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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初心里不由再次叹气,新婚燕尔,却只能看不能动,想想就头大。

看来还要抽空让宿承安去找那个刘神医想想办法,不然这每晚同床共枕,蠢蠢欲动,却不得不忍的日子,也委实煎熬得很。

宿承安顶着半干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就见自己的小妻子一手支颐,眼睫低垂,巴掌大的俏脸上写满沉思。

她这神情比较沉重,动作和模样却又很是俏皮,颇有一种‘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可爱。

青年心底骤然涌上无限柔情,连语调都变得低柔许多:“阿锦在想什么?”

锦初瞥他一眼,收起纷乱的思绪,她没答他的问题,反而指着他的头发主动关心:“我来帮你绞头发吧!”

小妻子主动示好,宿承安自然从善如流。

他半躺在贵妃榻上,将身子放低,正好方便锦初去帮他绞干头发。

锦初接过干燥的棉巾,开始给宿承安绞发。

她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却又开始想东想西,这头发干了之后,就该她去洗漱了,再拖也不过一两刻钟的时间。

偷眼看了下铜漏,才堪堪戌正,接下来的时间,可怎么熬?

手上动作不自觉迟缓,却被宿承安一把抓住:“阿锦,我头发已干,你也去洗漱吧,该歇了。”

“哦,好,好。”锦初嘴里应着,不情愿的放下棉巾,起身去了盥洗室。

磨磨蹭蹭一刻钟,锦初再回到卧房时,宿承安已是身着中衣,坐在床头了。

见她进来,青年抬头望过来,锦初看到他眼中骤然一亮,随即就朝她招手:“阿锦,来。”

锦初脱掉鞋袜,从他腿边小心翼翼爬上床,又抖开了自己的那床薄衾,规规矩矩地躺下了。

看着姑娘一副恨不得避开自己三百里的模样,青年唇角一弯,笑了起来。

先是无声的,清浅的,继而就变成了朗声的,愉悦的笑声。

锦初愣了下,转头好奇看着他:“何事这般好笑?”

“阿锦,你委实不必与我如此泾渭分明。”宿承安声音中还带着浓浓的笑意,“难道为夫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锦初朝下埋了埋脑袋,嘴上没说,心里却道:“你虽不是老虎,但比老虎可怕多了!”

仿佛是看出了锦初的紧张和无奈,宿承安又笑了起来,还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锦初心里又加了一句:“喏,还是一只剑齿虎!”

咬了咬嘴唇,她硬着头皮说道:“宿承安,不如咱们先分房睡吧?”

本刚扯起她的一绺头发随意把玩着的青年,手指一顿,慵懒的姿态也不翼而飞,他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直直望向锦初,轻声确认:“阿锦?”

锦初迎上他的目光,眨了下眼睛,缓缓说道:“宿承安,咱们老在一起,却什么都做不了,你难受,我也难受。”

听到锦初这番话,宿承安眼中重新浮起笑意,他刚要开口说话,却被锦初伸手捂住嘴唇。

“你等我说完!”

宿承安点点头,顺势伸出舌尖舔了下心上人的掌心。

下一刻,姑娘身子一颤,猛地缩回了那只手,脸上瞬时又起了一层红晕,心也跟着乱了起来。

她怒瞪着此时仍挂着微笑的始作俑者,嗔道:“宿承安!”

“好好好,我不逗阿锦了,阿锦莫生气。”青年从善如流地认着错。

锦初眼眸微垂,不去看面前人的神色,再次低低开了口:“不然,你找个机会去问问刘神医,有没有我说的那种法子?”

听到这句话,宿承安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锦初没去理会他,眉头微皱:“在没有应对方法的这段时日,咱们俩分开睡的话,彼此受到的影响也会小一些。昨夜我睡相不好,想必扰得你也不得安眠,今日晨起,我发现你的眼圈下面都泛着青呢!”

“我家阿锦都知道心疼夫君了!真是个好姑娘!”

宿承安心里高兴,嘴上更是抹了蜜一般的夸奖自家世子妃,“不过,阿锦老想赶走为夫的这个想法可不大好,日后若是养成陋习的话,那为夫岂不是隔三差五就要被你赶去睡书房了?”

锦初略带歉意,又略带心虚地低声辩解:“只是权宜之计嘛,又不是一直如此。”

“阿锦的意思是,若是有了法子,就不必如此委屈为夫再去睡书房了?”宿承安侧过身子,附在锦初耳边,语气亲昵,表情却带着几分玩味。

“那是自然!”软湿的气息贴着耳朵吹来,锦初下意识缩起身子,脑袋里迷迷糊糊,竟也无暇去思考宿承安话语表情中的异样。

她一边躲避男子的靠近,一边虚张声势地补充:“咱们是夫妻,若是有了能亲近的法子,我自然不想让你再受委屈的。”

话音甫落,男子劲瘦有力的双臂就环绕了过来。

锦初心里一惊,忙挣扎着扭转身子,极力要从青年怀里钻出来,“宿承安,你冷静些,莫不是还准备再去冲冷水澡吗?”

她一边扒拉着男子有力的手臂,一边试图开口劝住已浑身发热,很有几分不管不顾的青年。

男色当前,只能看却不能吃,可真是太考验她这个颜控女的自制力了!

再这么下去,非得欲火中烧,再滚做一团不可。

“阿锦,给我亲亲。”因着彼此间动作纠*缠,青年的中衣早就不知何时滑落大半,纹理细腻的麦色肌肤也露出大片来。

锦初的目光自青年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一直延伸到紧实有力的胸膛下方,她脸红似火,偏偏目光却贪婪的不舍得移开。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男子又将她扯了回来,并且身体力行,直接将她那张说教了许久的樱唇堵上。

“唔……”姑娘只发出了一个字,就被男子按倒在床。

天老爷,如此尤物,臣妾实在拒绝不得啊!

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推开青年,气喘吁吁地提醒:“宿承安,你这样我明日必定要去喝药了!”

见怀里姑娘星眸中情丝点点,脸上更是娇艳的惑人心魄,青年终是再也没了逗弄的心情,只想赶紧将身*下的姑娘吃干抹净。

他喘息着附在姑娘耳边,不知低低说了两句什么,姑娘顿时不再反抗,身子随之也软了下来,只薄斥一声:“宿承安,你个骗子!”

帷帐徐徐落下,遮住床内无限*春*光。

两侧的白玉带钩又开始辛苦的晃荡。

夜还很长,有情人尽可细品慢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