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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么着,既然何雨水要跟我分家,那从此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

傻柱没好气的说道。

“以后你在婆家受了气,也别来找我哭,我权当没你这个妹子。”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找你。”

何雨水已经看明白了。

她哥已经被秦淮茹给弄迷糊了,她怎么说都没用,反而还会加深矛盾,日后说不定还会反目成仇。

与其这样钝刀子割肉温水煮青蛙,不如趁早分个利索干净。

何雨水说道:“既然要分,那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说清楚。”

她指着何家的屋子说道:

“咱爸留下这两间房,该有我一间吧?”

何雨水哼了一声:

“成,你住的那屋还归你,行了吧?”

“至于老头寄给你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的,这个你放心。”

闫埠贵见他俩都不说话了,于是宣布到:

“好,那这事就这么着。”

“那今天就这样,大伙儿都早点回去歇着吧。”

事情倒是比他想象得要顺利。

简简单单几句话,何家兄妹就算了个清清楚楚,以后也就算分干净了。

不过,他话音刚落,人群中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是,老闫,怎么就结束了啊?”

“我们家那事还没说呢啊!”

只见贾张氏站了起来,有些着急地说道。

闫埠贵一拍脑门。

对了,早上贾张氏跟他说过,想给贾东旭办丧席的事儿。

不过,闫埠贵也不是全然忘了,他不太乐意在会上跟大家说。

毕竟贾东旭是犯了事被枪毙的,他们在院子里大办丧席,没人说还好,要是有人说的话,这也是个麻烦。

可是现在贾张氏提了出来,他只能硬着头皮跟众人说道。

“是这么回事。”

“前些天贾家办丧事,大家伙都没少帮忙张罗。这不,贾家嫂子呢,想请大伙儿吃个饭,算是感谢感谢大家。”

他这么一说,众人就都明白了。

这是想让大家随份子呢。

闫埠贵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

“礼金呢,大家随意就行。”

“是多是少的,是个心意。”

他这话说完,院子里立刻陷入了一片沉默。

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响应的。

闫埠贵也有些尴尬。

按理说,他这个管事大爷,应该带头表示一下。

不过他这个性格,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让他主动出钱实在是肉疼。

他在心里激烈的斗争着,正要咬着后槽牙,出个血报出礼金,这时候突然易忠海站了起来。

“老闫,先帮我记个账。”

“我随十块钱。”

说着,易忠海走到八仙桌跟前,从兜里掏出了十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哗”

本来院子里的人还在观望,现在易忠海当众带头随了礼金,而且一开口就是十块。

院子里的人听了,都有些肉疼。

江波冷哼了一声。

这老东西,又开始带节奏了。

身边,叶筱云轻声问道:

“我们随多少?”

江波摇了摇头:

“一分不随!”

“贾东旭可是死刑犯,咱们给他随礼?咱可不能犯这思想错误。”

叶筱云想了想,还真是!

办案刑警给死刑犯随礼,这叫个什么事呢?

江波说得对,这礼不能随。

易忠海刚走下去,院子里又没人吱声了。

“老闫,你随多少?”

闫埠贵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主动问起了自己。

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他,都在等着看他随出的数额。

闫埠贵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毛票来。

“我……我随两块吧。”

“我工资低,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贾张氏立马变了脸。

本来,看到易忠海出了十块,可算是开了个好头,贾张氏心里挺高兴的。

照这个趋势下去,份子钱可是能敛上来不少。

可是没想到,闫埠贵一开口,就直接出了两块。

他还是院子里的管事呢,他开了这个头,院子里的人还不就坡下驴,更没人多出钱了。

贾张氏心里气恼,当着众人的面就直接说了出来:

“我说老闫,你这也太抠门了。”

“你还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呢,人家老易都出了十块,你才出这么点。”

“我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啊。”

闫埠贵正为刚才掏出来的那两块钱心疼呢。

谁知道,贾张氏竟然还不满足。

要知道,这两块钱,还是他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呢。

他也没给贾张氏好脸色:

“多少是多啊?”

“我家里也困难啊,那么一大家子人,天天都吃不饱饭。”

“我倒是想多出,可是条件跟不上啊,小学教师的工资就这么多,跟老易他们可比不了。”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

“那除了工资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江波家换家具,那旧家具都是你给倒卖呢,中间你没少占便宜吧?”

“甭管怎么说,作为管事大爷,你这两块钱太少了。”

“你再给添点!”

闫埠贵彻底无语了。

叶筱云在下面看着,也是瞠目结舌。

她还真没见过像贾张氏这样,人家随了份子,她嫌数少,上赶着追着让人家再加点的。

尤其在她的认知里,两块钱其实不算少了。

在叶家住的院子里,谁家有个红白事,也就是随一两块钱的份子,谁家条件好,或者关系硬实的,随个五块钱也就差不多了。

诚如闫埠贵所说,多少算多啊?

不过,既然贾张氏开了这个口,闫埠贵也有点下不来台。

但是他也没办法,现在他兜里可比脸都干净了。

这时候杨瑞华走上来,拿出五张一毛的毛票,拍在桌子上。

“我们就这些了,那就再添五毛钱。”

“再多我们也没有了。”

贾张氏只得作罢。

这时候,傻柱在旁边哼哧了一声,说道:

“不是,我说闫老师,您这确实是太抠门了。”

“我都看不下去了。”

“好歹您也是咱们院子里的管事,就两块五?我都不好意思说您!”

“你!”

闫埠贵有些气结。

这傻柱,又有他什么事儿啊,现在在这儿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