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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房、五房都齐全的在狱里,可没少仗着人多,欺负她的炜哥儿,去接人的那天,所有人里,就她的炜哥儿是饿的最狠的,小秦氏看着都当场哭出来。

后来请了大夫,还说炜哥儿因为饿的狠了,生了胃病。

小秦氏更是在心里记了四房、五房一笔。

所以,这一段日子,小秦氏都安安分分的,监督着炜哥儿养身子,就怕落下什么别的病症。

但是,让顾廷炜袭爵,可是小秦氏谋划了一辈子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放弃。

所以,一听见顾廷烨那边的动静,心思就又起来了。

英国公府

如兰知道了官家将两人叫进宫的缘由,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此次办的好了,以后就有由头将赵霆舟提上来,不过,这小皇子能不能活着救回来的不要紧,重点是救回来就成了。

赵霆舟听着如兰的嘱咐,点点头。

在回来的时候,张璟安也是这个意思。

这就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之前曹家叛乱的时候,曹家竟然逃掉了,看来,这里面,张璟安也是放了水的。

赵霆舟的眸色深了深,察觉到什么。

看到这小子如此敏锐,如兰忍不住笑笑。

看到如兰这个反应,赵霆舟有些愣了愣,这种事儿,都这么不避着人吗?

如兰:“好了,看你紧张的样子,放松些,不必如此紧张。”

虽然,如兰是如此说,可是这么大的事儿,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消化的。

最终,在如兰的忽悠,哦,不,是安慰之下,赵霆舟被忽悠进了组织,加入了造反大军。

如兰感慨着,自己的同伙越来越多了。

不过,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送走了赵霆舟,外面九儿来报,:“主君,大娘子,四房大娘子又来了。”

如兰和张璟安对视一眼,这四房的大娘子,乃是曹家的旁支。

这不,被牵连了。

甚至因为嫁给了英国公府的四房,一个外嫁女,曹家造反的事情自然不会说给她听,但是更糟糕的是,她娘家本身虽是旁支,却离的不远,造反的事儿,是参与了的。

可是,叛乱的时候,娘家跟着曹家直接逃走了,根本连个消息都没给她留。

所以,这些日子,四房的日子可不好过,以前,这位仗着自己是曹家旁支的身份,姿态可高呢,简直是一个低配版平宁郡主,所以,外面有不少人等着看她笑话。

之前,官家没醒之前,这位一直龟缩不出,生怕人家想起了她。

直到这两日,官家醒了,这位才屡屡登门,想要求救。

张璟安想着这几天的政事,官家虽然醒了,但是没有那么多精力,每天也只是抽出一段时间,听韩大相公他们汇报政事,根本不能上朝。

对于处理曹家遗留下来的这群人,这几日也提上日程了。

怪不得,这四婶婶着急了。

看来也是听到了风声。

这边,英国公府大娘子看着自己这位弟妹,觉得她也是被连累的,这曹家的事儿,她是一点也不知道,最后还被娘家留了下来,这不是逼着她去死吗?

她也没有办法,:“你快别哭了,你的事儿,我会让安哥儿注意的。”

四房大娘子听了英国公夫人的回复,松了些气,但不多。

张璟安听着母亲传来的话,点点头,四婶婶虽然姓曹,顶着这个姓,但与这件事儿关联不大,又是外嫁女,凭着自家是可以保下来的。

毕竟自己四叔昨日也是亲自来见他了,自己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要知道,四婶婶虽然在外头昂的高,但是与四叔的夫妻感情是不错的。

只是,张璟安想到外面的流言,太后谋害皇子的事儿,想到了自家四叔的孩子们,...都是嫡出,没有一个庶出。

四叔也不是一个妾室都没有,但是至今全都流产了,没有一个生产下来的。

想到这里,张璟安皱着眉,觉得这里面恐怕有问题。

张璟安将这个发现,说给了如兰听,如兰挑挑眉,:“那这,就要四叔自己去查了。”

张璟安也是知道自己不好插手四叔家的事儿,只能第二日将四叔约出来说了此事。

张璟安看着四叔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也没有多说几句安慰人,就赶紧离开,毕竟自己真不是有意挑拨人家夫妻感情。

四叔是个传统的武将,平日里性子粗,又与自家大娘子感情不错,自认自家家里还是很和平的,没有这些龌龊的事儿,可是到底也是国公府里出来的公子哥儿,有些事儿,一经提点,也都清楚。

所以,四叔可谓是阴沉着脸回家的,至于具体发生什么了,张璟安也不知道,但是隔日这位四叔又找了张璟安一次,还是拜托他帮忙将人保住。

张璟安自然是答应了,只是后面听说这位四婶婶一直在家里清修,再不出门。

外人只叹她改了性子,可是英国公府众人就只能叹了一口气了。

要说沈国舅府,这几日却并不平静,儿子被掳,沈国舅哪儿有心思去查小邹氏的事儿啊,所以这事儿自然是耽误了,可是邹家怎么肯善罢甘休。

原本邹家大郎那天上朝就被打了板子,躺了一个多月,才将将熬了下来,结果,就听说自己妹妹死了。

一打听,说是因为苛待婢女,被这位婢女杀了。

邹家大郎直接吐出一口血来,嘴里喊着,:“这不可能,不可能。”

然后,晕了过去。

又是一阵闹腾,请了大夫,然后才将人救醒。

邹家大郎的大娘子也不肯相信,“晓阮这人,你我最清楚了,是谁都有可能,但说是她,我绝对不相信,主君,这里面绝对另有隐情啊!”

邹家大郎自然是一个想法,也觉得这里面不对劲,连忙让家里人去沈国舅府,将沈从兴请过来。

沈从兴面对着和他想法是一样的邹家人,连忙出声,:“是啊,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对吧,说是谁都行,可偏偏是晓阮,这不可能啊!”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可是,我审了那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是证词全都一致,根本看不出来疑点,我也是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