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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皇位,三人让得你死我活,就差相互给对方跪下。

其他皇子:你们礼貌吗?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此事有了定论。

苏怡言的儿子栩安继承皇位,林清墨与谢淮为分别为东西宫摄政王,从旁辅政。

两岁的栩安:⊙▽⊙……

小家伙只感觉轰隆一声,天都塌了。

当皇帝?要不要听听你们在说什么?

他只会玩泥巴啊!

林清墨义正言辞:“安安,你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了,一定能替皇叔当好这个皇帝的,对不对?”

谢淮让宫人抱来一摞一人高的书,笑得人畜无害:“我们安安最是聪慧,这些书看完后,爹爹给你买冰糖葫芦好不好?”

……

两岁的栩安在两位摄政王一声声的夸赞中逐渐迷失自我。

小奶团子捏了捏小拳头,眼神坚定:“对,安安最厉害了,一定能当好这个皇帝。”

他哐哐拍着胸脯,保证道:“皇叔,爹爹,你们放心!”

看着眼前被忽悠得斗志满满的小狐狸崽子,两只大狐狸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对于栩安继承皇位这个结果,太后也是颇为满意的。

她虽卸下了当年与谢贵妃的仇恨,但也没有那么大度,愿意让谢淮来坐这把龙椅。

栩安自小聪慧,身上流着她们王家的血,来坐这个皇位她自然没有意见。

于是乎,一昔之间,太后成了太皇太后。

满后宫的女子成了“太妃”。

这些“太妃”大多是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都还是清白之身。

这些入宫的女子都是各世家精心挑选出来的,就这么在后宫蹉跎,实在太过可惜。

在苏怡言的提议下,朝廷从中选拔出了才德兼备的女子,担任女官。

那些不想留在宫中当太妃也不愿当女官的女子,赐一笔赏银,遣送出宫。

此事尘埃落定后,苏怡言又开始忙起别的事情来。

她与叶柔将手下的产业越做越大,遍布各国,成了大安朝名副其实的“钱袋子”。

皇帝是自家奶团子,苏怡言这个当娘的自然帮衬,从别国赚来的银子毫不吝啬地充入国库。

国库充盈,民间百姓赋税也减轻了不少。

苏怡言这边一忙,谢淮难免受到了冷落。

这位端方持重的摄政王有些坐不住了,眼看两个孩子都快三岁了,他还没名没分。

入冬了,夜里的油灯噼啪作响。

苏怡言伏在书案前不知不觉睡过去。

知道她怕冷,早在谢淮买回这处宅子时,便令工匠在屋中铺设了地笼。

屋内暖洋洋的。

但架不住苏怡言半支着面前的窗户,有细小的雪花不断飘进来,落在案前。

谢淮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又去握住她的手,果然有些许冰凉。

他俯身将她抱回床榻,替她盖好被子。

回京后,他忙着朝中事务,她忙着赚银子,二人反而不能像在南疆时那般天天腻在一起。

谢淮在床边坐着,盯着她恬静的小脸看了一会儿。

随后掀起被子一角,他也躺了上去,将人揽进自己怀中。

苏怡言只觉得一片温热环住了她的腰身,她下意识地往他怀中缩了缩。

谢淮刚沐浴归来,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水汽。

苏怡言迷迷糊糊地凑上去,趴在他身上嗅着,小脑袋不安分地乱动。

她秀气的鼻尖抵在他锁骨处,突然冒出一句赞叹:“你好香。”

语气像极了调戏姑娘的风流公子,偏偏此时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天真的娇憨。

谢淮忍住笑,抬手按住她乱动的脑袋:“乖棉棉,别招我。”

怀里的人不高兴地扭动身子,不可避免地蹭得他愈发难受。

她柔弱无骨的手倒是始终贴在他的心口。

凉凉的,软软的,说不出的感觉。

他滚了滚喉头。

摸了摸她绸缎般顺滑的乌发,谢淮怜惜她近日劳累,隐忍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嗓音暗哑:“快睡吧。”

下一瞬,身下女子忽然仰头,柔软的舌尖飞快卷走他喉结上坠着的一颗晶莹水珠。

只是轻轻一扫。

谢淮觉得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刹那间沸腾了起来……

窗外飘着雪花,纷纷扬扬的。

那积雪落满枝头,原本笔直的枝干重重压了下去,似一张有力的弓。

屋内。

温热细密的吻,沿着脖颈,锁骨,一路下滑。

被火灼烧的男子双手捧起一抔雪,将脸深深埋入微凉冰雪里,含着雪纾解痛苦。

苏怡言瞬间醒了。

“夫君?”

声音中有倦意,又有着一丝情 动的娇媚。

“嗯。”白雪在他口中融化。

她攀着他的肩,颤 着声低 吟,似世间最美妙的曲调,婉转动人。

“明日,明日我还要早起去铺子看打样……唔……”

唇舌被堵住。

衣衫何时被彻底褪下也她全然不知。

谢淮手指恢复灵巧后,在这方面愈加游刃有余,再复杂的衣带都能单手解开。

等她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凉意,一切已经水到渠成。

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手臂的青筋似延伸的藤蔓,蓄满了力量。

思绪被冲状得七零八落时,她听到耳边低哑到极致的嗓音。

“夫人,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

天光微亮,苏怡言懒洋洋地睁开眼,将禁锢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

身旁躺着的男人阖着眼,人还未醒,身体已经醒了。

他顺手将苏怡言捞过来,在她身上落下一串绵密的吻,大有想再好好伺候她一次的架势。

苏怡言浑身酸软,连忙推开他。

谢淮醒了 。

原本矜漠如雪的他此刻墨发披散,带着几分慵懒的餍足。

那双半阖的桃花眼中还有着尚未褪去的绮丽绯红,显得风流多情。

只是对上苏怡言目光的瞬间,那眸色中立刻带上了一丝幽怨,像极了被打入冷宫抛弃的妃子。

“夫人,想好了么?”他长指微动,勾缠着她的发丝。

苏怡言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件事。

昨夜谢淮缠了她一夜,就为了向她讨个名分。

可苏怡言身份尴尬,按照皇家玉蝶记录,她如今是太后,如何能大张旗鼓地再嫁他一次,当他的摄政王妃?

“你急什么?我都不怕。”苏怡言哼哼。

自从谢淮“死而复生”,恢复了皇子身份,成为了摄政王,京中许多怀春世家贵女盯上了他,摄政王府的门槛都险些被踏烂。

不知多少人家想将女儿塞进摄政王府,哪怕王妃当不上,当个贵妾也是好的。

苏怡言一想到他那张太过招人的脸,心里就有点酸。

“可我怕,我怕旁人再从我身边将你抢走。”谢淮扶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棉棉,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他想要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昭告天下,她是他的妻,他唯一的摄政王妃,不想让旁人再觊觎她半分。

“如果我不答应呢?”苏怡言逗他。

谢淮强势抵上来,在她耳边说了句话,苏怡言耳根瞬间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