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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娘子,捞我! > 第189章 晚霞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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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宴会结束。

在把醉倒不省人事的王天才送回去后,谢益凡就和陈芝兰分别,带着白若尘回到了自己小院里。

此时的谢益凡脚步有些轻浮,酒量一向较差的他明明在有白若尘帮忙的情况下依旧喝醉了不少。

走进小院里,正摇摇晃晃准备走进自己房间的谢益凡转头随便一瞧,却发现原来一直在床上养伤的篁二此时竟然走出来坐在了小院亭子里,眼光暗淡但深幽不见底,不言不语地倚靠坐在亭子里静静地看着谢益凡。

此时的她坐在亭子一侧被日光照射的部分里,全身素白简洁的衣物在烈日下照射下变得愈发透明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若不是那道深幽的眼神,醉酒迷糊的谢益凡还不一定能发现。

见此谢益凡一惊,酒意都醒了几分,随后快步走向篁二。

“前辈,你的伤势恢复好了吗?怎么突然出来了?”

篁二轻轻摇头,嘴角勉强撑起一丝笑容,声音虚弱地说道:“谢大公子关心,奴已经恢复不少,见外面阳气浓郁便想出来淋浴一会而已。”

“额...”

谢益凡目光顺着六月炙热的阳光抬头看去,想到什么后便低头对篁二歉意道:“抱歉前辈,这两日较忙没能及时关注到您,等会我就叫人去喊竹家医师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篁二继续摇头道:“不必了公子,就让奴静静待会吧,奴现在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无需医师来检查了。”

听到篁二口中的拒绝之意不容质疑后,谢益凡想想便只得答应下来,与篁二告辞一声便转身离去。

途中谢益凡还特意让白若尘留下照顾篁二,自己独自上楼休息。

这时即将走到楼梯口处的谢益凡心生异感,转身往身后看去,却见在大门与室外形成的夹角余光中,篁二那幽深刻意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在看。

......

房间里,谢益凡先不急于上床休息,而是忍着醉意取出纸张,把述应印盖在了上面。

【剩余寿命:三十一日】

【任务八:登高赋诗】

【任务奖励:增加剩余寿命】

【达标率:百分之五十】

头疼...

谢益凡抚摸着脑门无奈叹气一声,对此结果似乎早有预料一般不再理会,把白纸拿到烛台烧成灰烬后便躺到床上休息起来。

期间还有白若尘拿着盥盆热水给谢益凡清洁面部并更换衣物,同时还拿着解酒的绿豆汤给谢益凡服食。

就这么,谢益凡一觉就睡到了下午晚照时刻。

唇干舌燥下,谢益凡翻身起床来到桌子前拿起一壶茶水不管温热直接就往嘴里灌去,直到感觉身体舒服一点后才停止。

用手擦了下嘴边的水渍后,谢益凡转头朝窗外望去,才见到窗外世界已经变成金黄色,火红的云彩摇挂在天际边。

“糟了!”

疾呼一声不好后,谢益凡立即动身跑向窗边,但刚跑几步想到什么又折跑回来,到房角柜子里取出一面铜镜。

鉴物镜能量也就是气源来源于每天的朝气和暮气,现在傍晚时刻正是采集暮气的时候,谢益凡反应过来后马上拿起鉴物铜镜跑向窗边。

窗户朝南,西下的晖日已经被房屋建筑阻挡掉,只有一点霞光还斜撒在二楼窗户里。

明白在这里没多少用处的谢益凡转身就想跑到楼下去捕获易逝的暮气,只是这时他的眼角余光里突然发现,一身素衣的篁二依旧还坐在楼下院子中间的亭子里,倚靠柱子面向西方,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见此谢益凡眉头深深皱了一会,越发觉得这段时间的篁二不正常起来。

她和赵家到底是有着什么矛盾呢...

思索一会无果后,谢益凡就索性懒得再思考,自己身上的事情已经太多,装不下其他人的杂事。

走到楼下院子里,在和篁二随便客套两句后谢益凡拿着铜镜在院子里四处寻找着合适的位置采集暮气,一会到这里,一会到另一处。

亭子里的篁二静静地看着谢益凡疑惑的行为,没有询问也没有动静,只是望着谢益凡的背影沉思着。

在她一旁还站有被谢益凡要求留下照顾她的白若尘,在照顾好谢益凡后她就来到院子里陪着篁二一直到现在。

一开始她还以为篁二是那种高冷的高手模样,但在和她相处一个下午后白若尘却发现篁二性格也不是那么冰冷,一句一句时不时和白若尘聊起天来。

只是白若尘有丝警觉的是,篁二和她聊的话题中总是有意无意地扯到谢益凡身上,尤其是今天中午发生的事篁二更是感兴趣许多。

莫非...

想到这种可能后白若尘立即摇摇头排除掉,毕竟在她认识中,一个练气士已经是超级大老爷,这般人物无需为了一个世家公子屈身委屈自己。

再说,谢益凡身旁的女人也不少了吧...

白若尘也和篁二一样默默注视起谢益凡起来,眼中神色患得患失。

......

同一时间,在另外一处小院里,赵舞晨从床上醒来。

他的酒量比谢益凡好点,但也只是好一点,在没有像谢益凡这种开挂有他人帮助下,赵舞晨后面也被罚喝了不少酒。

不过他的情况要比王天才好一点,王天才是全场唯一一个醉倒躺着回去的人。

身边没有侍女,赵舞晨也拒绝竹家派遣侍女来服侍,这几天都只是他一个人照顾自己。

走到桌前喝了一杯茶水后,赵舞晨才拿起文房工具,在霞光下研墨书写起一些字来。

写完后,赵舞晨拿起那张写字的宣纸在自己面前查看起来。

一边读一边思索一会后,赵舞晨脸上剑眉愈发紧皱起来,眉宇间充满忧色。

不一会,赵舞晨就对屋外喊道:“樊离!”

几声后,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便走了进来,单膝跪下对赵舞晨说道:

“奴在,公子有何吩咐。”

“凌叔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回公子,凌爷那边还没传来什么消息,需要奴再去询问一下吗?”

“不用了,你去准备一下东西,待我沐浴好后就出发再去一次竹家那地方。”

“是,公子。”

待黝黑男子走后,屋内又只剩下赵舞晨一个人。

他拿起那张写满字的纸张重新看过一遍后就拿去烛台上焚烧起来。

余烬中,纸张一角留有几行字,字中内容正是中午宴会散会时谢益凡做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