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我前面的一伙人左拐右拐地拐进了妇产科。
??
什么意思?
一群大老爷们去了妇产科?
是濮召瀚要有弟弟妹妹了还是乔戏央怀孕了?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跟了上去。
可一行人进了一个病房之后,就把门关了起来。
门外还留了两人看着。
我灵机一动,从另外一边绕到了护士站。
“您好。”我询问值班的护士,“我是来看望朋友的,请问一下乔戏央在哪个病房?”
我紧张地看着那个护士在系统里查询着。
“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姓乔的病人哦,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里是妇产科。”
直到护士善解人意的声音响起,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反正得知乔戏央有可能怀上了濮召瀚的孩子我就心慌得不行。
“不好意思,我可能是记错了。”我朝护士笑了笑。
排除了最让我心悸的结果,那么就剩下了两种可能。
要么是濮召瀚的父亲老牛吃嫩草,要么就是濮召瀚在外面乱玩出事了。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没有什么事情是濮召瀚这个畜生干不出来的。
就算有,那也是因为他能力不够。
而他显然具备了把外面的女人肚子搞大的能力。
病房里的景象我什么也看不到,我也没什么兴致纠结是谁的事情。
反正乔戏央没怀孕就是了。
至于他们父子两个谁在外面乱搞,这不关我的事。
这么点黑料也对他们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毕竟他们现在在网上的风评已经很差了。
这些举动倒是符合他们的人设。
明天就是江佳的清吧开业的日子。
这件事我也是很上心。
于是我去网吧看了一眼之后,就直接去了南官河畔酒馆。
不出我所料,江佳在。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魏南也在。
他又坐在上一次坐的那个位置。
手上握着一个空杯,里面残留的红色酒液让我知道那是一杯曼珠沙华。
他的眼神,始终落在在吧台后调着酒的江佳。
我顺着她的眼神也望过去。
不得不说,江佳好像天生就属于这个行业。
看她调酒是一种享受。
你能猜到她下一步要干什么,但是你永远无法预料她会以一种怎样的形式展现出来。
那些我只能叫出少部分名字的工具在她的手上就好像拥有了生命。
她调酒的身姿完全就是舞蹈,是艺术。
我坐到了魏南对面。
“那就是她。”我出声道。
“我知道,”魏南的视线没离开江佳,“这杯就是她刚才亲手给我调的。”
我看着他的手指,在不停地摩擦着酒杯。
我知道他的心情有点烦躁。
“但是她好像没认出我。”魏南淡淡地说道。
我看出了他是在掩饰。
我安慰他:“可能她只是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不知道如何应对罢了。”
“是吗?”魏南敷衍地回道。
他站起身来:“明天见。”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走出了酒馆,不知去向。
我只当他明天还要来这儿喝酒。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明天清吧开业,江佳以后可能很少再来这里了。
他走之后,我去了吧台。
看着江佳正在忙碌,我不禁开口道:“明天都开业了,今天怎么还来上班?”
“站好最后一班岗嘛……”江佳无所谓地说道。
我看向她,有些心疼:“新店开业那么忙,前几天也没休息好,你也不知道给自己放放假。”
“没事儿,”江佳云淡风轻地表示,“不还有你吗?明天的脏活累活都交给你了。”
我连忙紧急避险。
“哎这是什么话?我是来关心你的,不是来当黑奴的。”
“你这个清吧挂的是公司的名字,所以实际上来说,我是你的老板。你怎么能让老板干活呢?”我故意开玩笑道。
江佳当着我的面掏了掏耳朵,然后握拳:“什么玩意儿?”
我止住了作死,因为这个女人不是装装而已,她是真的会下手!
跟鹿文初一个样,一点都不听话。
想到鹿文初,我们好像也很久没见过面了。
好像自从那次她拉着我看了那个箱子里的内容之后,我们就只有手机上的联系了。
虽然彼此之间说话的语气并没有生疏,但我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好像隔着一层网络永远都讲不清楚。
我点了一支烟,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先把眼前的事情办好吧。
跟江佳确定好了清吧开业的时间,我立刻开始联系我的朋友们。
首先当然公司的所有成员我都通知了。
然后我还特地单独问了问鹿文初有没有空。
没想到这次她答应得很爽快。
之后我联系了夏亦莹。
“明天晚上八点有没有空?”
“那要看干嘛了,你找我约会就有空。”夏亦莹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的惊人。
“江佳的清吧开业,我想请你来镇镇场子。”
“不是说是清吧?”夏亦莹疑惑地问我。
“开业嘛,热闹一点。”我解释道。
寻常的清吧确实不会有驻唱或是乐队表演,主打的就是一个清净氛围感。
但是开业那天,我需要一个更吸引人的氛围来加深客人的印象。
之后的营业才能有一个好的效果。
说完了具体事由,我又问起了她的近况:“看网上说,你现在已经从网红转型成了网络歌手了?”
夏亦莹的反应倒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激动。
“发了几张专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羡慕道:“真是有才华,看你发布的歌曲都是自己作词组曲,下一个天后要诞生了吗?”
“嘴贫。”夏亦莹被我逗笑,“说起来我还要好好谢谢你。”
“谢什么?”我被她突然的话语弄得摸不着头脑。
“你猜。”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莫名其妙。”我放下手机,提议让江佳尝尝“国槐树下”。
秦鞘也是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
在一番操作之后,那杯被秦鞘和我都寄予众望的酒放在了江佳的面前。
江佳面露怀疑地喝了一口,随后她的脸上就出现了诧异的表情。
“这么好喝的酒你们从哪偷来的?”
我刚想说话,秦鞘就大为受伤地说道:“这可是我呕心沥血的作品……!”
这还是秦鞘第一次在我们面前露出幼稚的一面。
江佳笑着安慰他:“我这不是不知情嘛……真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