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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这么难受的样子,周怀渊咬了咬牙后,送走了医生,对薛霄和傅渠喊道:“你们都给我出去!没有我的指示,谁都不能进来!”

薛霄和傅渠赶忙一溜烟地退了出去,再给周怀渊锁上房门后,薛霄忽地笑了起来。

傅渠忍不住朝他扫过去一记白眼,无语地问道:“你笑得这么猥琐干什么?”

“我这笑容怎么就猥琐了啊?我是在为周爷高兴好吗?!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薛霄撇了撇嘴,只觉得傅渠真是个傻子。

傅渠却不这么想,周怀渊能不知道现下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吗?他为什么这么纠结不就是不想过去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吗?

现在这种情况,傅渠只担忧这件事不但不会让他们重修于好,反而可能会将他们两人分开得更远......

......

此时此刻的房间里,姜虞桉被周怀渊带到了浴室里,男人打开冷水开关,找了条毛巾打湿后,将姜虞桉抱到了洗漱台上,不停地给她擦拭着,试图先给她物理降温。

或许是水太冰了些,姜虞桉恍惚的视线逐渐开始变得清明了些。

但她浑身还是燥热难耐,眼尾耷拉得像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猫般可怜又可爱。

“桉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周怀渊想伸手探一探她的额头,却被她猛地转头躲开。

“别碰我,你不是不想碰我么?一直都在推开我......”

虽然她刚刚脑子不是很清醒,但是周怀渊一直推开她的靠近她还是有印象的。

可是冷水带来的清醒很快又在药物的影响下消失,姜虞桉这一回像是知道周怀渊不愿意给自己碰了似的,垂着脑袋默默地哭泣着。

随后一把推开了周怀渊,一个人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花洒下,下一瞬,她猛地打开了冷水,任由冰冷刺骨的寒意直往自己体内窜入。

“桉桉!你在做什么?!现在是冬天!你想冷死自己吗?!”

周怀渊又气又急地去把她拉开,姜虞桉只是不停地挣扎着,哭得伤心极了。

“你别过来!你不是很介意跟我做吗?如果要被那药物折磨死,那还不如冷死我好了......”

姜虞桉咬着牙,任由冷水直往自己的身体上冲刷着。

周怀渊咬了咬牙,他根本就不是介意这个!

他介意的是,等姜虞桉清醒过来后,知道他们又因为这种事情发生了关系,那她只会更加地厌恶自己吧?

可是,看着这么难受的姜虞桉,周怀渊最终还是心疼心软了下来。

他一把关掉了花洒,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哑着声音道:“桉桉,醒来你别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

姜虞桉气劲也上来了,她有些着急地去扯周怀渊身上最后的那件衬衣,衣衫落地,姜虞桉便猛地抱住了周怀渊赤裸的上半身......

她发丝处传来的阵阵清香,像是在勾引着周怀渊的理智。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就在姜虞桉毫无章法地在他怀里乱动时,周怀渊蓦地一把将她公主抱起,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后,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姜虞桉却很不安分,一个翻身将他压倒在了身下,臀部稳稳地坐在周怀渊的腰腹处,姿势好不暧昧......

久违的场景再次上演,不同的是,这一次怎么看都不像是周怀渊强迫的姜虞桉,反倒像是......姜虞桉才是那个行使主导权的人。

周怀渊双手搂着她的腰,稳定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

姜虞桉则是有恃无恐地伸出手在他的身上乱摸,从腹肌处一直向上,撩得周怀渊的药效好像又开始加重了些。

没一会,男人厚重的粗喘声就在房间内响起,姜虞桉有些着急地脱了外套,直到只剩下最后的一件衣服时,她却怎么都解不开扣子。

于是,她便生起了自己的气,一副委屈得可怜兮兮的表情,不停地去跟衣服做着斗争。

周怀渊看到她这副模样,心脏猛地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般,他缓缓地撑起了上半身,或许是欲念上脑了吧,他丝毫没感觉到手臂上的伤口传来的疼痛感。

男人怜惜又欢喜地伸手绕到了姜虞桉的后脑处,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压,姜虞桉便朝着他俯下了脑袋,唇瓣被男人不停地轻啄着,他像是在看什么极其可爱的东西,亲吻里全是周怀渊的柔情......

姜虞桉被他这种轻咬似的吻法撩拨得更加地难受了起来,扒拉自己衣服的动作逐渐变得更加的暴躁了。

周怀渊察觉到后,微微放过了她的唇,轻笑了一声后,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便搭上了她的衣扣处,慢条斯理,像是在折磨着她一般,缓缓地解开了那些扣子。

最后一件衣衫褪去,两人毫无遮掩地抱在了一起,姜虞桉红着脸,却又难耐地仰头咬上了男人的喉结。

或许是身体的记忆还在,对方的敏感点像是已经印在了他们的脑海深处,就算意识被欲念控制着,也能精准地找到。

周怀渊被她闹得难受,有些着急地去抓她的腿,将人往上抱了抱,随后掐着她的后脖颈用力地亲了上来。

姜虞桉趴在他身上的这姿势弄得她不舒服,她歪着身子朝一旁倒下去,下一秒男人便追了过来。

周怀渊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而姜虞桉......才是他能够活下去的那汪清水,只有被她包围着,周怀渊才能呼吸......

窗外的天色逐渐开始变暗,两人在床上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姜虞桉一开始还拥有着主导权,但很快就被失去了理智的周怀渊夺走。

他不停地在她身上留下红痕,仿佛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生生世世都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女人的哭泣的嘤咛声也没能唤回周怀渊的理智,殊不知,她越是喊疼喊累的,越是会激起周怀渊的欲念。

每每姜虞桉有要逃离的趋势,周怀渊的手就会像烙铁一样,紧紧地掐着她的腰,再度将人拖进欲望的深渊之中......

到最后,姜虞桉再也哭不出眼泪来了,只能哼哼唧唧,委屈巴巴地朝他伸出手去,空虚感让她觉得不安,她在寻求一个温暖的怀抱,好让自己有地方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