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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那边,祁悦被宫婢引到下了迷香的房间,荷香又被打晕拖走了。

江临中了药,迷迷糊糊间误入了那间屋子。

那宫婢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还以为事情办成了,便悄悄离去了。

屋内,等江临清醒过来,祁悦已经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恰逢此时,衣白也赶了过来。

见此场景,他脸色黑沉,但也知道这是衣舍导致的。

当场给江临消去了记忆,将人送到了别的房间。

等那宫婢将帝后引来时,祁悦也已经穿戴整齐被他送到了藏着荷香的那间房。

屋内只剩衣白一人,帝后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场将那宫婢杖毙。

后来,回到渡尘观后,衣白准备将衣舍做出的恶事告知老国师,谁知衣舍早已对老国师下了毒手。

老国师自知时日无多,求了帝后让衣白二人的婚事提前。

原定的来年六月改到了二月,离婚期只剩半月有余。

大婚当日,藩王兵变,宫内出了奸细,对帝后下了毒。

但好在有镇国公带兵镇压,外加有衣白相护,藩王的人马很快就伏诛了。

原本帝后的毒少司晏能解的,却因肖院判的嫉妒使坏,没有得到及时救治。

而后,祁君麒继位,处置了作乱的藩王,其家眷尽数被诛,叛变的宫婢宫人一应诛连九族。

成婚后,衣白便与祁悦搬到了宫外的公主府。

虽一开始祁悦是拿他当挡箭牌,但内心还是很欢喜的。

衣白还是一如婚前,对她不冷不热,依旧醉心修炼。

不管是大婚当日还是婚后,他始终未曾碰她。

可是祁悦却有了身孕,这让她感到惊恐,突然想起那次的宫宴。

当时她以为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但事后发现身上多了不少痕迹,还有不适感,可周围的人却没有任何异常。

慢慢的,她就将这事儿放下了。

对此她很愧疚,便主动找了衣白坦白。

可衣白对此却没有丝毫意外,并将这个孩子认下了。

祁悦这才明白,原来他并不是不喜她,只是怕伤到孩子。

于是,她变得期待这个孩子,另外,也不再因为他的冷脸而感到失落无措了。

十一月中旬,祁悦产下一子。

孩子的名字衣白没有取,小名是祁悦自己取的,叫星星。

祁君麒得知衣白没有给孩子取名字,甚至连祁悦生完孩子后都没去看她们母子一眼,气的直接给孩子赐为祁姓,名慎。

本想将人罚一顿,却被祁悦拦下了。

祁君麒无奈,只能拂袖回宫。

祁悦不明白衣白为何不喜欢这个孩子,也许是因为当初她父皇强行给他们赐婚他还有气?

亦或是当初宫宴时那事……但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无论如何,她也不想他因此受罚。

她知自己是心悦于他的,也坚信自己能捂热他的心。

顾卿煜得知祁悦九死一生生下孩子,却遭冷待,他气得不行。

隔日就找到衣白放言要教训他一顿,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后来,孩子逐渐长大,脸也逐渐长开。

祁悦发现孩子越长越不像衣白,反倒是有点像她皇兄的老师——当今太傅江临。

自从祁悦生完孩子,衣白又搬回了渡尘观。

她只能偷偷跑去渡尘观找他对峙。

那一次,是他们第一次发生争吵,可全程都只是祁悦一人的争执声。

衣白还是一如既往,那般淡漠缄默,只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这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泼妇,不再是那尊贵的大懿长公主。

她无法相信,既然当初与她有夫妻之实的人不是他。

那他为什么还要娶她?

又为何婚后认下了这个孩子?

可他最终只轻飘飘的一句。

因为那件事是他弟弟衣舍干的错事,他作为兄长要负责。

这时,祁悦才恍然大悟,这人她从来都捂不热,也看不透。

五岁初识,到如今十八,整整十三年。

他竟从未对她动过心?

最后,她失魂落魄地回了公主府。

一夜未眠后,她选择与他和离。

在得知她的决定后,冷心冷情的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他眉眼间染上慌乱,捻着念珠的手开始发紧。

看她递来的和离书,铮的一声,念珠断裂,噼里啪啦蹦落一地。

他绷着唇角,背过身去不看她,却拒绝了和离。

祁悦面上也浸染上冷色,头一次厉色于他。

“本宫只是来通知你,并不是与你商量,你若再拒绝,本宫也可一纸休书休了你!”

话落,他蓦然红了眼尾,转身狠狠掐住她的下颚,将人抵在桌案前。

“与我和离,你又想找谁?是找江临?顾卿煜?少司晏?还是慕容鹤唳?”

祁悦吃痛,用力去推他,“与你何干?你放开我!”

面对她的拒绝,他面上染上怒意,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强吻了上去。

祁悦挣扎的更厉害了,直接发狠咬破了他的唇,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

衣白直接伸手一挥,将桌案上的茶具尽数挥落在地,然后将人抱起压在上面。

门外荷香听到动静,心慌地去敲门询问:“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滚——”

屋内传出一声怒吼,荷香感到一股反弹之力从手心袭来,然后摔了个屁股蹲。

她急忙起身再去推房门,又被弹开了。

只能作罢,焦急的在门外劝衣白。

“驸马,您这是做什么?快开门啊!您再怎么样也不能对公主发脾气啊,公主那么爱您,您要是伤害了公主,您迟早要后悔……”

屋内,衣白只觉得聒噪的很,又掐了个诀,将外头的声音隔绝了。

祁悦恨恨地瞪着他,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手脚全被他桎梏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她真的不懂,不是不爱她吗?

为什么拒绝和她和离?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衣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听到她要和离那一刻,他心慌的不行。

再听到她说的那句与他何干,他一想到她要离开自己要去找别的男人,他感觉自己都要发疯了。

等他恢复理智,两人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了。

(看我番外更新的辣么快,还不快为爱发电一波,别逼我跪下来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