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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歼10战机上的许多子系统和技术都在更早的歼8c上进行了预验证。

因此,尽管许宁加速了华夏航空科技的进步,但这并未影响项目的稳健性,反而降低了多个项目的风险。

现在,许宁提到将在一款高级教练机上应用dSI进气道技术,显然是为十号工程的未来研发做铺垫。

“dSI进气道……”杨韦若有所思。

杨韦听到这个术语时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哦,你指的是dSI进气道吧?”

90年代初期,华夏对于国际最前沿的航空技术信息获取并不容易,因此对一些新概念的翻译也尚未统一。

许宁点头确认:“没错,两种说法是一个意思。”

“这是一种最近两年才兴起的研发理念,连漂亮国也是刚刚开始研究,并且还特地改装了一架F-16来测试。”

尽管国内还未启动类似项目,但像杨韦这样的专业人士自然不会对此一无所知。

“听说他们正在研发的JSF计划中也会应用这项技术。你有信心能超越漂亮国人吗?

另外,对于歼教7改进型,如果采用机头进气方式,你怎么打算安装dSI进气道呢?”

“我们并没有考虑机头进气的方式。之前和648所交流时,已经决定改为机身两侧的双进气道布局。”

见对方兴趣渐浓,许宁进一步解释说:

“dSI进气道利用了乘波原理和锥形流特性,通过压缩曲面产生的压力梯度将附面层排出,从而省去了附面层隔道、泄放系统等部件,使飞机更轻盈且雷达反射面积减小。

研发得当的话,性能会有显着提升。”

“不过,由于这种进气道是固定的,优化范围较为有限。

但是考虑到我们的航空部队不需要十号工程执行高空高速拦截任务,我们可以针对0.7至1.5马赫的速度段进行优化.”

歼8c的成功服役让团队明白,歼10不必承担所有类型的作战任务,只需专注于它最擅长的部分即可。

“当然,仅靠理论分析说服力不够。

作为新一代高级教练机项目的一部分,我计划将其作为华夏版F-16icon的技术验证平台,在满足训练需求的同时,为后续改进提供技术支持。”

历史上,dSI进气道的首次验证是在枭龙战斗机上实现的,但现在看来,巴铁空军似乎对歼7F非常满意,这可能影响到枭龙项目的进展。

即使一切顺利,两国也要等到1998年才能完成技战术指标的谈判并进入开发阶段。

时间紧迫,许宁不想等待,于是主动推动了一个内部验证项目。

杨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重大改动包括了选择第二版研发方案中的进气道形式.

虽然感觉有些越俎代庖,但这位原本只是受邀协助首飞前结构与空气动力学分析的专家竟然带来了两个关键性的贡献:

可靠性的增强、发动机性能的扩展以及减重措施,这些都是歼10迫切需要的改进。

经过一番思考,杨韦决定暂时放下甲方的身份,接受了这份意外的礼物。

杨韦调整着圆珠笔的笔尖,翻开笔记本准备记录,语气平静地问道:

“611所这边需要做些什么?你提到的主动稳定性控制和dSI进气道怎么安排?”

许宁胸有成竹,他早已规划好后续步骤:“我们先集中精力在失稳预测和稳定性管理上,这需要大量数据支持。

我的目标是在一到两个月内完成算法和控制策略的研发,所以希望你们能派遣几位熟悉十号工程总体研发,特别是飞发匹配方面的人才来协助。”

“这么快?”杨韦有些惊讶,尽管他已经习惯了许宁的速度。

“没错,一到两个月。”许宁解释说,在之前的八三工程中,他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

“这样做不会影响你们的进度,而且可以在发动机地面测试前将系统整合到飞行控制系统中去。”

作为一位拥有未来视角的人,许宁深知歼10原型机首飞延迟的原因并非广为流传的所谓“三滴油”问题,而是因为地面测试时出现的两次叶片损坏事故。

如果可以提前开发出主动稳定性控制系统,就能避免这些问题,使首飞时间提前至1997年下半年。

不过,他明白让工程师们亲自经历并解决问题的重要性,这样才能真正理解并掌握技术。

同时,现在的他也无需再用成功的案例来证明自己,单凭他的名声就已经足够让611所重视他的建议。

杨韦虽然不了解未来的具体情况,但他清楚这套系统能够提供的巨大容错空间,甚至可能挽救整个项目于危难之中。

而现在,许宁居然保证这一切都不会耽误项目的进度,这让杨韦感到安心又期待。

“行。”

杨未心里明白,一旦尝过甜头,再做决定时就轻松多了。因此他迅速拍板:

“十号工程的整体规划,宋总最是了如指掌,但他得坐镇咏都统筹全局。接下来的工作,自然由我接手。”

“我留下辅佐你,怎么样?”

在这个项目面前,所有的身份界限都显得微不足道。

曾经默默耕耘的高级工程师许宁,在人生重启后短短一年内,竟有幸与行业巨头杨未并肩作战——哪怕只是暂时的,这也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主动稳定性控制系统软件部分的开发进度惊人,从概念逐渐转化为现实。

与此同时,世界也在悄然变化。在距离首都1500公里外的青唐省东部,四架白色涂装的歼8c战斗机正穿越戈壁滩的天空。

海军航空兵9师25团的王致上尉坐在编号为12的战机中,一边保持编队飞行,一边通过座舱玻璃确认地标。

对于华夏的飞行员来说,在那个还没有国产导航系统的年代,长距离转场飞行是一项艰巨的任务,特别是当涉及到陌生空域时。

海军航空兵面临的挑战尤其大,因为他们的任务性质不同于空军,需要更加谨慎地处理这类问题。

对王致而言,这是他自1990年航校毕业以来首次深入内陆空域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