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芷,很难忍吗?”
她抬起眼,陈最用指腹不断在舒展她的眉心。
如果说这是在心疼她,那他嘴角止不住上扬的弧度又是什么意思?
沈安芷拍拍他的腿,示意要结束,陈最不太想。
“我如果不按着你,你会乖乖帮我吗。”
她的眼神很诚恳,似有若无的倒映着波光粼粼,呜咽着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他终于放开了。
沈安芷退出来后,像往常如此干咳了好几声,被憋的脸红。
耳朵倒是白净,她不觉得为他做这个是会到害羞的程度。
只是陈最每次都怕她逃走,其实他只要好好说,她又不是不同意,再说了…
她主动调情时,也会这样下手啊…
但是她主动陈最会抗拒,她处于被动…就像现在这样了。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握太紧。”
“哦…”
沈安芷跪在地上,动作不止,眼睛却和他的视线在空中碰撞着。
陈最的手指穿过她耳后的头发,掌心触碰在耳廓,有些痒,她下意识歪头贴了贴。
心脏都已经被他住进去了,身体也要。
她又直起身子,意图极度明显的想跟他接吻,沈安芷凑近,他不动。
陈最把手带到她唇边,她用另一只手勾住,舔了一口,“不亲我一下吗…”
他略过和她的指尖纠缠,直接塞到她口中。
“我这样做可以吗…”
陈最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明明是主导者…
和她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把那些作的都学去了几分。
沈安芷点点头,想低头吃掉,被他拦住了。
难忍的人是他了。
双唇分开时牵扯出一丝银线,陈最和她换了位置。
一开始单膝下跪的那瞬,沈安芷还以为他又要脑抽在这种时候补一次求婚了。
直到双膝着地,他握着自己看向她,“主人会好好看着,对吗…”
沈安芷单手捧住他的侧脸,微微俯下身,“不用我吗?”
“不是总想看我自己来吗,满足你。”
是…他的蛊惑法术,是会要她等不及把全部都交出去。
打开又合上,重复了好几遍,陈最收回手,埋下头索取着。
起承转合。
他对自己的了解,甚至少于对她的,以至于对自己很别扭,在取悦她这一块又信手拈来。
在濒临的前一刻对她发狠,她也在顷刻绷直了脚尖…
沈安芷不解的责怪,她都没来得及反应。
陈最理直气壮,语气中像是做错了事。
“我不习惯…而且想想最后还是给你比较好。”
“嗯…”
沈安芷深深呼吸着喘气,抓着他的手臂,都把他捏红了。
“我只是一下,主人就受不了了吗。”
是又怎么样,他做了那么多铺垫,也只差那一下了啊…
见她耳尖染了红,窘迫的看着自己不说话,他要做的语言‘攻击’,更不堪入耳了。
具体说了什么大家自行脑补,毕竟这里是番茄,作者做不到让他们把所有都端上台面。
“抱抱…”
陈最不急不缓的替她穿好衣服,这时才有了相拥。
这个拥抱几乎没有缝隙。
“如果我现在睡下去的话,再醒来天就要黑了。”
他的嘴唇轻贴着沈安芷的颈部皮肤,一张一合…
陈最只是想贴贴,沈安芷不争气的以为又是暗示。
“只是一下就累到你了?”
她的双手垂在身侧,说话时环住他,“要挺着腰啊…很酸的。”
“在怪我?”
“没有…”
陈最在她唇上嘬了一下,“你休息会,我把剩下的东西摆好就放你回去补觉。”
这里还有很多小物件未完善,怕她睡的不舒服。
“这次为什么要弄在里面…你明明不喜欢小孩的。”
他起身走出半步,被她抱住大腿,陈最揉了揉她的头顶,很违心。
“我喜欢。”
是一时脑热…也顾不上这几天频繁的次数会不会让质量下降,想做就做了。
又不是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的通俗带球跑剧情,哪能一发就中。
“你不喜欢,因为我喜欢,你才讨厌的喜欢。”
“不说这个,我们顺其自然。”真要他提出异议,他会被不安占据。
大腿被她搂的特别紧。
“要说,你如果反感就实话告诉我,我总在你面前提,是想看看你的接受能力,这样看下来你真的特别能忍呢。”
话到嘴边,又不想让她失望,“不反感,我喜欢。”
怕沈安芷不信,他补了一句,“很喜欢。”
陈最不是机器,就算她是为了试探他,也能感受到她说那些话时的情绪。
“你只会骗我…”
“舒服吗。”
“嗯?”
话题跳的太婉转,她一时没理解到。
陈最往外挪了几毫米,可以说是寸步难行,但她这么抱着…离那里那么近,想他没反应都难。
“刚才,舒服吗。”
“不够舒服…但是好看!你不去演女性向真的很可惜。”
“可惜什么?这么想让我给别人看?”
就这么四两拨千斤的带过,他不急着离她远点了,孩子这个话题还是少谈吧,都说了他能妥协…
“这样多好啊,又能收钱,又能体验不一样的人。”
“算盘打的不错,到时候想离开我,就有借口嫌我脏了?”
“怎么会,我当老鸨,把你介绍给各种各样的人,然后你的辛苦钱会全部被我顺走。”
陈最把她的手移开,紧绷的身体有了缓解,“少玩cosplay,少看女性向,你都有我了。”
后者沈安芷还会拉着他一起看…
陈最总说这有什么好看的,一次都没跟她一起看完过,外放的视频音频会变成他们的背景音。
沈安芷有点深刻印象的一次,是找了部长达两小时的,从开始陈最就不看,一次性到结尾不说,还超出了。
“总盯着你一个人看会审美疲劳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变脸质问,“审美疲劳?”
“我都没有找别的男人了…你看还不让我看吗?”
“要我说几遍不许讲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这四个字概括范围太大了,没个具体,只能是除了他以外的所有男人…
陈最的危机感是自给自足的。
“对不起…顶多奖励你罚我就是了。”
他还要生闷气的拆穿她。
“我知道你没够,罚你还是奖励你,我分的清。”
……
她眼巴巴的望向陈最,“那要奖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