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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清晨,阳光刚刚透过云层,洒向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早朝时分,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大臣们正怀着恭敬与期待的心情,等待着陛下的驾临。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却依旧空空如也。

迟迟不见陛下的身影,大臣们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焦虑与疑惑。

一位面容清瘦的大臣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陛下今日怎会迟迟未到?这可从未有过啊!” 他的眼睛里满是忧虑,脸色也变得十分凝重。

“是啊,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另一位身材魁梧的大臣附和着,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可如何是好?但愿陛下平安无事。”一位年长的大臣长叹一声,他花白的胡子颤抖着,脸上写满了担忧。

“哼,莫不是有人暗中使坏?”一位性子急躁的大臣面露怒色,他咬着牙,双眉倒竖。

“可别乱说,小心惹祸上身。”身旁的大臣连忙提醒,他吓得面如土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有的大臣不停地搓着手,眉头紧皱成了深深的“川”字,眼睛里满是担忧,还时不时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往殿外张望,手中的笏板被紧紧地握着,指关节都发白了;有的则在原地急得来回踱步,嘴唇微微颤抖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边说边不停地用笏板拍打着手心。

“不管怎样,咱们得想法子打听一下情况。”一位较为沉稳的大臣开口说道。

“这能有什么法子?只能干等着。”旁边有人无奈地应道。

以往从未缺席过早朝的陛下,今日如此反常的状况,让每一个人心中都充满了忐忑。

他们的目光在空荡荡的龙椅和彼此之间来回游移,试图从他人的表情中寻找到一丝答案,可最终只能看到同样的迷茫和忧虑。

有的大臣脸色苍白,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笏板,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双腿也止不住地微微打颤;有的则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头上的官帽都跟着晃动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朝堂的沉闷,轩辕潇神色匆匆地来到大殿。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快步踏上高台,脚步略显凌乱,站定后眼神空洞无神,毫无生气地高喊:“来人。”

喊罢,他用力地挥了挥手,宽大的衣袖如一阵疾风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同时一只脚不耐烦地跺了跺地面。

伴随着他这声令下,只听得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轰然响起,皇城司的人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纷纷跑了进来。

“轩辕大人,这是何意?”一位大臣惊怒交加地质问,他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

“哼,少啰嗦,老实点!”一名侍卫恶狠狠地回道,那侍卫目露凶光,一脸狰狞。

“大人,这样做怕是不妥吧!”又有大臣喊道。

他们个个身姿矫健,奔跑时带起一阵风。转眼间便围成了一个紧密的圈子,将这些大臣们团团围住。

有的侍卫如饿虎扑食一般粗暴地伸手抓住大臣们的胳膊,像铁钳一般紧紧钳住,用力往后一扭,大臣疼得呲牙咧嘴;有的则用刀柄使劲抵住大臣们的后背,猛地向前推搡着他们,把他们都牢牢地控制了起来。

被控制住的大臣们有的愤怒地瞪着眼睛,大声呵斥,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四肢不停地舞动,却无奈被侍卫死死按住;有的则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差点瘫软在地,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手中的笏板也掉落一旁。

至此,单孤刀的谋反之心,犹如一只即将冲破牢笼的猛兽,再也无法隐藏,开始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锋利而狰狞的獠牙。

而在宫殿中佯装生病的昭翎公主,此刻也从宫女口中听到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惊人变故。

她咬了咬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深知此次轩辕潇的异常举动背后肯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而她亲爱的父皇现在的处境定然是危险万分。

心急如焚的她,顾不上太多,毅然决定要去见她的父皇一面。

“公主,此时去太危险了。”宫女担忧地劝道。

“不行,我不能坐视不管。”昭翎公主坚决地说。

昭翎公主脚步匆匆,每一步都迈得又急又快,悄悄地来到她父皇的宫殿门前。

还未靠近,就看见众多皇城司的人手持兵刃,如凶神恶煞般严阵以待,守卫着宫殿。

想到自己带着李莲花走之前给自己防身的东西,昭翎公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鼓起勇气走了出来。

果不其然,她刚一现身,就被守卫们粗暴地阻拦。

“让我进去,我要见父皇!”昭翎公主大声喊道,她的眼神坚定而急切。

“公主,不可!”守卫阻拦道,那守卫一脸的严肃和冷漠。

昭翎公主目光坚定,没有丝毫退缩,她以极快的速度从袖口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迷药,先是用手帕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拦截她的人奋力撒去,同时身体敏捷地向后闪躲。

那迷药的药效简直是立竿见影,这群守卫瞬间便感觉头晕目眩,两眼一翻,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有的甚至在倒下时还挥舞了几下手臂,试图保持平衡。

昭翎公主顾不上许多,急切地推门跑了进去。

皇帝听到声响,艰难地想要支撑着身体坐起身,他的双手颤抖着撑着床沿,努力往上抬。

昭翎公主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皇帝身边,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把人扶住,一只手托着皇帝的后背,一只手轻轻搭在皇帝的胳膊上。

可刚扶起皇帝,皇帝便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紧接着还吐出了一口黑血,那黑血触目惊心,在地上留下一片狰狞的痕迹。

皇帝的身体随着咳嗽不停地颤抖,昭翎公主连忙轻拍皇帝的后背,想要让他好受一些。

“父皇,你怎么了?”昭翎公主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慌失措,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害怕,双手紧紧地抓着皇帝的胳膊,仿佛这样就能给予皇帝力量。

皇帝强忍着痛苦,缓缓地坐起身,目光中透着疲惫与无奈,望着眼前忧心忡忡的昭翎公主,缓缓出言道:“朕自三日前便感觉身体逐渐不适,轩辕潇让太医过来诊治,说朕只是气虚,需要静养。朕心中怀疑,暗自用银针自测,结果发现应该是中毒之症。”

“可恶的轩辕潇!”昭翎公主咬牙切齿。

“女儿定要为父皇讨回公道。”昭翎公主说道。

说话间,皇帝的手指无力地指了指床边的小盒子,里面装着那根试毒的银针。

“轩辕潇简直贼胆包天!父皇,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现在朝中大臣都被轩辕潇给控制了。”昭翎公主眉头紧蹙,急切地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一股脑地告诉了皇帝,说话的同时,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现在的轩辕潇已经不是之前的轩辕潇了。宫内局势诡异,恐怕会有更大的变故……”皇帝的话音未落,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而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轩辕潇带着一帮侍卫趾高气昂地大步走了进来。

“昭翎公主扰乱陛下休息,带下去!”轩辕潇冷声道,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

“你这乱臣贼子!”昭翎公主怒目而视,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哼,由不得你放肆!”轩辕潇回道。

只见轩辕潇神色冷若冰霜,面部毫无一丝神情,他的双眼犹如深不见底的幽寂古井,不见丝毫情感的涟漪,极其冷淡地向侍卫下达指令:“昭翎公主贸然惊扰陛下的宁静休憩,来人!即刻将公主带回到昭华殿去!”

言罢,他微微抬起下巴,双手牢牢地交叉抱于胸前,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抬起一只手,其脸上挂着的那一丝冷漠与不屑,令人心生寒意。

“别怕,去找苏苏……”就在昭翎公主即将被强行拖走的瞬间,皇帝趁着周遭的混乱,悄悄地轻拍了一下昭翎公主的手,以极低沉且细微的声音悄悄说道。

在那幽深的荒僻山间,一座破败的茅草屋隐匿于浓密树林的深处。

周围古木参天,阴森的枝叶相互交织,仅有的阳光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冷风不时穿梭于林间,发出阴森的呼啸之声。

茅草屋内,李莲花一直刻意佯装自己双眼尚未恢复正常的模样。

这数日间,他费尽心思总算成功逃出了那令人倍感压抑的关押之所,来到了距京都足足几十余里的这座人迹罕至的山上。

然而,笛飞声却依旧不幸被转移走,眼下正被囚禁在角丽樵的房间之中。

就在这一日,李莲花刚刚结束了艰辛的修炼,只见他面色苍白却透着坚毅,额角还挂着晶莹的汗珠,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耳畔突然传来一阵清晰的人的走动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被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白粥里散发出来的药味,浓烈得简直要将人硬生生地呛死,瞧瞧今日负责这粥食的厨师手艺,当真糟糕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了。如此粗劣之食,如何能入口?莫不是拿这等东西来糊弄于我?”李莲花紧皱眉头,满脸嫌恶,鼻翼微微翕动,目光中满是愤怒。

话尚未说完,那碗白粥瞬间就被他愤怒地扔了出去,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碗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块。破碎的瓷片在阴暗的地面上格外扎眼。

“李相夷,你眼睛都瞎了,没想到这嗅觉倒是变得格外灵敏啊。哼,都已这般狼狈,还挑三拣四的。”角丽樵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目光中满是不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困兽,“落到如今这步田地,还如此挑剔,又能如何?”

“嗨,原来是角帮主大驾光临。”角丽樵的出现似乎并未让李莲花感到意外,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神色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然而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不知角帮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难不成是专程来看我这落魄之态?”

此时,屋外的风愈发猛烈,吹得茅草屋嘎吱作响。

角丽樵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李莲花此刻狼狈而凄惨的处境,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难以掩饰的愉悦,兴许是心情太好,这次竟然也未因李莲花那略带轻慢的话语而恼怒,只是脸上的笑容越发肆意,“李相夷,你也有今日!曾经不可一世的你,如今还不是落入我的手中?”

“李相夷,我将你劫持于此,想必你应当心里清楚是为了何事。莫不是还在装傻?”角丽樵双手抱胸,趾高气昂,下巴高高扬起,眼神中透着一股胜券在握的傲慢,“我劝你还是乖乖认命罢,莫要做无谓的挣扎。”

“我今日特意前来,是要向你告知两件值得称喜的大事。”角丽樵挑了挑眉,神情中带着几分神秘,眼神中却透着几分不怀好意,嘴角的笑容带着一丝狡黠,“你可竖起耳朵听好了,错过了可莫要后悔。”

角丽樵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那两个孩子便战战兢兢地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其中那个小女孩更是谨小慎微地把手里的托盘轻轻地放在了李莲花的脚边,头都不敢抬一下,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

屋内的光线愈发昏暗,角落里的蜘蛛网在风中轻轻晃动。

角丽樵神色傲慢地示意李莲花伸手摸摸。

李莲花缓缓地伸出手,动作迟缓,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地摸索着,很快,他的手便碰到了一块质地极其柔软顺滑的布料以及精致的发饰。

“就这?此等做工如此粗糙不堪,你竟觉得我穿上能合适?角帮主莫不是在开玩笑?”李莲花装作丝毫不知这是何物的样子,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眼中满是轻蔑,眉头高高挑起,“这般品质,如何配得上我?角帮主这是在拿我寻开心?”

角丽樵脸上并未显露出恼怒的神情,反倒是显得格外耐心好心地向他解释起来,可眼神中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这可是依照当初初建四顾门时李相夷身上所穿着的那件战袍一模一样精心制作的。如今好心送予你,你莫要不识抬举。”

“那恐怕你此乃送错人了,依我看,应当送给单孤刀才是。角帮主,你莫不是糊涂了?”李莲花的眼眸微微一沉,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怒,随后便迅速收回了手,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单孤刀那厮或许会稀罕,于我而言,毫无意义。”

“这正是单孤刀让我转送给你的。他已然知晓你落入了我的手中,并且正紧锣密鼓地准备为你精心编排一出震撼的大戏呢。”角丽樵说到此处,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眼神中透着幸灾乐祸,那表情仿佛在等着看一场精彩绝伦而又残酷无比的好戏,面部肌肉因为狂笑而微微颤抖,“哈哈哈,李相夷,你就乖乖等着罢,看他如何收拾你!”

“就等着让你身着这件战袍,毕恭毕敬地跪在他的脚下,向他低头臣服。”角丽樵一想到自己收到单孤刀那封充满算计的来信,心中不禁暗自嗤笑,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心中暗道他单孤刀也得意不了多久了,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翳,“哼,咱们走着瞧!”

她对众人趋之若鹜、梦寐以求的权势,并非无力获取。恰恰相反,只是她从内心深处全然将那权势视作微末之物,毫不在意,眼神中不见丝毫对权势的渴望与贪恋。

且先容单孤刀再逍遥自得、得意洋洋几日又何妨!

角丽樵身姿婀娜,摇曳生姿。

此刻的房间,烛火轻轻摇曳,光影交错迷离。她款步徐徐地走向另一个小男孩。只见她那纤细的腰肢如柳般摆动,步伐轻盈而优雅。

她仪态万千,优雅至极。

皎白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面,映出一片银白的清辉。她从容不迫地轻轻抬起玉手,娴熟地倒了一杯酒。那细长的手指轻握着酒壶,每一个动作都尽显出她的高雅气质。

而后她手持酒杯,袅袅娜娜地朝李莲花身前缓缓走来。

此刻,她眉梢高挑,似弯弯的月牙儿,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得意浅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乍现的花朵,却又带着几分狡黠。她那明亮的双眸熠熠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两颗璀璨的宝石,又似燃烧着的火焰,流露出急切与期待。她用娇柔却又透着几分强硬的口吻说道:“这第二件喜事,便是诚心邀你饮酒。”

“哦?饮酒?莫不是一杯喜酒?”

李莲花身处昏暗的角落,阴影遮住他的半张脸,可他神色却依旧淡然。他目光如利箭般犀利,紧紧盯着此刻满脸洋溢着欢喜的角丽樵。她那眉梢眼角都尽是难掩的喜色,乃至整个面庞都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犹如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透着如霞的绯色。李莲花心中暗自长叹,缓缓开口道:“看来也唯有此事能令你这般难以自禁,欣喜若狂,忘乎所以。”李莲花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眼神中却透着深深的洞察,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没错,你果真聪慧过人,我与尊上的喜酒,你今日是非饮不可。”

角丽樵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显着。那肆意张扬的得意笑容,仿佛在宣告着她的胜利。她的双眼中满是不可一世的张狂之气,整个人犹如骄傲的孔雀,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酒杯使劲往前一递,想要把酒杯强行凑向李莲花的嘴边。

角丽樵目光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迫之意,声调提高几分,厉声道:“这酒你不喝绝对不行!”

此刻,她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眉头紧锁,额头上青筋暴起。

“哎呦,这就不知笛盟主心里欢不欢喜了,如今笛盟主这特殊的口味,已然变成这般模样了。”

李莲花眉头紧蹙,眼中却依然带着那份淡定与从容,流露出深深的嫌恶之色。那嫌恶犹如寒冬里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身子向后微微一仰,动作迅速而坚决,满脸厌弃地躲过角丽樵递来的酒杯。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戏谑笑容,嘲讽道:“角姑娘这般强行逼迫,可就失了风度,着实没意思得很呐。”

“你又懂些什么,待我将这天下尽数双手捧予他,连我的一颗真心也毫无保留地交付于他,他还有何不知足的。”

角丽樵双眉上扬,眉心间紧皱起一道如沟壑般深深的纹路,眼眸中满是自信与笃定。她的目光炽热而坚定,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她的掌控之中,一切尽在掌握。此刻,她鼻翼微微翕动,呼吸也略显急促起来,双唇紧咬,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无知浅薄之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信口开河!”

狂风呼啸着吹过,窗幔随风狂乱地舞动。

“原来,你也妄图得到这个天下。”

李莲花目光深邃如渊,脸上平静如水,紧紧凝视着角丽樵,试图透过她那近乎癫狂的外表洞悉其内心真实的想法。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沉,仿佛要将角丽樵的灵魂看穿。

李莲花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角姑娘的勃勃野心,倒是令人侧目。”李莲花的脸上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但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警惕和忧虑。

“答对了。”

角丽樵微微仰头,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神情,她那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犹如骄傲的公主。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舍我其谁、唯我独尊的霸气,那霸气如同汹涌的浪潮,势不可挡。

仿佛这天下已然是她的囊中物、掌中之宝,角丽樵趾高气昂地高声宣告:“这天下我志在必得,非我莫属!”

她的面容因极度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双目圆睁,放射出疯狂的光芒。

“我本是南胤皇族,这个皇帝之位我为何坐不得。”

角丽樵神色骄矜至极,双目圆睁,眼珠子似要迸出,那模样仿佛要把一切阻挡她的人都吞噬掉。她眼神中透着强烈得几欲喷薄而出的欲望,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

角丽樵激动得声音变了调,声嘶力竭地喊道:“谁也休想阻拦我登上皇位!”

此刻,她的面容扭曲,疯狂之色尽显。

李莲花凝视着角丽樵,心中已然明了,看来她与单孤刀并非同心同德,而是各自心怀鬼胎。李莲花此刻眉头拧成深深的川字,可脸上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态,眉心处的褶皱仿佛诉说着他内心的忧虑与思索。

他思忖片刻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角姑娘就如此笃定自己能够如愿以偿,梦想成真?” 李莲花的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但眼神中却带着质疑和冷静的分析。

“看来这个皇位你是势在必得,坐定无疑了。”

李莲花眉心紧蹙,心中暗自思索,面色愈发沉凝,仿若乌云压顶,嘴唇也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然而,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冷淡地说道:“只是这前路想必荆棘丛生,崎岖难行,未必能如你所愿。”李莲花的表情严肃而凝重,带着对未来的担忧。

“那笛飞声呢,莫不是要做你的皇后。”

李莲花也不知自己此时究竟是何种繁杂的心情,在这般危急紧迫的关头,竟还有心思去调侃笛飞声。他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略带无奈的苦笑,那苦笑中包含着对世事无常的感慨。眼神中却透着一种置身事外的超脱。

李莲花用带着几分尖刻的语气嘲讽道:“角姑娘的盘算倒是周密详尽,面面俱到呐。”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一想到那个人要去做另一个人的皇后,李莲花不禁打了个寒颤,面色也随之变得有些怪异,嘴里喃喃自语道:“真是荒唐至极,令人匪夷所思。”

“哈哈哈哈……李相夷,你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角丽樵那放肆且尖锐的笑声,如同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这房间的死寂。

笑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碰撞着潮湿的墙壁,仿佛要将这凝固的黑暗彻底击碎。

她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腰肢,步伐轻盈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傲慢。每一步都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动作,优雅中带着浓浓的压迫感,缓缓地朝着李莲花靠近。

只见她柳眉高挑,双目闪烁着狡黠而贪婪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角丽樵慢慢凑近李莲花,伸出手轻轻抚上李莲花的脸庞。

她那纤细且冰凉的手指,宛如在黑暗中悄然游动的毒蛇,轻轻地在李莲花的肌肤上缓缓移动。

每一次细微的触摸,都仿佛带着一种隐秘的窥探和贪婪的欲望。此刻,角丽樵的脸上写满了痴迷和占有欲,眼神中透露出疯狂的执念,“不如,我一并把你收了如何,,我一并要过来。” 她的语气轻佻又充满威胁,眼睛斜睨着李莲花,仿佛他已是囊中之物。

李莲花瞪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愕与警惕,随即冷哼一声说道:“角丽樵,你莫要太过张狂,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 李莲花的脸色阴沉,眉头紧皱,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在这昏暗的房间中,他的眼神却如火炬般明亮炽热。

“不过三日后是我与尊上的大婚之日,你可要当我们之间的证婚人。” 角丽樵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和傲慢,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府的命令,毫无商量的余地,目光直直地盯着李莲花。地牢里的寒气似乎都因她这句话而更加凝重,“这可是你的荣幸,李相夷。” 此刻她的脸上洋溢着嚣张的神色,下巴高高抬起,仿佛已经掌控了全局。

李莲花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冷冷地回道:“哼,你的大婚与我何干?莫要将我牵扯其中。” 他的眼神冰冷,嘴唇紧抿,透露出毫不妥协的坚决,四周的黑暗仿佛都被他的气势所逼退。

“别吃醋,等我当上皇帝,有你讨好我的时候。” 角丽樵眉飞色舞地说着,那神采飞扬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后众人朝拜的辉煌场景。

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满是得意,仔细地欣赏着自己手指上刚刚做好的精美手蔻,心情愉悦到了极点。房间里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将她的笑容衬得更加扭曲。

“你这白日梦做得倒是离谱,你以为皇位是这般容易到手的?”李莲花嘲讽道,他的脸上满是不屑,目光中带着深深的质疑,在这阴森的环境中,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你以为单孤刀母痋在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母痋我完全可以毁……” 李莲花话音刚落,角丽樵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寒冬腊月般阴沉可怕。

那原本还带着几分得意和骄傲的面容,瞬间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吼道:“李相夷,你竟敢口出狂言!”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牙齿紧咬,面部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地牢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如同冰窖一般寒冷。

角丽樵顿时,眼神中喷射出如刀似剑的杀意。

她猛地伸手用力掐住李莲花的脖子,声音如从地狱传来般阴沉:“李相夷,真是小看你了。和你说话是真冒险啊,一不小心害我说出这么多秘密。” 她的表情变得凶狠无比,额头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角丽樵的手指不断收紧,那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李莲花的喉咙捏碎。

李莲花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他的双眼也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向外凸出,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眶中掉落,艰难地挤出话语:“如果我死了,还有谁能参加你和笛飞声的婚礼啊,婚宴上冷冷清清的,多不合适啊。” 李莲花的眼神虽然痛苦,但依然透露出坚定和倔强。

李莲花双手双脚被沉重的镣铐束缚着,根本无法闪躲。

他只能吃力地、无奈地说着。声音因为被掐住脖子而显得沙哑破碎,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微弱求救声。

角丽谯生气地松开手。 李莲花的身体顿时像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破败玩偶,绵软无力地歪倒在一旁。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在拼命地挣扎呼吸。

“李相夷,你行啊,不过等婚礼到的时候,我有一份惊喜等着你呢,就是不知道那时候你还笑不笑的出来。哈哈哈哈....” 角丽谯脸上露出扭曲而狰狞的笑容,每一道皱纹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邪恶。她的笑声在这房间中久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那笑声如同尖锐的钉子,一根根地刺进李莲花的心里。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后即将上演的那一幕,她心中刚刚涌起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迫不及待的期待与兴奋,那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李莲花在她的“惊喜”面前崩溃的模样。

她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李莲花神情骤变、方寸大乱、惊慌失措的样子了。

角丽谯大笑着,那刺耳的笑声久久回荡在空气中。

她的身影渐行渐远,那红色的裙摆随风飘动,仿佛是一片燃烧的火焰,最终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直至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四周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只留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还在李莲花的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李莲花目不转睛地盯着角丽谯渐行渐远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心中不由自主地连连感叹。

笛飞声所获得的这份所谓的“艳福”,实在不是普普通通之人能够坦然承受得住的。

那角丽谯行事向来凶狠毒辣,乖僻无常,心思深沉诡谲,难以揣度。

与如此这般的女子产生纠葛,简直就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无尽的深渊。

此时,李莲花的脑海犹如被狂风席卷的海面,波浪翻腾。

角丽谯刚刚所说的那些话语,不停地在他的思绪中回响。每一个字,每一个声调,都仿佛沉重的石块,压在他的心间。

究竟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让她表现得如此胜券在握、有恃无恐?又到底是怎样讳莫如深的秘密,令她这般谨言慎行,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