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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宝林被放下后,白夫人赶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只见他身上满是伤痕,令人心疼不已。

“疼吗?儿啊。”白夫人眼中含泪,轻声问道。

尉迟宝林咬了咬牙,摇了摇头说道:“娘,不疼,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尉迟恭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有些不忍,但是他知道,对于尉迟宝林这样的性格,若是不严加管教,日后恐怕会闯出更大的祸端。

“你这逆子,今日便在这里跪着,好好反省反省!”尉迟恭指了指院子中的石板,说道。

尉迟宝林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下去。

白夫人想要开口求情,却被尉迟恭眼神制止。

她明白丈夫的良苦用心,也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陪在儿子身边,整个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吹过的声音。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缓缓流逝,黑夫人未见白夫人归返,心中不免生忧,遂步至前院探视,这才将尉迟宝林喊了起来。

尉迟恭望着儿子,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期许,语重心长地叮咛:“宝林啊,切记日后行事需三思而后行,勿再冲动行事,你应多向凌游那小子学习,他的沉稳与智慧,正是你所欠缺的。”

尉迟宝林闻言,神色郑重,躬身应道:“阿耶教诲,孩儿铭记于心,日后定当改之!”

尉迟恭满意地点点头,又道:“如此甚好。为父尚有要事需入宫一趟,你便留在家中,好生陪伴你娘亲她们。”

“孩儿遵命,阿耶。”尉迟宝林低头应承,目光中闪烁着坚定与决心。

目送尉迟恭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尉迟宝林心中暗自立誓,誓要有所作为,让父亲对他刮目相看,不负爹娘期望。

“宝林,快来让娘瞧瞧。”白夫人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轻抚着尉迟宝林的手,仔细查看着手臂上那些虽浅却显眼的伤痕,眼中满是疼惜。

“娘,我真的没事,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尉迟宝林笑着安慰道,试图减轻母亲的忧虑。

“还说没事,看你这模样,真让人心疼。”白夫人轻叹,语气中满是宠溺与不舍。

“娘,您放心,我真的没事。您还是快去准备些好吃的吧,不然等我回了军营,可就吃不到了。”尉迟宝林故意转移话题,想让母亲宽心。

白夫人闻言,心中稍安,笑道:“好,娘这就去给你张罗,定要做些你最爱吃的。”

言罢,她便转身步入厨房,忙碌起来。

黑夫人与尉迟宝林简短交谈几句后,也悄然返回后院,留下尉迟宝林一人,望着母亲离去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凌游得知此事,已是数日之后,从程处默口中得知详情,他没想到尉迟恭竟然会揍尉迟宝林,但深知此乃尉迟家内部之事,自己也不便多言。

这日,凌游正埋首于书房的案牍之间,笔走龙蛇,思绪万千。

忽而,一阵沉稳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静谧,管家张伯的声音透过门缝,带着几分庄重与急切:

“少爷,门外有位自称崔铭的人前来拜访!”

凌游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崔铭?清河崔家在长安的话事人,前来拜访他所为何事?”

心中虽波澜起伏,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吩咐道:“张伯,将崔大人引至客厅,我稍后即至。”

言罢,他轻整衣襟,步伐稳健地迈向客厅。

凌游来到前厅,便见一中年男子,气度不凡,正由张伯引领而来,身后随从紧随,手中提携着各式精致礼盒,显得格外庄重。

“崔大人,请!”凌游立于厅门一侧,对着崔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崔铭步入厅内,目光中满是赞许:“凌侯爷少年英才,红莲教之事,处理得干净利落,崔某实乃佩服之至!”

凌游谦逊一笑,拱手回礼:“崔大人谬赞了,凌某不过是尽己所能罢了。”

待二人分宾主落座,丫鬟奉上香茗,轻手轻脚地退至一旁。

凌游轻啜一口茶,方缓缓开口:“崔大人今日光临,所为何事?”

崔铭笑容可掬,语气却带着几分神秘:“哈哈,凌侯爷莫急,崔某今日,实则是想为侯爷讲述一段故事。”

凌游闻言,心中更添几分好奇,面上却不动声色:“哦?崔大人给凌某讲故事,若凌某没记错,我与你们世家关系没那么好……”

崔铭摆手笑道:“凌侯爷勿需多虑,待崔某将故事说完,一切自会明了。”

凌游点头,示意自己愿闻其详。

崔铭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将听众带入了那段尘封的岁月:“此事得从十数年前说起,那时,我家小妹,生得花容月貌,才情出众,引得无数青年才俊竞相求娶……然而,她终究未能屈从于家族安排的婚姻,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家出走,这一走,便是数十载春秋。”

凌游听闻至此,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但面上仍不动声色:“崔大人的意思是,想让凌某协助寻找令妹?”

崔铭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非也,家妹已寻得,只是时机未到,尚不便相认。”

凌游闻言,心中更是疑惑丛生:“那崔大人此番前来……”

崔铭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凌侯爷,崔某所说的那位小妹,便是您的母亲。”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凌游猛然站起,难以置信地望着崔铭,心中翻江倒海,难以平息。

崔铭见状,眼中泪光闪烁,语气坚定:“崔某所言句句属实,那日于宫门偶遇令堂与秦夫人,崔某便一眼认出,后经多方查探,方知小妹竟是凌侯爷的生母。”

凌游努力平复着内心的震撼,母亲竟有如此不为人知的过往,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问道:“崔大人既已知晓,为何不直接去找家母相认?”

崔铭面露难色:“多年未见,我怕贸然相认会惊扰到她,故而先来找凌侯爷商议。”

凌游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崔大人请回,待我问过家母之意,再做定夺。”

言罢,二人相视片刻,崔铭终是起身告辞,留下凌游一人,在厅中久久未能回神,心中五味杂陈,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