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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神秘人物他是谁?丈夫难明妻子心

妈妈的担心、妻子的固执、岳丈的不待见、小舅子的暴揍、工商局的罚款、公安局的介入、金钱的付出、商品的被扣……

想到这一大堆的事情,都在这几天发生,董雷喊了一句:“这还让人活不活?”

站在一旁的妻子国凤看了董雷一眼:“你问谁让你活不活?”

“我就问你!”

董雷高声的喊道:“你说你明天去进货,是最后一次给我进货?难道这不是你和我共同经营的批发部吗?”

“共同经营?”

国凤笑了,她不屑的说:“这话说给别人,我都嫌别人笑话我。你是想尽千方百计让我把教师的职业辞掉,来到你这里来做发财梦。没想到发财梦没做成,还把家里搞得紧张的,手头老没有钱。挣的钱没有花的钱多,还在外面借钱进货。我丢了工作,批发部挣不来钱,我不想出路,你说咱们能不能活下去?”

虽然两个人刚才干过仗,但在警察的干预下,在母亲的劝说下,两个人现在又为国凤的回校教书的事交流了起来。

国凤和老公坐在批发部的柜台里,气氛有些沉闷。

国凤坚定地看着老公,说:“我想重返学校教书,这是我目前弥补亏损的一种方式。”

老公皱了皱眉,说:“可是批发部的生意也需要人照顾啊。”

国凤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批发部很重要,但是现在的收入不足以支撑家庭开支,有些困难。我也想为家庭想挣一份额外的收入,至少不会捉襟见肘。”

老公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我担心你回去教书困难太大,这事恐怕只是个你个人的想法,实现起来很难,而且你教了书,也不会不管批发部的,两头操劳,影响身体。”

国凤看了看董雷,说:“你先不要考虑我,我会注意身体的,最关键的问题是我教书能照顾到两个孩子,你知道吗?我一边上班,一边带着孩子,辅导辅导作业,教一些做人的常识,也能让我感到快乐和满足。我们现在的重点是抓孩子的教育。不是有句话说的,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至于批发部你一个人认真经营,我没事就过来照看,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让批发部的生意好起来。”

老公看着国凤的眼睛,点了点头,说:“说到孩子,我们还是有亏欠的,现在也该考虑孩子的学习问题了。今天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意识到抓孩子学习的事。”

“没想到抓孩子?只想到赚钱?钱赚到没?过日子主次都分不清。我的想法是,两个人都耗在这里往后去,赚钱钱没有赚到,孩子也荒了,两败俱伤。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退一万步说,既是我们没有赚到钱,可我们的孩子把书念成了,他们能够找个工作把自己养活了,我们不再为他们操劳,你说对不?”

国凤的话,让董雷的火气能消一些。但一想到自己目前的情况,董雷还是心生闷气:“你说的也对着哩,可是这批发部不是一个人就能搞定的工作。你也在这儿呆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看我一个人行吗?”

“我也知道一个人太忙,你让妈妈过来替你照顾不就行了?”

听了国凤的话,董雷惊讶的望着妻子似乎不认识:“亏你想的出这损招,让我妈来照看批发部?你说一个老人有精力支撑下来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她也没事。”国凤说。

“她没事?原来你的主意在她身上,我都没想到。我们做儿女的,不能让老人家为我们再操心了,她应该安享晚年生活,不再为我们的批发部的事而劳累。”

“她来怎么了,虽然腿上有病,但也不至于照看这里都照看不了。”

“别再胡想了,我不可能让我妈到这里来的,既然你这么坚持。为了孩子,我不允许你回学校!”董雷高声说道:“别做你的教书梦了!”

看到再次生气的丈夫,国凤也不示弱:“董雷,你听好了,这一次我有的是机会,机会来了我把握不住,我会怨你一辈子的。”

“怨我就怨我,权当我是空气!”

董雷的话真是让国凤哭笑不得。

正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对面开药店的老板来了,他让董雷过去帮一下忙。

董雷和药店老板来到了药店。

看到满地放的整箱整箱的药盒子,董雷不明白的看着药店老板:“你要帮什么忙?”

“今天只有我一个人,货到了,我把地上的这些药品要放在架子上面去,一会儿我站在椅子上,你把下面这些药给我递上来,”

“噢,简单的事,行,你上吧。”董雷笑着说。

药店老板说着就站在了椅子上:“我说啥名字,你给我递哪种药,知道不?”

董雷说:“你说药品名称,我按药品名称找箱子递给你。”

两个人开始了工作的配合,在药店老板叫到一箱子唑仑片名称的时候,老板说:“这可是国家管控的二类药品,有时候有人制造毒品的时候就往里面加这个,所以真想要,是很难搞到的。”

“很难搞到,你这儿不是有嘛?说明并不难。”董雷边递着药箱子边说。

“我有正规的进货手续啊,我的药店是正规的,我的人是正经人。”

“我们都不是正经人了?打击面太广了,注意。再说你这里的这些东西也没人稀罕,药这东西,谁愿意吃?没病的人,谁愿意吃?”

“这个药具有镇静催眠作用,还可以治疗抑郁焦虑症状,如果你有这些症状,走时给你拿一瓶。”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句玩笑话对于一向喜欢占小便宜的董雷来说,他认为,捡个总比丢个强,现在既然老板给自己,那自己拿回去留下,万一真正有一天需要了,到时候给家里人也可以用。

想到这,董雷就说:“那你如果要给我的话,我一会我就拿一瓶。”

正在接箱子的药店老板,忽然愣了一下,他从董雷的手中接过箱子,看了一眼,说:“权当你今天的辛苦费了,完了我到时候给你拿一瓶,记住千万别多吃,严格按说明上的服法服用,切记!”

“知道。p话多很。”

给药店老板帮完忙以后,董雷便拿回了一瓶唑仑片。为了安全,他把那瓶药放到了柜子的最高处,让孩子够不上。

第二天,到市里进货的差便还是国凤去了。

县上有一趟通往市场批发部的班车,专门是为这些开批发部的人开通的一条专线,早晨六点出发,下午四点就回到家,很大的方便了附近批发货的进货速度。

国凤到了市批发部以后,第一时间先把需要进的货按自己写的清单补了一下,然后和往常一样,坐上公交赶到医院去,给父亲买了将近一个月的药,顺便装进自己经常买药用的装白糖的白编织袋子里面。

下午回到批发部卸完货后,国凤对董雷说:“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履行职责了,过一段时间或许去市里进货的人就是你了。”

“难道你教了书就不再照看批发部的生意了?”

“寒暑假我就来,平时给咱带孩子,你把妈妈接来给你平时照看不是挺好吗?“

本身国凤昨天说这话董雷心里就不高兴,今天又提到让母亲来帮忙的事,董雷暴跳如雷:“你只知道剥削我妈妈,她在家给咱做饭,忙的时候给咱送来,还有接送两个孩子,她能忙过来吗?”

“我回到学校了,孩子就不用她管了啊!”

“说是孩子不用管了,不是一直都在妈妈那里吗?”

“放心,我到时候自己带!”国凤大声说道。

董雷不明白的是,这个一向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的国凤现在变得越来越放肆,任何事情好像都在和自己对着干,如再不严厉,这个国凤有可的骑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

想到这,董雷用拳在国凤的身上打了一下:“我发现你越来越自以为是了,不敬重老人就算了,还想压榨干老人的最后的力气,你不想活了。”

毫无防备的国凤被丈夫打了一拳后,一个趔趄差点倒在柜台前,国凤怒怼着:“妈妈是同意的,我俩商量过的,你不同意她也要来!我也要回学校!”

“回你妈的x,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董雷说着顺手拿起手边的送货单书子扔了过去:“告诉你,想回学校,没门!你要回到学校,我让你今生不得安宁!”

“别吓唬我,我国凤也不是吓大的,咱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国凤说完后直接出了批发部,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一在街道上偶然碰见了那个给自己送药的人,他惴惴不安的和妻子悄悄的商量以后,让妻子报警,自己去尽量拖住那个人,夫妻俩人的配合终于让送药的人现在正坐在派出所的询问室。

当身着黄军用棉袄的嫌疑人,给警察讲了送药的经过以后警察再次感到很迷茫。

原来,李一妻子报警让派出所带回来的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送药人,他也只是一个受人之托的二传手而已。

那么这个给黄军用棉袄掏钱让送药的人会是谁呢?

他怎么会知道李一和李国庆的关系?自己为什么不直接送给国庆?绕这么大的圈子目的何在?

听完黄军棉袄人的叙述,警察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军用棉袄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在他的身上,这个药的背后还藏有很大的幕后操纵者。

但是这个幕后推的人是不是又是个二传手呢?如果是,这个人在哪里,他又是谁呢?

在询问的过程中,穿军用棉衣棉袄的人说的一句话,引起了民警的高度重视。

警察让军用棉袄的人回忆一下,当时送药人的大概外貌,军用棉袄说:“那是一个个头挺高,穿了一身西服的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哦,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他的眉毛很浓很重,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眉毛很浓?很重?

就是这句话,让警察突然想起了他们在办案的过程中,在一个什么地方,好像在照片上见过这个人,但是警察一时半会后还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春光商店批发部。”一位去过白警察喊了出来。

几位警察突然想起了那个地方:“李国凤的丈夫?”

想到这个人的时候,他们都被自己的判断吓了一跳。

李国凤的丈夫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他为什么会给小舅子和岳丈家送这些属于二类管制的药品呢?

无人能解释清楚其中的原因。但仍然要把他列入重点排查的对象之中。

那天李国庆带路去的李国庆老家,是派出所接到了群众举报,说是李国庆的老家也有在李国庆房间里的药物。

案件重大,警察在李国庆的引路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他的老家。

果然和举报的情况基本一致,在进了大门的右边,有一堆堆放的沙石,而沙石的上面就放着一个小号的白色编织袋,编织袋里面装的,和李国庆房间里后药品瓶子几乎一模一样。

当警察把这些东西拿给国庆的父母看时,老两口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老俩口甚至于连那堆沙石上面什么时候放的编织袋都不知道。

对于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物证,让警察在仔细的考虑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先找到这个白色小号编织袋是从哪里来的?

当国庆父亲拿出女儿国凤给自己买药经常用的编织袋时,警察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这两个编织袋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经常买药的那个白色编织袋和那个装药的编织袋的干净程度相差甚远。

对这个来历不明的编织袋里所装的药瓶子,老俩口一问三不知。

为进一步证实白色编织袋的出处,警察又在国庆的带领下赶到了国庆姐姐国凤的批发部。

李国凤看到编织袋的第一眼就承认是自己批发部曾经装白糖的袋子,只觉得瓶子里的药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就在警察即将离开国凤批发部的时候,一直坐在车上的国庆来到了姐姐的面前。

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弟弟,国凤先是一惊:“你咋在这里?”

国庆无奈的看了看几位警察欲言又止。

几位警察也明白亲姊妹要说些不愿他们听到的私下话,便朝批发部的门外走去。

当走到批发部门口时,一警察特意留神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四口之家的照片,他注意到,国凤的丈夫在照片中模样清瘦,炯炯有神的眼睛上的眉毛似乎跟唱戏的生角一样竖着,又浓又重,透着一顾不怒自威的气息。

根据走访下来的综合情况分析,李国庆和姐夫的关系非常不好,警察赶到李国凤的批发部去,虽然证实了编织袋的来历,却没有见到她的丈夫,甚至于连她的丈夫外出的原因都没人问,现在多少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