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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办呢?你们闯出来的烂摊子,凭什么要我善后啊?”

周雁秦戏谑的眼神看向夏之流。

“还请郎君莫要再开玩笑了,此次之事皆是我兄长之过,等救出宝禅以后,我们随郎君发落!”

夏从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得,又是空口画大饼!”周雁秦摆明了不吃这一套,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只要郎君救出宝禅,夏从仪愿为奴为婢,侍奉郎君左右!”

“从仪,你闭嘴!祸是我闯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不愿意去寻宝禅,咱们自己去,张哥他们绝对不会伤害宝禅的!”

夏之流气势汹汹地走到夏从仪身边,伸出手想要拉起她。

“这人分明就是想要戏弄于你我,咱们不求他!”

可他没想到,自己妹妹使劲甩开了自己的手,虔诚地跪拜在了地上,“求郎君救救宝禅!”

“夏从仪!”夏之流气的脑子充血,大声怒吼道。

周雁秦见此,无奈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可我们不知道人被掳到哪里去了呀?这可如何是好?”

“他,他可以带你们去找!”

夏从仪自告奋勇地指向夏之流。

夏之流气急败坏地瞪向夏从仪,却在看到她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珠时,泄了气。

“我带你们去寻人!”

“那……咱们去找吗?”周雁秦看向周雁归和关山越。

“去吧?不去的话,这小子一告密,哥你也不好做!”周雁归道。

“确实,我这个人啊,最怕麻烦!”周雁秦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夏之流,“行吧,你来带路,能找到就找,找不到,可就怪不得我了!”

“还有呢?”张忠握着手中的银票,眼睛里写满了贪婪。

“就这些了,小僧遇到师父之时,身上就只有这些银票了!”

宝禅眷恋地盯着张忠手上的银票。

“说谎,义,你去,给他点颜色看看!”张忠给张义使了个眼色。

张义点了点头,手持着匕首凑了上去。

“阿弥陀佛!”

如果你凑近来看,宝禅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全是薄凉。

在张义走近的那一瞬间,他一把夺过了张义手中的匕首,稳稳地送进了张义的胸膛里。

“你——”张义看着他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倒在了地上。

“义!”张忠连忙冲了上来,却没想到自己的拳头一下子被宝禅泄了力。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他从地上挣扎起来,不可置信地看向宝禅。

“哥——”张义是真的怕了,他感觉到了精神的涣散,无力地往张忠的方向伸出了手,救救我,我不想死!

可这句话,他已经没有力气说出口了。

“义!”张忠连滚带爬地到了张义身边,抱住他的上半身,“义,你别睡,咱们有钱了,哥——”

“跑——”张义看到宛若杀神一般,向他们走来的宝禅,瞳孔猛的瑟缩,然后失去了呼吸。

“义!”张忠害怕地晃了晃自家兄弟的身体,见他没了气息,整个人不可置信地瘫软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杀他?

他愤恨地看向宝禅,怒吼出声,“为什么要杀他?”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宝禅冰冷地说道。

“魔鬼,你就是个魔鬼!”张忠挣扎起来,眼睛赤红,“我要杀了你,我要为义报仇!”

“施主,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宝禅淡淡地说道。

可有时候,有些人,他就是不听劝的!

明明知道前方是南墙,却还是头也不回地撞了上去。

“阿弥陀佛!”宝禅看着对面的两兄弟,轻轻摸了摸脸颊,然后不可置信地摩擦了一下指腹上的湿润,他怎么会流泪呢?

他转头看向山洞的入口,静静地神游天外。

时间过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有找到自己?

自己这是又被抛弃了吗?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的眼睛猛的焕发了神采,有人来了!

他勾起嘴角,却在看到自身的时候,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想了想,又拾起脚边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肚子,眼睛也不眨地扎了下去,然后静静地坐在了地上。

周雁秦等人找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场景,宝禅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满身裂纹,好似一触即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去了!

“宝禅!”夏从仪慌乱地跑了过去。

“郎君是来救我的吗?”宝禅睁开眼睛,抬头环顾四周,然后期待地看向周雁秦的眼眸。

“你你你……你杀了他们?”夏之流查看了张忠张义的惨状,不可置信地指向宝禅。

“夏之流,宝禅他是为了自保!”夏从仪挡在了宝禅身前。

两兄妹一脸苍白地争执着。

周雁秦对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人上去给宝禅诊治。

“郎君——”

“你受伤了,莫要说话了!”周雁秦打断了宝禅。

宝禅听话地点了点头,等下属处理好伤口,他忍痛站起来,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视线中走向了张忠,然后从他手中拾起银票,开心地向着周雁秦晃了晃。

“郎君你看,你当年赠给我的东西,我有好好保护!”

唉——

周雁秦在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低垂的眼睛里写满了五味杂陈,等他再抬起眼眸,眼中的复杂消失殆尽,只剩一抹欣慰,他对着宝禅伸出了手。

“你受苦了,跟舅舅回家吧!”

“好!”宝禅欣喜地握住周雁秦伸来的手,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这一次,自己不是被随意丢掉的那一个了!

不过走了两步,他突然直直地向后倒去。

“宝禅!”夏从仪立马跑了过去。

“他没事,只是身体太虚弱了!”下属上前查看了一番,然后说道。

“那就走吧!”周雁秦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郎君,求郎君允我随行左右!”夏从仪哀求道。

周雁秦看了一眼她,又瞧了一眼她怀里的宝禅,“随便你吧!”

“哥,这坏小子分明就有反抗的能力……他做这一切,恐怕另有目的!”

周雁归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