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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个未婚妻怎么办?秦家怎么办?”我发出灵魂拷问。

秦鞘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她爱嫁给谁就嫁给谁,我又不会拦着她。”

“至于秦家?我都离开这么久了,秦家也没倒。”

“证明了我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必须的。”秦鞘笑了笑,“那我为什么要回到那个拿我当联姻工具人的家里去呢?”

我看着他,明明在笑看上去又是那样的悲伤。

在听过季怜己的故事以及国槐树下的故事之后,我更加能体会此刻秦鞘内心的想法。

但我想,最懂他的人应该是季怜己吧!

要不是季怜己不希望我把她的存在告诉秦鞘,我高低得安排他们见一面。

我相信他们一定有很多话题。

虽然我知道季怜己是秦鞘的未婚妻,可是我面前的他却是毫不知情。

我在想,能不能给他们安排一场偶遇,反正他们彼此也认识。

这样我也不算违背对季怜己的承诺。

我也没说过他今天遇到到那个女人是季怜己啊!

完美的计划。

我立刻开始谋划。

当然了,这个计划还得等到季怜己伤养好了。

我随即就告辞前往医院。

“又往医院跑?你不会真爱上了吧?”秦鞘怀疑地看着我。

我打着哈哈:“怎么可能……”

那可是你未婚妻。

我只是去问问她伤好了之后的打算,好给你们安排偶遇。

我最痛恨酒驾的人,虽然我只是喝了一杯度数不是很高的鸡尾酒,但我还是选择了打车。

来到医院后,我走进了那个病房。

江佳不在。

我放下在路上买的东西,问道:“江佳呢?”

季怜己好像也才醒不久:“刚才才走,你们这无缝衔接地好有默契。”

我靠近她坐了下来:“我有个想法。”

枯燥的养伤显然憋坏了季怜己:“说来听听。”

我问道:“你对秦鞘了解多少?”

季怜己思索了一会:“他们这类人估计都差不多吧……他能有什么特殊的?”

“那如果我告诉你他也跟你一样,非常讨厌这个婚约呢?”

我的这句话完全在季怜己的意料之外。

“他凭什么讨厌和我的婚约?”她没经过大脑的思考,就说出来这句话。

“本姑娘如此的倾国倾城,冰雪聪明,他居然不稀罕?”季怜己不可置信地问道。

上钩了!

我故作遗憾地说道:“你长什么样子他又不知道,说不定他以为所谓的季家大小姐就是个丑胖的女人呢。”

季怜己还没回答,我又火上浇油:“还冰雪聪明,冰雪聪明的女人能被一群人追着砍?”

季怜己恼羞成怒:“那是我一时疏忽,让高舒意的人钻了空子!”

我见火候正好,便停止了添柴。

“好好好,我想说的,其实秦鞘跟你挺像的。”我赶紧转变态度。

不然我感觉就算季怜己身上有伤,她也会爬起来给我撕了。

“我跟那些富家公子可一点都不像!”

虽然季怜己转过头去不看我,但我知道,她没生气。

我坐在她身边,不厌其烦地把我怎么跟秦鞘认识的,到现在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包括他热爱烹饪,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甚至自学了调酒。

我的这番话彻底改变了季怜己对他的看法。

“你说的真的假的?”季怜己头又转了过来。

“他放着那么大的一个秦家不要,跑到这儿来开个小餐馆?”

“对啊!”我强忍笑意,“还差点倒闭,说不定我没有碰见他,他现在就已经回家了。”

季怜己沉思了一会,突然疑惑地问道:“不对啊!你突然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是不是把我在这儿的消息告诉他了?”

我赶紧澄清:“没有啊!你别冤枉好人,我可是个遵守诺言的人。”

季怜己瞪了我一眼:“你最好是。”

我见铺垫得差不多了,就换了个话题:“你出院之后什么想法?待在这儿还是继续你之前的生活?”

我所说的她之前的生活就是再换个地方生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说秦鞘和她没有缘分,好巧不巧两个躲避家庭的人到了同一个城市,却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

季怜己的回答很模棱两可:“再看吧,我也没想好。”

“躲了这么久我也有些累了,虽然这样的生活很自由,但还是要偶尔换换风格。”

我对她这句话非常赞同,一成不变当然是无法忍受的。

我站起身:“好好休息,出院了我请你喝酒。”

季怜己:“滚吧。”

我:“……”

我知道刚才我有几句话有点冒犯,但有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吗?

最终我还是没有跟她顶嘴,默默地退出了病房。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等她出院,我把她带到南官河畔酒馆,然后让秦鞘当面给她调一杯“国槐树下”。

如果我的猜想是对的,她真的是秦鞘回忆里的那个小女孩的话,我不相信这杯酒她喝下去会没反应。

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自信说季怜己就是那个小女孩。

但是地点在西安,当时那个小女孩又是孤单一人,这不就很符合季怜己跟我讲过的偷偷出逃吗?

如果我猜的是准的,那会是多么美妙的浪漫情节?

我走在医院大堂中,脑子都是浪漫情节,没注意到前面朝我走过来的人。

我被撞得一个踉跄,躲到了一边。

定睛看去,那是一群保镖围着一个人。

在我这一侧的保镖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估计以为我是故意的。

原本我还是想致歉的,但是我看到对方这个态度,瞬间就收起了这个想法。

医院是你家开的?我就得给你让道?

你是个什么人物?

我回忆着刚才我看见的那张脸。

虽然被一群保镖围住,我还是瞥见了一眼。

就那一眼,我怎么感觉跟濮召瀚长得有点相似呢?

但是肯定不是他,因为如果是他的话,这会一定会停下来对我冷嘲热讽。

看那个年纪,该不会……

濮召瀚的父亲?

他来这儿干什么?

他们还没走远,我悄悄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