯阳境赶了过来,细细感应过后,大音上师摇头叹息:“有道门法力残留,更有造化气息逸散,看样子真被松风观得了。”

“松风观?他们没有什么坐镇的太上长老,何不直接上门···”一个邪气男子大声说道,显然是想鼓动几位纯阳,一起去强抢。

然而下一刻,先前山石所在位置的地下,扑簌簌冒出几道剑气。邪气男子护身法力都没反应,眨眼之间就被切得比地上的小石子还碎。

大音上师感受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是先前那位。”说着看向心有余悸的其他人:“各位,你们怎么说?”

这还说个屁!众人心中大骂,纷纷化作流光,一言不发的各自离去。

大音上师长叹一声,取出琵琶,弹奏一首低沉悲凉的琵琶曲,口念经文,为邪气男子超度。

······

这些事情,荀圭自然是不会知道的。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墓主人说的,气运之子的说法,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这事儿其实都不用细想,肯定有人知道,而且修为绝对不低,不过相比这些高端的事情,荀圭更关心袁润,在酒楼里还说要做女装生意呢,别的没有都算了,千万不能没钱啊。

总不能让自己去抢吧?堂堂天道气运之子,总不能俗套的,靠着出门捡银子过日子吧?

于是荀圭骑着大黄一路飞驰,是真的飞驰,因为大黄莫名其妙的学会了飞行。

最诡异的是,大黄明明已经会飞了,但还是不肯离地太高,只是略微悬浮于地面,四蹄还是正常跑动。

荀圭倒是没什么一间,大黄这样贴地飞行,既不会颠簸,也不会引人注目,实在是扮猪吃虎的绝佳操作。

飞了一会儿,眼见着阳城就在眼前,大黄却突然停了下来。荀圭本来闭目养神,感觉到大黄的停顿,睁眼问道:“这么快就到啦?”

大黄抖了两下,打了个响鼻。荀圭往前看去,眼前确实一队熟人。荀圭坐直了身子:“呦,这不是朱笔仙姑么?真!巧!啊!”

朱笔仙姑瞪大双眼,她也想不到荀圭会出现在这里,不过联想到荀圭之前索要长腿妹子的做派,朱笔仙姑急忙上前拜见:“见过前辈。前辈也是来参加沁芳集的?”

荀圭点点头:“怎么,你们也是?先前看你们书院,女装弟子不多啊?”

朱笔仙姑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前辈误会了。我书院弟子此次前来,是来观摩的,门下弟子也不能总是闭门造车呀,出来见见世面,也许能有佳作。”

荀圭一拍脑门:“对啊,才子佳人自古以来都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事情。哎我说朱笔仙姑,你们虹霞书院和百花阁熟悉么?”

朱笔仙姑哭丧着脸:“前辈,我叫朱红莺,您别再叫我道号了,太···太羞耻了···至于百花阁,我们书院与其也不过是有些诗词唱和的交情。”

荀圭咧嘴一笑:“名字只是个代号,无需在意。来来来,你们跟我走,我正好有个好差事交给你们!”说罢,也不等书院众人答应,荀圭一把拉住朱红莺的手就往城门里走。

也有那种愣头青想要出来做护花使者的,但是转念一想,师叔祖什么修为,这位前辈什么修为?也就老老实实不做声,跟着往里走。

朱红莺倒是有心挣脱,但又怕这位前辈闹什么幺蛾子,压低了声音问道:“前辈,您说有事情交代我等?不只是什么事情?”

荀圭倒是一点不在意,大咧咧的说道:“好事啊!我跟你们说,百花阁的功法···总之她们的表演陷入了瓶颈,没发辅助修行了,正好你们来了,我正好叫你们帮忙,润色一下剧本,多写几个故事,好让她们演出来。”

书院的弟子们都竖起耳朵听,朱红莺直接问道:“可是前辈,此事百花阁得了好处,我们书院什么也没有啊!此事随是前辈所托,若是我书院打白工,我上头那几位也不会答应。”

“行啦,装什么逼呢?”荀圭摆摆手,“说得好像你大师兄打得过我一样。再说了,你们师门长辈真的会为了几个弟子的库苦力,得罪我一个造化境?”

朱红莺心里叫苦,这位都亲口承认是造化境了,不知道他记不记仇啊?

荀圭看了一眼身后的书院弟子们:“再说了,若是他们故事写得好,说不定真能打动百花阁里的姑娘呢?到时候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岂不美哉?若是两厢情愿,我也愿做个媒人,到时候举案齐眉红袖添香,岂不美哉?!”

荀圭的耳力很强,分明听见书院弟子们的呼吸声粗重了许多。开玩笑,沁芳集方圆万里都有名,何况是主办方百花阁呢?百花阁的经济实力,艺术水平,颜值那都是一等一的。

不等朱红莺开口,一个弟子整了整衣襟,上前拜道:“启禀师叔祖,百花阁也是我正道同门,同门功法有问题,我们身为读书人去帮忙,义不容辞!”

其他弟子也一齐拜道:“义不容辞!”

朱红莺满脸无奈。这帮年轻人都是资质上佳的年轻小伙儿,遇到这种好事,能忍住才见了鬼了!也只好点头:“任凭前辈差遣。”

荀圭点头:“哎~~这就对了嘛,男欢女爱也是天性,只要小子们不要无礼,想来百花阁也是愿意的嘛。两大门派结为亲家,也能守望相助不是?灯弟子们开枝散叶,你们还怕治下地区根基不稳吗?”

“荀公子所言不差。”春华一个闪现,“百花阁之前与虹霞书院相交不深,有此良机互相交流,也是我百花阁所愿。”

见正主来了,荀圭终于松开了朱红莺的手,笑道:“人来了,准备干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