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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江秉时顺着她的视线往前看,自然也看到了傅汀尧和她身边的女人。

他不动声色的道,“听说你和他以前在一个中学,是不是关系还不错,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温令收回视线,“我和他不太熟,只是校友而已,我们找个座位坐下吧。”

江秉时扯了扯唇。

两家决定联姻时,江秉时派人调查过温令,也知道温傅两家算是世交,更好奇凭傅老爷子这么喜欢温令,为什么不撮合她和傅汀尧在一起?

而且温令对傅汀尧的态度也很让人在意。

她好像故意在对他冷淡。

这就有意思了。

江秉时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继续追问,两人找了个靠窗的座位,这个座位和傅汀尧之间隔了五桌的距离。

傅汀尧背对着他们,温令则面向他们坐下。

两人点好菜等餐的时候,温令就有点如坐针毡了。

她不知道该和江秉时说些什么,只能转脸看向窗外。

“你好像很怕我。”

江秉时突然冒出一句。

温令蹙着眉看向他,“为什么这么说?”

她承认自己和他相处不太自然,但也没有到怕的地步。

江秉时低头摆放好餐巾,才抬起头看她,不过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的一些传闻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温令立刻想起傅汀尧说的那些话,但她没有承认,“你是指什么?”

“媒体上也曾报道,你没注意过?”

两人都在用问题来回避对方的问题,温令是没兴趣知道他那些事,而江秉时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温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在试探自己的得到消息的来源。

这么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江秉时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温良,他做事滴水不漏,却处处逼近,说话也喜欢绕圈子,是个极有城府的人。

有了戒备的心理,温令更加希望这次晚餐可以快点结束。

“没注意过。”她想终止话题。

可江秉时却似乎想让两人关系更近一步,“那你不想知道我有哪些传闻?”

问题逼到这里,作为未婚妻的温令似乎再也逃避的余地。

搁置在桌上的一只手无措的握住水杯,“这是你的隐私,你如果不愿意可以不说。”

“我想说。”

江秉时伸手覆盖住她握水杯的手,温令瞬间僵住,下意识要抽出来。

“我想让你更了解我。”

他语气温和,但是动作很强势,几乎不让温令有退缩的机会。

温令脸上渐渐起了温度,尴尬无比,眼神也不敢和他对视,然而视线这么一篇,她就看到江秉时身后那个冷着脸走过来的男人。

“这么巧,江总也在这里用餐?”

傅汀尧走到两人面前朝江秉时伸出手。

江秉时抬起头,看了一眼傅汀尧,又看了一眼温令,并没有被傅汀尧没眼力见打断的恼怒,反而脸上笑容放大,手也从温令手上移开,客气的和傅汀尧打招呼,“是很巧,刚才就见到你了,不过我和未婚妻没敢去打扰。”

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江秉时说“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语气略微加重。

傅汀尧收回手,单手插袋,眼神看向沉默且视线避开的温令,“不打个招呼?”

温令感受到两个男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她只好硬着头皮朝他点了点头。

傅汀尧察觉到她避险的态度,脸色更冷了,“就这态度?是不是还生我气?”

温令抿着唇,开始不明白傅汀尧这一番举动的目的。

他放着女伴不管过来打招呼已经够奇怪了,现在还故意在江秉时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

她抿了抿唇,“傅先生想多了,并没有什么事让我生气。”

江秉时笑着看傅汀尧,“看来两位之间有我不知道的小秘密。”

“没有。”温令迅速反应,“不过是之前小时候的恩怨,我早就不记得了。”

这时,服务员端着菜过来。

温令正好有了借口,“我们要吃饭了,傅先生的女伴也在等你,不如先吃饭?”

傅汀尧沉默看了她两秒,最终退了一步,“吃完后你等我一下,我从港城给你带了礼物。”

他到底想做什么?

温令对他的一举一动太了解了。

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在江秉时面前故意放出两人关系不浅的信息,着实太反常了。

可没等温令回答,傅汀尧已经走回自己的作为座位。

傅汀尧离开后,温令和江秉时之间有短暂的沉默。

温令垂着眸,并没有针对和傅汀尧之间的关系进行解释,她只想快点吃完这顿饭,然后回家。

江秉时显然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两人默默吃完了这顿饭。

温令并没有听傅汀尧所说去拿他的礼物,江秉时还提醒了她一句,温令停下脚步,目光澄澈地对上他的眼睛。

“你不问我和傅汀尧之间的关系吗?”

江秉时苦笑,“你说了是隐私,我又这么好恬不知耻地再问。”

温令窒了一下,想起刚才他的问题,面上一顿烧。

她刚才还腹诽他城府深了。

现在来看,不过是她小人之心,事情换到她身上,她不也是如此?

温令叹了一口气,“我和他确实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不过现在的关系不比以前了,我已经和你订婚,应该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我希望你能信我。”

她的坦诚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似乎也有些感动。

他上前一步,握住她双手,“谢谢你能对我坦诚。”

温令僵着,她还是不习惯他的触碰。

大概心理上的不喜欢真的会折射到生理上,不喜欢一个人真的很难假装。

江秉时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开车送她回家。

当车子停在温宅没扣,温令正准备开门下车时,江秉时锁了车门。

他踟蹰了一下,开口,“你应该听说我之前那一段婚姻,媒体上都传是我家暴造成她抑郁症自杀身亡。”

他主动开口解释,温令只好又坐回座位。

不过她没有接话,而是等着江秉时主动说。

“事实并非如此,而是她家族有精神病史,但是结婚前一直隐瞒,我和她结婚后,她时常并发,本来家里一直劝我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但是她家不肯,她也求我,希望我给她家留点脸面。

我同意了,所以依然和她保持了明面上的夫妻关系,治疗也都是安排家庭医生来家里帮她治疗,后来她病情无法控制,经常自残,有一次失血过多送进医院被记者拍到所以有了那样的传闻。”

江秉时娓娓道来,温令却有点震惊。

竟然是这样的真相。

那不就是代表着他和江家被骗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