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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府学,林软也好像野马被套上了缰绳,安分了不少,还交了三五好友,每天一同在书院学习、用膳,傍晚林易来接她回家,吃过晚饭就抄一会小说。

是的,抄小说。

她原来想的简单,先让系统把《三国演义》一键性转,然后把这个世界的《三国志》扫描进系统里,把人名地点一换,完成。

结果不光是人名地点,问题是打的战争也不一样。

这样更简单了,林软只需要考虑给性转版本的《三国演义》换个书名就好了,就算这样她也省了一半的操心,把《三国演义》变成了《逐鹿演义》。

系统都无语了:你把我当空间的管家、农民、打工的,我都能忍。再怎么样,你不能把我当成普通电脑用吧。叫什么《逐鹿演义》,干脆就叫《抄袭演义》吧。

(?_? )

林软也可惜,可惜系统不能打印,不然她连抄书都省了。

哎,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啊。

她也不急,每天只抄一千字。林软算过了,这本书不过六十四万字,每天写一千字,两年也就写完了。

人生,易如反掌~

府学也有休沐日,林软约好了与同班好友吕昭和姜文慧一起来到了城外的山上游玩。

晨曦微照,群山如黛,云海漫卷。一路上,三人欣赏着山间的美景,心情格外舒畅。

虽然都穿的直缀长袍,但是也不知是不是迟温宁熟知林软的本性,给她定做的学子袍中仅有两身是棉布,其中有一身是雪青色云纹提花缎做的直缀长袍,正是林软今日穿的这身。她也没有戴学子帽,而是用自己买的那个累金点翠发冠。

吕昭看到林软穿的这身,忍不住向姜文慧吐槽道:“这么好的料子做成学子服简直糟蹋了,就她那个富贵样,也就先生觉得她淡漠名利,不重外物。”

姜文慧家境并不好,若不是读书刻苦考上了廪生,家里断断没有能力让她进府学读书。她今日穿的是水蓝色棉布长袍,仅以细竹编结的腰带束身,简单而不失雅致。她轻笑道:“软姐儿生的好看,算不得糟蹋。”

林软听到两人的对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在意。她转身望向远处的山峦,心中感慨万千。这时,一阵微风吹来,带着山林的清新气息,谈笑声与鸟鸣相应,和谐悦耳,令人心旷神怡。

吕昭突然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卷书,林软打眼一瞧,嗯,《逐鹿演义》,连吕昭都看了,想必卖的不错,这个月不知能分成多少银子。

“你俩可知,”吕昭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崇拜,“近来魏州府流传一套话本子,就是这本《逐鹿演义》,笔力雄浑,情节跌宕,令人拍案叫绝。”

林软嘴角噙笑,目光流转,心中颇感得意。

什么?你说不是她写的?你让作者本人过来跟她说,其他人林软一概不认。

吕昭与姜文慧自然不知道这本书乃是林软所“抄写”,对作者罗欢赞叹不已,林软在旁边听的高兴,也没打算告诉二位好友罗欢正是她自己。

“我昨日好不容易买到了最新的一本,今天特地带来与你们分享。”吕昭兴奋地说道,边说边打开书籍。

姜文慧凑过去与吕昭同看了几页,果然如吕昭所言,此书文字精妙,画风写实,将战场的残酷和人物的情感展现得淋漓尽致。忍不住赞叹道“这位罗欢先生,文笔犀利,构思精妙,特别是对于巾帼英豪的刻画,简直入木三分。”

吕昭笑道:“极对!极对!纵观这类话本,每次写将军都写体型纤细苗条,仿佛九天神女。好像没有长那眼珠子,别说将军将士,就看衙门里的差役,有几个苗条的?真像咱们这样的身形,怕是连刀剑都拿不起来。”

“哈哈哈哪里有昭姐儿你说的这么夸张,万一人家是内秀呢?”林软夸张的把胳膊举了起来,道:“别看我瘦,我骨头缝儿里都是肉。”

“好你个林软,故意跟我唱反调是吧,我倒是要看看你骨头缝儿里有多少肉!”吕昭说着便要戳林软的痒痒肉,吓得林软直喊“文慧救我”,急忙往姜文慧身后藏。

三人吵吵闹闹的到了山顶,找了片干净的草地坐下歇息,安静看了一会风景。不过看风景的只有林软,姜文慧和吕昭头挨着头在看那本《逐鹿演义》,姜文慧越看越喜欢,便对吕昭说:“昭姐儿,前面的几卷你可有吗?”

吕昭点点头,笑道:“你还不知道我,自然是都有。明日上学我给你送宿舍去,你要看也好,抄也好,反正不用着急还我,行吗?只一点,可不能耽误你读书进学,不然倒是我的罪过了。”

林软听见吕昭的话,笑了起来,她道:“放心,有我在,你们还用担心什么小考大考?”

自从与吕昭和姜文慧成为朋友后,林软就变身成为了出题魔鬼,热衷于给他们两个出各种刁钻古怪的题,在林软出的题面前,原来觉得恨之入骨的截搭题都变得可爱起来。

说来就来,林软道:“不如咱们就以赋得薄雾隐松山为题,各作一首五言八韵诗。”

吕昭听言,把手中的话本塞给姜文慧,站起来夸张的后退了两步,道:“林软,眼前如此美景,身边三两好友作陪,你竟然只能想到给我们出题?”

姜文慧也不看手中的话本了,默默用手在草地上划拉起来,五言八律,五言八律,林软可怕,奥不是,是五言八律。

见两人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林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忙摆手道:“我逗你们玩儿呢,这么美的景色,怎么能用来做题呀!”

吕昭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道:“你你你,你可真是太坏了,怪我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姜文慧也重重的点了点头,用目光对林软表达了浓浓的控诉。

于是三人再次嘻嘻哈哈地聊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太阳西斜,天色渐晚。林软她们决定下山,结果快要分别各自回家的时候,林软道:“赋得薄雾隐松山,别忘了,后天交给我,我送给先生点评。”

说完不等两人反应,跳上马车就让林易赶紧走了。气的吕昭追了两步,咬牙恨恨。

姜文慧笑道:“你还不了解她?哪能说开玩笑就真的不让咱们写了?不过软姐儿也是为了咱们好,你不是不知道史先生最喜欢她,看在软姐儿的面子上也愿意认真点评咱们的诗。”

吕昭笑道:“我也知道,只是这妮子太过促狭,说完还立马跑了,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林软这边却并未回家,只因今日是奴楼卖人的日子。奴楼将男婴养至十四岁后,便挑着颜色好的先在楼内举行拍卖,流拍的则直接改成贱籍卖入倌楼,姿色普通的则会卖进牙行成为小厮。

说是拍卖,其实除非几人相争,否则价钱并不高。毕竟各州府的种院那里源源不断的在配种生子,每年都会有一批年满十四的清俊小生。男子嘛,除非是真心实意的看上了,否则买回家同在倌楼玩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