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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惊愕不已。

尤其是苏挽音,双颊瞬间变得滚烫无比,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低着头,声音微不可闻:“陛下可以在屋里多烧些炭火......屋子暖了睡起来便不冷了......”

“朕不喜欢屋子闷的感觉。”

她咬了咬嘴唇,有些着急地说:“那陛下可以找妃......”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萧胤大声斥责打断:“太监朕嫌骚,妃嫔太烦人,那便只能找宫女了。”

他的眼神炽热而锐利,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戏谑,“朕不喜欢陌生人爬上朕的龙榻,整个皇宫之中,朕最熟悉的人莫过于你和你身旁的那个丫头。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朕也别无选择……”

他说着,视线移向了桃夭。

苏挽音脸色一变,急忙将桃夭挡在身后,生怕萧胤会对她不利。

萧胤看到她像母鸡护雏一样紧张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与人打架时弄得那般狼狈,在他面前却总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他缓缓站起身来,迈步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朕乏了,要回宫休息。”

......

寝殿内本是烧着炭火的,整个屋里都暖烘烘的。

萧胤走进屋,一眼便望见了那碍眼的暖炉,他微微扬起下巴,示意李贤。

李贤心领神会,招手叫来两名小太监,将殿中央的暖炉搬至殿外。

无论陛下想宠幸谁,他只盼着陛下能心情愉悦,这样他们做奴才的日子才能更好过。

“全都退下,没朕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是是是。”李贤赶忙应承下来,满脸笑意地躬身退下,临走前还不忘贴心地关好门。

萧胤一转过身,就瞧见苏挽音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

他缓步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后,伸出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你要做什么!”苏挽音惊恐看他,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猫,不自觉地露出了她那不堪一击的爪牙。

转眼间,萧胤已脱下外袍,露出结实而宽阔的胸膛,手上的衣服也被他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屏风上。

“上药。”

“......”

当看见萧胤胸口被鲜血浸湿而变得鲜红的纱布时,苏挽音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岔了,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然而,仅过了一瞬,那颗心又猛地提了起来。

“还是你觉得,这漫漫长夜不做些什么有点可惜?你若是想,朕也可以,不过朕受了伤,怕是需要你来出力。”

苏挽音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脖颈处。

她望着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尤其是那颗心脏,如同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

“不......我去拿药......”她急忙从他的手臂下方钻出,逃也似的跑到柜子那头翻找着药箱。

萧胤看着她慌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

他们明明在六年前就“坦诚相见”过,为何还这般害羞。

伤口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与肉紧紧粘连在一起,苏挽音只能用剪子剪开纱布,尽管动作再轻柔,难免还是会弄疼他。

“陛下若是觉得疼就喊,这里没有旁人,奴才不会说出去的。”

“谁说朕疼了,你尽管换药便是。”萧胤额间的青筋隐隐跳动着,放在桌上的右手不由地握成拳。

苏挽音看在眼里,暗骂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没戳穿他,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的越来越温柔。

简单的处理完伤口后,她又拿来干净的纱布重新替他绑好,并叮嘱道:“这两日伤口不要碰水,也不要用武功,伤口虽然不深,但也是扎在了心口上,需要好生休养半月,否则会落下病根,还有......”

“苏挽音。”萧胤忍不住开口打断她。

“嗯?”苏挽音停下手中动作看他。

“你才二十一岁,怎么就跟个老婆子一样啰里啰嗦。”他话语嘲讽,眼中却是笑意盈盈。

苏挽音没看出来,她只知道萧胤一天不数落她,就浑身不痛快。

她气急,最后给绷带打结的时候,是用了狠劲的。

“嘶......”萧胤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低声怒斥,“苏挽音,你是想弑君么!”

她破罐子破摔,“陛下想砍便砍,反正奴才跟在陛下身边,这颗脑袋分家也是迟早的事。”

她不再理会萧胤,转身收拾着桌上的瓶瓶罐罐。

萧胤忽然按住她收拾的手,下一刻,他猛地将她往怀中一拉,她毫无防备,就这样被他拉到了腿上坐下。

她有些惊慌,挣扎着想起身,但萧胤紧紧按住她,并再次将她往怀中搂。

“陛下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刚换好的纱布又想重新换一遍。”

后背感受男人胸膛的暖意,她忽然不敢动了,怕撞到他的伤口。

萧胤握着她的手,撩开袖口,拆下纱布,动作一气呵成,全程一言不发。

伤口不长,但有些深。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暗眸涌出怜惜之意,“以后不许这样做。”

“......嗯。”她乖巧应着。

萧胤需要要顺着毛撸,一旦忤逆他,他就会炸毛。

“朕也就罢了,旁人,不行。”

他声音太小,苏挽音没听清。

“陛下方才说什么?”

萧胤没有回答,替她上好药后,用干净的纱布重新缠好。

冷风拂过,吹得屋内烛火摇曳。

“上去。”萧胤突然开口。

她抬眸,一脸疑惑看他,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床榻,方才明白。

站起时,她的腿还有些发软。

正当她打算掀开被褥爬上去时,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一声:“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