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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七零炮灰知青被乡下汉子缠上了 > 第239章 感觉四儿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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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会做吗?”孙佳见过她做饭,神情不解。

“我的意思是,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沈雨书瞟到钢笔在纸上沁出墨点,连忙提起来,“我也没做过药膳,还是交给做饭师傅吧!”

孙佳没有再说什么,只点点头,端着空碗出去了。

小灰灰盯着门口许久,走到沈雨书腿边蹭了蹭,继续趴着闭眼休息。

沈雨书也收回目光,继续埋头写题。

饭点,她更不会在这里吃饭,带着小灰灰回了小屋。

沈雨书听见隔壁有声音,但最近隔壁没人,她凑过去看了眼,发现陆蓁蓁回来了。

“雨书,你别做饭了,来来,跟我们一起吃。”陆蓁蓁热情招呼,蹲下身招狗,“小灰灰!”

沈雨书看见灶前起来个人,有些眼熟。

“沈姐。”田争已经从去年的白面团,变成了麦色肌肤,憨憨对着沈雨书一笑。

沈雨书仔细看了两眼,“田争?”

“对,是我。”田争摸了摸后脑勺。

他个子高了不少,人也壮实了,看着跟去年已经很不一样。

沈雨书惊叹,干农活还真是锻炼身体。

孙禾苗也在,对田争一捅手肘,“别傻笑了,快给你沈姐添饭。”

沈雨书看了眼菜色,荤腥不少,“哈哈,蓁蓁,那我不客气饱餐一顿了!”

“别废话,快吃吧!”陆蓁蓁给小灰灰投喂了一块肉。

陆蓁蓁最近去了县城参加了教学观摩课,顺便请假在县城玩了一天,连着好几天不在家。

她去看望了秦烈,现在还不宜挪动,平时都是苏北山在照顾,付琦玉辅助。

远在京市的秦家父母得到了消息,气得不行,秦母哭晕了两回,正往这边赶。

也不知消息怎么传到秦家老爷子的耳朵里了,病情更加严重了,原本就已经是卧床的状态,现在更是只剩一口气了。

陆蓁蓁说得唏嘘,有些伤感,但很快就被顾尘夹到碗里的肉给冲没了。

“对了,雨书,”孙禾苗突然想起个事,“我还忘了一件事儿,那天陆家办婚礼,我听到有一对母女,在打听覃萧。”

“那个年轻的姑娘,好像对覃萧意思。”

这话一说,淡定吃饭的只有顾尘和田争,尤其是田争,满脑子都是饭菜,大口吃得喷香。

跟着顾知青和苏知青混,就是不错。他现在都能过来吃一顿了。

沈雨书反应却不大,一听就知道是谁,“我知道,那两个人也问过我。”

“看着不像村里的人。”孙禾苗现在吃饭文静多了,尤其是跟田争比起来,悄悄跟他说,“你慢点吃。”

田争不好意思地笑笑,速度变慢了。

实在是太饿,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能吃完这一桌。

沈雨书夹了一筷子酸菜粉条,“嗯,她们不是村里的,跟我五嫂是邻居。”

“你知道就好,我这两天给忘了。”

孙禾苗那天还想打探一下,但其中的母亲没一会儿就气冲冲拉着女儿走。

饭后,沈雨书习惯性想睡个午觉,傻丫过来了,但不是一个人。

“雨书。”傻丫挥着手跑过去,“我来找你玩。”

“她们是我表姐。”傻丫介绍后面两个人,“大表姐,二表姐。”

傻丫后面的两个女孩子,长得一样,应该是双胞胎。样貌和傻丫有几分像,一个气质文静温柔,另一个活泼。

“沈知青,你好。”两人跟她打招呼。

“雨书,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们是我最好的姐姐。”傻丫笑得眼睛弯弯,开心地蹦蹦跳跳,“我们可以一起玩!”

两个突然出现的适龄女孩,应该不是单纯和她交朋友的。

应该是冲着陆四哥来的。

“你们好。”沈雨书点点头,转而对傻丫说,“我有空再跟你玩,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傻丫点头,“那好,我带姐姐她们去山上抓野鸡了!”

两个女孩对沈雨书非常友好地一笑后,才跟上傻丫的脚步。

沈雨书目送三人离开,然后回屋关门,未曾谋面的四哥啊!

你赶紧回来吧!

“闺女,我老觉得心慌慌的。”

桂花婶一见沈雨书从勘探队院子出来,赶紧拉住她,捂着自己心口着急拍抚着。

“难受啊!”桂花婶抓着心口的衣裳,好像心口痛,眼底红了,蓄了泪水。

沈雨书没见过桂花婶这么难受的样子,低声安慰她,“干妈,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带你去镇上看看。”

“不,不是……”桂花婶紧抓着沈雨书的手,喃喃道,“一定是出事了。”

“什么?”沈雨书听不懂桂花婶在说什么,“干妈你别怕,不舒服我们去看医生。”

她以为干妈是心脏不舒服。

桂花婶摇摇头,“不用,我们回去吧!”

沈雨书看她好像又恢复了正常,但没走两步就崴了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两人回到陆家,只有钢铁蛋在家写作业,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工的上工。

陆丰林带着媳妇女儿去岳家做客,也不在家,家里空荡荡的。

桂花婶坐在椅子上出神,心里琢磨的事情。

沈雨书没有去打扰,叮嘱钢铁蛋今天乖一点听话一点,别去惹奶奶不高兴。

她去厨房把晚饭做好了,到了下工时间,陆二哥问了又问,所有人都等着,桂花婶才说出心情不好的原因。

桂花婶感觉四儿子出事了。

“娘,你别担心,老四在部队会出什么事?”陆二哥夹菜给桂花婶,“您啊好好吃饭睡觉,老四空了就回来了。”

省城医院。

“陆同志,你可以出院了。”医生给他检查了一遍,心里叹息,“以后,你不能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了。”

虽然还能走,但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跟残废了没两样。

陆丰泽是三个月前转到省城医院的,那时他刚执行完任务不久,全身是伤。

那一次任务,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了。

因为任务的特殊性,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人,都没有功名,不能留下名字。

他每个月的抚恤金,都会拿一半给战友的家人,另一半寄回家,不让家里人起疑。

陆丰泽下床,尝试着走两步,却差一点摔倒,还好医生扶住了他。

“我,我还是不能正常走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