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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麾下若得了赏,还请夫人多买些牛羊肉。”

哼,“不是想啃猪头么?得了赏,我给你啃两个猪头,如何?”

秦修远烫了几片牛肉,讨好地要喂她,“明天家里有条件。”就别提猪头了。

“那我让他们多买点,明天一块庆祝下。”望舒笑嘻嘻,“你真厉害,能把握拿第几名啊?”

当初从老张将军手里给他分了一万兵,原本这一万兵将不咋滴,如今听这语气,看来这一年进步不小。

“一到三十名的小组都有赏金,作为将领,按十组相加的名次,奖励前五名。应当有个第三名,看他们发挥。”虽信心满满,亦担心有意外,怕她空欢喜,“若无缘前五,便掏私房钱出来买。”

“那倒不必,今天我可是伺候了那些权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一下午,订出了十三套衣裳呢。”望舒作模作样单手捶捶腰,捶捶腿,“挣了些哞哞和咩咩的肉。”

夜里秦修远自是为这顿顿哞哞肉和咩咩肉好生感谢了秦夫人,盛情难却,望舒有些生受不住,直言不用谢,将军重情重义,礼数周到,任她推拒无果,急得胡言乱语美言一番。

城西大营,秋风萧萧,旌旗招展。

每一万人抽一百组合千人,整个遥城二十万就抽出了两千组共计两万人。

第一轮直接拔河,高高的观景台上,穿着厚厚裘衣戴着兜帽的望舒,仅仅露出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挨着将领中最边缘位置的秦修远全神贯注,小拳头握得紧紧地。

一百组一场,二十场下来,直接淘汰了一千组。

“还有九组。”秦修远拍拍快要把身子伸到下面场子里的大胖球,麾下一组签运不济,抽到大公子组里的王牌组。

第二轮拔河,分为十组,声声指令,又有五百组退场。

第三轮,还剩二百五十组,合计二千五百个人。

进入第二个项目,团队跑。中点为五座五百米的山峰,原点在场中出发地。

令旗挥下,五处各五十组人开跑。

跑步没法咬牙切齿,吼声震天,你踩我脚趾,我扑个狗啃屎,但望舒见他们有的严格排成纵队,有的是游兵散勇各跑各的,有的跑个横队,做条拦路虎,被后面的人踹了个屁股蹲。

“嘿嘿!”干得漂亮!

当然也有可怜虫跑啊跑,崴了脚,他的将领在观看台大骂爹娘,问候祖宗,“窝囊废!”

后面的一百五组被淘汰了,接着来跑第二轮,又淘汰了五十组。

烟尘滚滚,尘土飞扬,望舒看得两眼发黄。

如今来到第三项,射箭。每人两箭,淘汰组总环数后二十名。

“你们将领赶紧看看,自个麾下如今这一轮后还剩几组啊!”大将军吩咐让人掀了前面三张桌子的红布,闪闪发光的金子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眼,场上场下一阵惊呼。

望舒第一时间整个人都快要站起来了,惊呼:“好多金子!”

这小财迷!秦修远失笑,连忙摁住她,望舒揪住他的衣裳,和他悄咪咪说了句:“这金子都要亮瞎我的眼了!”

终于有名次了,望舒翘首企盼,“你有几组!!!”

秦修远和人碰头,分析情况。

但依旧没有排名,只是淘汰了后二十名。

场下开始画大圈,每个大圈按照抽签放两组人,第一次抽签发现有两个圈的人是同一个将军的,于是秦大公子和秦修远的这四个重新抽了下。

圈内两个组的人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进行对抗,将人推出圈子则算此人死亡,一炷香后胜者多的组获胜。

好了,单对单的,双对双的,一对多,多对一的,人墙战术的,太极绕圈的,背靠背的,啥样都有,直线被踹飞,一个大逼兜甩出去的,被人从身后助了一脚之力的,“死亡”的方式很多,都不太文雅。

当然还有死死手脚相缠,进行丝毫之间的最后角逐,却被旁边打斗的人一撞,一块抱着出圈交了待……

“哈哈!!”那两个人反倒同仇敌忾,对着撞他们那人一顿祖宗输出。

又淘汰了四十组。

这会场上就剩下四十组,不乏有嘴歪眼斜,口青脸花的士兵在列。

四十组,奖励前二十组,望舒拉拉人,“你有几组嘛?”

“三组。”

这四十组人开始倒回去再竞争,射箭,排出名次,有些士兵手断了,在射箭中有的放弃,有的现场接骨,有的用牙拉弓。

团队跑山,有些兵腿瘸了,队里士兵有的背着,有的两人一边用胳膊一夹起就跑,排出名次。

最后是两两拔河,真是终极考量了,好些将军跑到边上加油呐喊,“用力!用力!干他们!”

都是之前演练过的项目,望舒兴趣反而不大了,秦修远指了他麾下那三组人员的位置。

不指还好,他刚指完第一组,那组人正好是有个瘸腿之人,居然站在最后面,把那条伤腿用绳子缠绕住,那条好腿使劲固定,上半身随着组员一块后仰,那统一整齐的动作,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异样,还以为是普通一员。

随着双方寸土必争的角逐,那条被缠住的瘸腿被来回拉扯,唔,痛感传递,啧啧!

望舒撇开脸。

“那红腰带的一组。”秦修远见状又指了第二组。

刚一指完,那组红腰带便慢慢被对方牵扯过去了,十个人咬牙切齿,整齐划一地“吼!吼!吼!”依然有点顶不住颓势,对面有两个巨无霸大汉,那胳膊比望舒的大腿还粗……

望舒没忍心再看。

“那右侧第二组,嗯…有人赤脚的那组。”

连忙振作起来定睛一看,我了个去,一组十个人整整齐齐鼻青脸肿,有人赤脚还是最轻的,好几个人都被撕掉了衣料,露胳膊的露胳膊,露大腿的露大腿,极限拉扯中,个个凶相毕露,前面那人叫得尤为凶狠,“吼!吼!吼!”残存的布料晃啊晃,露出的半条大腿还挺白,粗壮有力,嗯??不止……估计还露了?!!鸡儿?!!

同一时间秦修远也看到了,把正要眯着眼睛好聚光细细定睛再研究研究的望舒一把塞进了铁胸膛……

“长针眼!”

啊呸!骗她什么不好,拿这个小儿科来她这个几乎月月全勤的妇人,你真的好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