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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进祁氏

chapter197

“是不是祁时宴他跟你说了什么?”

一只手急切的搭上她的肩膀:“他在误导你,你不要被他给骗了,他就是故意要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破坏我们的感情。”

耳边回响着祁时宴的话,她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来说清楚。

对不起,澜哥哥,我不能害了你。

就当我们是有缘无分,就当我是一个不值得的人吧!

“没有。”

南栀声音强硬,忍痛说道:“是我想清楚了,澜哥哥,我真的,没有那么的喜欢你。”

“从东街的那一碗香菜面到一起去看电影,再到地下城,你陪我抓娃娃,我发现,你并没有那么的了解我。

你永远都在维护我,照顾我,温柔,细心,体贴,你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给我庇护和安全感。

可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拿我当自己的妹妹或者女儿一样疼爱的哥哥或者父亲。

而是一个能让我伻然心动的爱人,我们之间没有爱人之间该有的那一份牵绊与默契。

我也没有奋不顾身想要奔向你的那一份欲望与冲动。

所以,澜哥哥,我真的没有那么的喜欢你。”

端木夜澜一时有种被天雷给劈上了的感觉:“你不喜欢我了,这怎么可能,莺莺,你以前……”

“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感情,现在我长大了,我对你没有从前那样的感觉了,对不起澜哥哥,是我变了,我不喜欢你了。”

“不喜欢了,明明……”

明明在被祁时宴带走之前,她还对他表白,说喜欢他,哭着闹着,要他不要放弃她,不要离开她的身边,她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她还说,他端木夜澜就是她的全世界。

是祁时宴他…除了他还能有谁?

“澜哥哥。”女人嘴唇微抖了一下,抬眼,斜对角的楼上,站了一道人影。

“澜哥哥,我要回去了,你以后…还是别再来找我了,我毕竟已经结婚了,这不太好。”

端木夜澜抓着她的手不松,心里骂着:祁时宴,伪君子,就只会在背后使诈。

有本事他们就光明正大的竞争。

争,他能争得过他吗?

“什么都别说了。”

手紧紧将她给抓着,拉到自己身边来:“澜哥哥现在就带你走。”

端木夜澜始终不相信她是因为不喜欢他了才跟他说了刚刚的那些话,肯定是那姓祁的威胁她了。

“我祁时宴的人,岂是随便什么人说带走就能带走的,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上?”

二人回眸,就看到那男人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女人的身边。

霸道的一勾手就将人给勾到了身边。

装作不经意的瞟一眼手腕上的表:“已经十分钟二十一秒了,还没同他说完?”

女人抬眼,轻扫一眼身边的男人,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他一直都在盯着她。

“说…说完了。”

迅速甩开端木夜澜的手:“澜哥哥,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刚刚都已经说完了,请你…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

端木夜澜瞪着双眼,更加确定,她就是被祁时也给威胁了。

不死心的继续挣扎:“莺莺,你是不是不相信澜哥哥?”

那双敏锐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对面女人的眼睛。

祁时宴不乐意了。

抓起旁边女人,就是一吻。

一吻过后,目光挑恤的看着对面的端木夜澜:“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听不到我夫人刚刚说的吗,叫你别再骚扰她。”

“祁时宴,你……”端木夜澜咬牙切齿。

二人互相看不惯,苦大仇深的互相瞪着。

“来人!”

一声命令,保镖从暗处出现,训练有素的脚步,站了左右两排。

“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祁时宴气愤的说道:“要是还赖着不走,就打断他的腿。”

女人脸色惨白,看着身边的男人,又看了眼被保镖给拖走的人。

声音颤抖:“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对他怎么样,祁时宴你说话不算话。”

“我是答应过不动他。”祁时宴声音冷淡:“可我也说了,要看你怎么做。”

南栀伸手拉住他一条手臂:“叫你的人住手,我刚刚已经同他说清楚了,以后他不会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再去见他了。”

男人眼中,莫名的醋意横生,他盯着女人的眼睛,她在担心端木夜澜,还为了那个人,在这里跟他讲条件。

“好。”半晌,才终于应了这么一个字。

“我可以不动他,但如果他能足够听话,以后离得你远远的,我可以当这个人不存在。”

一个小小的端木夜澜还不足以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反正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

以后漫长的人生他们都会一起度过,一个端木夜澜,根本就不值一提。

“祁时宴,你该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答应了我,背后又……”

主楼的客厅,女人质问着对面的人。

祁时宴苦涩的抿了抿嘴唇,端木夜澜到底给这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就那么不值得她去信任吗?

“在你心里,我就是……”他气到唇色泛白:“就是那么阴险狡诈的小人吗?”

如同被人给当头淋了一盆冰水一般,又像是被一根针轻轻的刺伤了皮肤,当时没什么感觉,但后劲儿大。

那双深眸之中,不甘与委屈,女人看不到。

端木夜澜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三楼的某个房间,女人将房门锁死,不管外头的人怎么喊,她就是充耳不闻。

脑子到现在还是乱的。

好在澜哥哥安全了,她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只是,她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怎么就把那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她还没问澜哥哥,余莺的事情呢!

“这猪脑子!”她伸手,敲了下自己的头。

澜哥哥真的会欺骗她 ,利用她,会伤害她吗?

不可能,澜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她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余莺,可在那些余莺的记忆里,澜哥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很快就到了午餐时间。

那男人又在房间外面喊,还有张妈,声音一阵一阵的,算了,要是不想被搞到崩溃,搞到精神分裂,还是开门吧!

下楼,饭菜已经摆到了餐桌上,荤素搭配还有汤,盛菜的盘子,骨碟,小到一个汤勺,都十分讲究精致。

两个人无交流,她拿起汤勺要往碗中盛汤。

“咚!”祁时宴手中的筷子一下拍到桌上。

这个人,又发什么神经?

“怎么做事的,说了多少回了,夫人对葱和虾米过敏,这汤里怎么还有这两样,想不想干了?”

张妈解释说道:“先生,今天的午餐是新来的营养师搭配的,她并不清楚夫人对葱和虾米过敏。”

“她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张妈,你可是祁家的老人了。”

张妈低头,有些愧疚:“对不起先生,是我办事不力,晚餐前我会同她说的,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有。”

南栀很清楚,他就是因为上午澜哥哥的事情在生闷气,趁机发泄。

“行了,下去吧!”他挥了下手,又吩咐:“把这汤拿去倒了。”

南栀心里也一直憋着气:“就一碗汤,你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你有气冲着我发就好了,何必要中伤他人?”

张妈本来是要上前去将汤给撤走的,听到女主人发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汤到底是该撤还是不该撤了。

只好是站在一旁,候着,等着主人家发话。

祁时宴又招了一下手:“你下去吧!”

下一秒。

碗和汤勺都被他给夺走了。

快速的将飘在汤面上的葱和虾米用筷子挑干净,再将碗端回给她:“喝吧!”

南栀看了他一眼,埋头。

几分钟后。

“祁时宴,我要进祁氏。”南栀突然开口说道。

几秒的诧异,看女人的眼光带着一丝的复杂:“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进祁氏,家里不好吗?”

“是挺好的。”她眨眼,视线看过去,尽量与他保持在一个平视的状态。

“就像你说的,我是这宅子里的女主人,没有人敢对我怎么样,可我不想做被你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再美的花,如果长期见不到太阳,都会枯萎的,难道不是吗?”

她据理力争,试图去说服对面的男人。

祁时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视线慢悠悠的,不是他不愿意,只是这女人,从她进祁家的第一天开始,就没工作过。

他有自己的私心,并不希望她去。她只要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就好,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他祁时宴的女人,并不需要到外头去抛头露面刷存在感,他只想将她给珍藏在身边。

“你是不是无聊了,要是实在想找些事情做,这样…”

他想了一下,问:“你喜欢什么,琴棋书画,我帮你请老师到家里来教,这样你也能有个说得上话的人。”

南栀也是正面硬刚:“我又不是什么名门淑女,学什么琴棋书画。”

看了看男人那一张脸,迟疑了一下,低垂着的脑袋又抬起:“祁时宴,说白了,你就是想把我像一条狗一样给拴在身边。”

她一字一句说道:“我—不—愿—意。”

说完后,额头上冷汗淋淋,即使怕她也绝不退缩:“就算我是一条狗,朝着你摇了尾巴,你也总得丢一根骨头吧,更何况我不是。”

一张小脸,无比倔强又无比的任性:“虽然我不知道从前的我们都经历了些什么,我不知道那本日记里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内心里的孤独和绝望,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呐喊,都在说她不快乐。

一个女人,她将自己一生之中最宝贵的青春奉献给了一个家庭,可她又得到了什么?”

她已经无数次的告诉自己,绝不气馁,要心平气和的同他去谈,可说着说着,又忿忿不平了起来。

为南栀,不,是从前的自己。

“祁时宴,我在想,如果生命可以重来一遍,我一定是不愿意将日子过成那样的。

做一个围着灶台,围着老公,围着儿子,到头来却被婆婆给欺负的家庭主妇,我不愿意过那样的日子。”

祁时宴眸子里一丝的呆滞,望向对面的女人,这个女人自从沉睡了三年之后醒来,确实变得很不一样了。

从前的南栀是绝对不可能跟他说这样的一番话的,她从来都是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的叛逆,也绝对说不出“祁时宴,我不快乐。”这样的话。

“不是不让你看那本日记本了吗,怎么又看?”

女人笑了一下,眼中带着嘲讽:“你为什么怕我看那本日记本,祁时宴,你在慌什么,又在怕什么?”

那张唇,缓缓勾勒起弧度:“是因为日记里写的那些都是真的,你怕我想起来之后,跟你离婚是吗?”

一道声音在心底暗暗的说:她才没那么蠢,就算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她也要让这个男人先脱一层皮,如果他真的如日记中写的,曾那样的对待过她。

一听到“离婚”两个字,男人就又不淡定了,很怕她说着说着就跟他来真的,即刻出声打断:“我又没说不让你进祁氏。”

只要她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为什么要去纠结是在家还是公司呢?

很快的,他就说服了自己。

“正好,这几天想再招一名助理,你就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助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