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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推了他下地去,唤了人进来收拾餐食,秦修远跟在她身后,一块去看今日的售卖情况。

“夫人!将军!”

“小姐,姑爷!今天都快卖完了!”季守迎上来,这里除了望舒,就他姓季,保持原来的称呼。

望舒点点头,“大家辛苦了。”看着众人在收拾搞卫生,还剩些炸排骨和烧猪蹄子等价格比较高的部位,窗外还有两人在徘徊。

“夫人,那俩在等咱们降价呢,真可恶,每天都来。”春杨无奈告状,“都是富户,不缺那几个钱!”问题是人家真能等着,你说气不气人。

不气人,这样忠实的粉丝,望舒不怒反笑,“那就降价嘛。卖了让他们早点回去吃。”

看见招手,两人笑嘻嘻地靠过来,“要猪蹄,要猪蹄……咦,今天夫人穿得绝美啊,这衣裳……哦!将军也在?将军英勇,和夫人夫妻俩都才貌双全。”

李嬷嬷:……地痞无赖登徒子!

春杨春柳:……色胆包大,将军弄死他俩去!

季守:……嘴甜,得学习学习。

这两人也不怕冷,下了雪就撑着把伞,每天掐着点来等降价,见着她一点也不怵,如今见了秦修远同样有说有笑。

“你眼光好。”望舒回了句。

提着裙子再看看剩货,“二位兄弟,这些你全要了,我给你俩按排骨价算,折一半价如何?”

“夫人会做生意,那我兄弟俩就都要了罢!祝夫人日后生意兴隆喔!”

几人一顿忙活,清了场。

“夫人,这样低的价格,他一转手就可以卖给铺子里挣银子。天不算晚,剩货我们可以再守守。”

春杨素来见不得少挣一个铜板,心疼得直叫唤,“图那俩泼皮个甚!”

“图他俩能用冻僵的嘴说出一堆不要钱但十分动听让人受用的赞美。”

望舒向来受用。

众人:……夫人,我们学废了。

秦修远:夫人,我学会了。

“这里做个大扫除,用火熏熏去去味。以后到了这个点,那两人既等着,便按今天这样的价格清场。如果他俩但凡还一个铜板的价,那就按原价卖。”

春杨:“好勒!”明儿让她好好治治那俩贪便宜的货色!

“李姨,以后你们少做那长膘的大肥肉吃,吃点炸排骨,切点腿肉吃。”

望舒出门碰见身板翻了个个,准备拖地的秦护,这身膘子迟早要长起来,摇摇头,“反正也是要便宜卖,不如自己享受。那肥肉自有贫苦人家来买。”

她转头拿人开玩笑,“秦修远为随时向大将军效劳,一直塑造精明能干的形象,可不能毁在你们一堆球身上哟!”

众人失笑不已,“得嘞,夫人。”

精明能干但红着脸的将军陪着夫人绕着院落散步消食去了。

秦护才有些担忧地进来,挨了春柳好笑一瞪,“秦护,听见没有!”

秦护胖得有些发光的脸抖动,“听…听到了…不…吃大…肥肉…吃排骨!…吃…猪蹄……”说完他就笑了,丑得开心,丑得好看。

自夏嬷嬷那事后,厨房没了主心骨,往常都是吃着猪血块,便宜的猪下水,有时候夫人看着剩货会让他们自个吃,炸猪肉,肺片子,炸排骨都吃过。

人在屋檐下为奴,要紧的是遵本分,惜福,知足。主子不发话,他们不会吃这些高价肉。

“哪家能有我们这么享受,炸排骨,烧猪腿肉!”春杨快乐得哼起歌来,立马又清醒过来,“不过,莫多吃,贵得很!”

李嬷嬷点点头。“我们自个要自觉些。别人家里连多分个细粮馍馍都难呢!我们这倒好了,奴仆比主人还胖,闹笑话了。”

闻言,人人不自觉摸摸手,摸摸脸,是有肉了,哎,谁叫两个主人是一点儿也不胖呢!

鲜衣阁。好些老主顾早早便到了,今日是阁里一月一度出新款的日子。

上个月秦护军夫人出了一套白茶色主色浅紫色葡萄串缠枝底纹的曳地鱼尾曲裾服,清新自然,步步晃枝,葡萄串仿若坠着裙摆,葡萄有多子之意,裙摆带串,隐喻着闺房不可说的含义,可谓是一炮而红。

这个月又出了新品,鲜衣阁的老板笑不拢嘴,“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秦夫人马上就下来了,待会大家就可以看到我们的新款了。可做多种样式,曲裾,马面裙,胡服,本店支持所有款式定制。”

楼下敲了下铃。望舒站起来理理衣裙,某人想的宽松些,那是不可能的,别人可没她那把天生病弱的细腰。

“这布料是极好的落霞红茶花罗,咱们的染坊费了许多功夫以独家功夫将特定的亮色杂染其中,红金两色为主色调,勾勒夕阳无限好,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的景象。跃然裙上,潋滟华贵。”

在遥城,普通百姓可着黄衣,金色最受权贵欢迎。

望舒按着要求转过两圈,便娉娉婷婷进去又换了马面裙样式,继续出来显摆,反正现场全是女的,她很大方地任由她们摸来摸去。

“流动的半江瑟瑟半江红!”

“堆叠多层,低调奢华。”

掌柜老板笑开了花,这都用不上他三寸不烂之舌了!

“那是那是,这可是仅此一家,绝无重样的落霞红半瑟瑟款!”

后世爆火的款式,自是能拿捏古人的钱袋子,望舒好声好气伺候着。

秦修远下值的时候特意绕到鲜衣阁来,把累得腰酸背痛的衣架子新妇接回家去。

夜里的锅子备上将军大爷爱吃的肉,凑数的腐竹皮退场。

望舒备了个豆酱胡椒粉的蘸碟,蒸软的鱼干剁得烂烂的,拌着酱料吃,“怎么样?”

这可是海鲜酱碟!

“明天还吃锅子,配这个酱料。”

得,“我们什么家庭,天天吃羊牛肉。哞哞的肉和咩咩的肉都撤了。明天给你换猪肉。”

秦修远好笑,“舒舒,你整得好吃,你给我吃猪嘴巴,我也吃得香。”

闻言,望舒认真思考了一下整个猪头,让秦修远嘴对着猪嘴巴啃的可行性,“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