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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公主离去之后,一个阳光璀璨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的上午,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悠然展开。

澄澈如洗的蓝天仿佛一块硕大无朋、毫无瑕疵的蓝宝石,纯净得别说一丝云彩,就连一丝杂质都难以寻觅。 明晃晃得近乎耀眼的阳光毫无保留、肆意倾洒在庭院当中,将一切都映照得熠熠生辉,且温暖宜人得让人身心舒畅。

一众女娘们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莲花,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地来到李莲花和方多病的跟前,而后恭恭敬敬、一丝不苟地躬膝行礼。 其中一位女娘双手交叠置于身前,朱唇轻启,声音如黄鹂般悦耳动听,柔声言道:“多谢二位的无量功德,若不是您二位出手相助,我们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方多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猛地一惊,顿时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赶忙让姑娘们起身,急切得声音都变了调,大声说道:“哎呀呀,这可使不得!我们不过是尽自己所能查案罢了,真的没什么功德可言。姑娘们可千万别这般多礼哟!” 边说边使劲地挠着自己的头,那模样仿佛头上有千万只小虫在爬,两只手不停地上下挥舞,额头上着急得冒出了细密如珍珠般的汗珠,在明晃晃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璀璨如钻石般的晶莹光芒。

“我们之前着实存了私藏金砖的心思,如今回想起来,真是惭愧至极。幸得二位高义,及时点醒我们,才让我们悬崖勒马,未犯下这不可饶恕的大错。”西妃面带浅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明艳动人,缓声解释着,“若不是二位,我们可能就走上歧途了。” 此时,另一位女娘也开口说道:“是啊,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 李莲花微微一笑,说道:“姑娘们言重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西妃接着说道:“我们以后定会好好做人,不再犯糊涂。”

“姑娘们放心就是。我定会向百川院和监察室仔仔细细地说明具体情况,把玉楼春的财务精心匀出一部分交于诸位,确保你们能够自给自足,过上安稳称心的日子。”说话间,李莲花衣袂飘飘,优雅地轻拂衣袖,动作流畅自然,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

一阵轻柔如丝的微风拂过,庭院角落那五彩斑斓的花丛随之轻轻摇曳,花瓣纷纷扬扬,如同下起了一场绚丽多彩的花雨。

“要是这事办不成,苏苏也肯定会帮你们的,对吧。”方多病迅速侧过身子,眼神急切地看向身旁站立着的苏苏,肩膀轻轻撞了撞她,力度不大,却充满了亲昵与信任。

他那双灵动的眼睛还调皮地冲她眨了眨,好像在传递着某种只有他们俩能懂的暗号。

此时,周围那缤纷绚烂、争奇斗艳的花丛在微风中如婀娜多姿的舞女般轻柔摇曳,散发出缕缕醉人的芬芳,那香气仿佛有了生命,四处弥漫。几只色彩绚烂、形态优美的蝴蝶在花丛间翩翩起舞,翅膀扇动间,闪烁着如梦如幻的光芒,宛如梦幻仙境之景。

苏苏轻轻点头,那姿态仿若微风中的百合,温婉轻柔地说道:“那是自然,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说着,苏苏双手交抱于胸前,神情坚定,目光清澈而专注。

苏苏不禁展颜轻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说道:“姑娘们放心,碧凰姑娘我定会妥妥当当、精心细致地安置,并且会安排最为得力的人手医治她受伤的嗓子。” 一位女娘感激涕零地说:“苏苏姑娘,您真是菩萨心肠!”

姑娘们听闻,皆是喜不自禁,脸上绽放出如花朵般明艳灿烂的笑容。她们纷纷欢快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犹如山间流淌的清泉。

有的女娘甚至激动得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虔诚得如同在祈祷。 笑声在这宁静的小院中回荡,与树上鸟儿那清脆欢快的欢鸣相互呼应,交融成一曲美妙动人的乐章。

慕容腰拉着赤龙,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缓缓走来。他身姿挺拔,犹如一棵傲立的青松。双手抱拳,表情郑重其事,语气铿锵有力地表态:“倘若你们三人有朝一日来到车狐国,务必要告知我等,我等必定以最隆重的礼节盛情款待。” 灿烂的阳光毫无遮拦地照耀下,连慕容的脸庞显得愈发坚毅刚硬,仿佛一尊被阳光镀上金边的雕像。 方多病笑着说:“那先谢过慕容兄啦!”

几人连连点头示意,李莲花双手作揖,腰杆挺直,恭敬有礼地回道:“若有机会,定当再次相见。”

陆剑池迈着从容的步伐行至苏苏身旁,目光专注而细致,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她的脸色,说道:“江湖之上一直听闻李神医医术高超卓绝,能医死人肉白骨,这几日相处下来,更是亲身感受到了这份神奇,心中的钦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同时,也更加钦佩苏苏姑娘您的侠骨柔肠。” 陆剑池说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额头上被阳光映照得晶亮无比,仿佛镶嵌了一颗颗璀璨的宝石。

“未曾想到姑娘竟能抛开自身官职的身份,全心全意地为这些女子谋求一线生机。此乃另一种意义上的公平正义啊,实在令人赞叹不已。”

“我观你与李神医皆有些体弱。这是我珍藏多年,视若珍宝的药酒。便赠予你们。若是日后我们还有相见之机。定当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大醉一场。”陆剑池郑重其事地解开腰间的酒壶,双手稳稳地、小心翼翼地递到两人面前,脸上满是诚恳真挚,那神情仿佛在交付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在阳光的映照下,那笑容灿烂得几乎让人目眩神迷。

苏苏伸出双手,接过酒壶,动作轻柔优雅,微微颔首,樱唇轻启,柔声说道:“多谢陆公子,那便期待日后的相聚。” 说完,苏苏还向陆剑池福了福身,姿态优美得如同翩翩起舞的彩蝶。

这时候,施文绝风风火火地找到了方多病。

他的脚步快得如同疾风,神色焦急万分,仿佛心头压着一块千钧重石,急需向方多病倾诉些什么。

李莲花和苏苏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随后默契十足又极为识趣地静悄悄离开了。

“苏苏,这一切都在你的谋划之内,对吗?” 李莲花与苏苏并肩前行,他的脑海好似汹涌澎湃的大海,不断地翻腾着苏苏过往的种种迹象。

刹那间,犹如黑暗中划过一道璀璨的曙光,他终于茅塞顿开,缓缓说道。

苏苏轻轻挑起细长的眉毛,停下脚步,侧过身子,直直地望向李莲花的眼眸,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问道:

“先生何出此言?莫不是仅凭臆想便妄下论断?”

李莲花微微一笑,回应道:“苏苏姑娘,这可不是我胡乱猜测。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一切都太过巧合,而巧合背后往往藏着精心的布局。”

“哦?那先生倒是说说,如何就认定是我的谋划?”苏苏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李莲花。

“你因暗中发现此地有售卖芙蓉糕之物,从而推断出清儿可能被拐至玉楼春。于是你费尽心机,顺藤摸瓜,巧妙设计让自己也被卖进这里。显而易见,你的目的就是要探寻到芙蓉糕的最终所在之地。” 李莲花目光如炬,坚定不移,紧紧地锁住苏苏,语气沉稳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苏苏轻轻抿起嘴唇,双唇如同娇艳的玫瑰花瓣,却未发一言,只是安静地倾听着。

“在此期间,你不但发现了芙蓉糕的线索,还格外敏锐地留意到这里的姑娘们皆是被强掳而来或者被贩卖至此的可怜人。出于怜悯之心,你开始试探她们是否存有逃脱的念头,所以才有了与碧凰的那番试探。当察觉她们从未放弃自救的决心时,你便毅然决然地决定帮她们一把。只是,你未曾料到她们为避免牵连无辜之人,竟提前了行动计划。” 李莲花双手负于身后,步伐沉稳,边缓缓踱步,边有条不紊、抽丝剥茧般细细分析着。

“先生真是洞察入微。”苏苏轻轻点头。

“所以那晚……你才会对我的举动听之任之……其实是因为你敏锐地感知到她们今晚会有所行动,之后在窗边的时候,你也进一步确认了这个事实。待到第二天,发现玉楼春不见踪影,你就断定她们已经成功得手,进而不动声色且巧妙地为她们掩护周全。” 李莲花眉头微微皱起,神情专注至极,似乎脑海中清晰地呈现出每一个细微的情节。

“那墙壁上鬼王杀人的字想必也是你安排的吧。笛飞声曾说你欠他一件事,想来此事当中定有他的协助。怪不得他替我办完要求的事便匆匆离开,恐怕不全是对这案子毫无兴致,而是急着去找你或者执行你所安排的任务。” 李莲花一口气说完,目光炯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苏苏,仿佛要从她的表情变化中探寻出最终的答案。

苏苏沉默着听完这一番话,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显着。

她的眼中笑意渐浓,犹如一湾清澈宁静的湖水,被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温暖而又迷人的涟漪。她缓缓轻启红润的朱唇,柔声说道:

“先生果真聪慧非凡,竟能将这诸多细节逐一洞察。不错,一切确在我的筹谋规划之中。” 苏苏的目光明亮而又坦然,与李莲花的视线交汇融合在一起,仿佛有千言万语在这无声的对视中悄然传递。

“碧凰最先想要用冰片作为交换的人是你,你本就想帮她,为何拒绝了她?”李莲花微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那神情仿佛陷入了一团解不开的迷雾之中,实在不明白苏苏为何做出这样看似令人费解的选择。

苏苏微微仰头,目光悠然地望向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中悠悠飘过的几缕轻柔洁白如棉絮的云彩,缓缓说道:“只因有人也在暗中寻觅冰片,且此人隐藏得极深,我至今尚未能将其查出。我拒绝碧凰,不过是欲引蛇出洞罢了。再者,彼时的碧凰在杀了玉楼春之后,已然心生死意,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迷茫与空洞之中,全然没有了未来的人生方向。” 她的目光深邃且坚定,仿佛能穿透层层厚重的迷雾,望见最终那隐匿着的真相。

“所以她用冰片换你护姑娘们,遭你拒绝后,她只能为了姑娘们继续谋划,短时间内倒也不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李莲花恍然领悟,与此同时,心底愈发深刻地体会到苏苏的温柔与良善,好似一阵春风拂过心间。

“先生聪慧。” 苏苏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对李莲花的赞许之意,那笑容如春日里绽放得最为绚烂的桃花,明艳动人,令人心醉。

“那碧凰出事也在你的预料之中?” 李莲花眉头依旧微微皱着,神情严肃且专注地继续追问,目光一刻也不曾从苏苏那精致绝美的面容上移开。

苏苏轻轻摇头,神色中略带一丝凝重与自责,她轻咬了一下嘴唇说道:“先生,实不相瞒,我虽谋略算尽,却也无法做到算无遗漏。碧凰当时的状况岌岌可危,真的是命悬一线。” 苏苏想到当时的惊险场景,心有余悸,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忧虑与后怕。她深知若自己再晚到片刻,碧凰不是被无情地吊死,便是会被熊熊大火无情地吞噬。也正是因为自己的这一番算计,才不得不以十里春风为她续命。

“我还有最后一问。”李莲花的表情越发认真,眼神专注无比。

“嗯,先生请问。”苏苏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侧身,姿态优雅。

“你为何要在百川院和监察司来了之后认罪?当着众多人的面,你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所犯四罪,并且毫不犹豫地自主卸去官职,就此沦为罪臣之身。若你不说,姑娘们自然不会提及,旁人也难以察觉你的种种作为。我深信你所行之事皆有其深意,绝非表面这般简单。”李莲花一口气说完,目光紧紧锁住苏苏,等待她的回答。

苏苏缓缓凑近到李莲花的面前,脸庞靠得极其之近。此时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苏苏如丝般顺滑的发丝。苏苏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璀璨阳光照耀下,李莲花脸上那细微的绒毛,仿佛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先生,我若是回京述职,你可要许久都见不到我了。不会想我吗?”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几分俏皮与期待,如同夜莺的歌声般动听,又似山间流淌的清泉,悦耳而撩人。

“自是…想的。” 李莲花望着那突然凑近的绝美容颜,说话竟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结巴,脸上也悄然泛起了一抹微红,如同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透着一丝羞涩与心动。

苏苏轻笑了一声,接着偏头靠近李莲花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那晚,感受到了先生对我的思念,想念太重,都有些受不住。” 她的呼吸如同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李莲花的耳畔。

李莲花顿感身体骤然一阵紧张,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白皙粉嫩的耳垂,情不自禁张嘴轻咬了一下。

苏苏不禁嘶了一声,赶忙伸手按住了李莲花的肩膀,略带嗔怪地说道:“何故突然咬我。” 说完,她轻轻揉了揉那有些痒痛的耳垂,目光疑惑且带着几分娇嗔地看着李莲花,那模样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

李莲花只是笑着不语,那神情分明是在等她继续说下去,眼中却满是难以言喻的柔情。

苏苏无奈,只好正了正神色说道:“朝堂之中有被别有用心之人安插的眼线,我唯有退出,他们才可放心大胆地有所动作。” 苏苏的眼中此时已满是寒意,宛如冬日凛冽刺骨的冰霜,带着决绝与坚定。

“你是说...”李莲花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先生聪慧,定能猜到几分。”苏苏轻轻点头,眼神中带着信任。

“所以,你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女宅的姑娘们也不会有事,你算到了昭翎公主会保下你们。”李莲花此时已然明了一切,怪不得苏苏并不担心自己会真的被罪返京城。

“所以,叨扰先生了。”苏苏微微一笑,如今的她无处可去,只能暂时借住于莲花楼。她那如花的笑靥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明艳动人,恰似一朵盛开在春风中的桃花。

“好啊,不过等回去之后,我也有事要和你算。”李莲花眯了眯眼睛,目光中带着几分危险,直直地看着苏苏。

“先生但说无妨。”苏苏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畏。

“这人莫要以为自己成功脱身便可高枕无忧、无事一身轻了。”李莲花嘴角上扬,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笑意。

苏苏满心疑惑地看着李莲花,实在想不出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账要算?即便有,也不过是他欠笛飞声一个要求罢了,此外再无其他。

苏苏虽不知究竟,但望着李莲花那透着些许危险的眼神,还是有些紧张地乖乖闭上了嘴巴。

就在这时,方多病脚步匆匆地找了过来。只见他神色略显恍惚,目光中仿佛透着些许茫然,然而在看到苏苏和李莲花的那一刻,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一抹明朗灿烂的笑脸,一边兴奋地挥着手,高声喊道:“苏苏,李莲花。”

此时,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细碎的光影。一边喊着,一边迈着轻快急促的步子小跑了好几步,转眼间就来到了他们两人的面前,还微微喘着粗气。

苏苏轻轻抬眸,目光平静且柔和地看着跑来的方多病,声线平稳地说道:“既然来了,那就走吧。”说着,轻轻摆了摆衣袖。

方多病闻言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紧接着追问道:“去哪?”同时,用手挠了挠后脑勺。

苏苏淡淡地回应:“玉楼春的祠堂。”说完,便率先抬脚向前走去。

方多病眉头微蹙,不解地问:“去那干什么?” 双手抱在胸前,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苏苏边走边说:“那里或许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能解开我们心中不少疑惑。”

脚下的小径旁,绿草如茵,点缀着点点不知名的小花。

虽然嘴里这般好奇地询问着,但脚下的步伐却丝毫没有犹豫,十分老实地紧紧跟上了两人,还不时左右张望着。

“贯日亭旁边有一个映月亭,玉楼春向来看管甚严,从不许任何人私自靠近那里。不过,这么多年来,却只有一个宾客曾经涉足此处,那便是金满堂。”苏苏语调沉稳,莲步轻移,领着他们朝着一座亭子的方向稳步走去。

此时,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在淡薄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方多病忍不住追问:“那这金满堂是什么来头?”脚步突然停住,一脸疑惑地看向苏苏。

苏苏微微摇头:“现在还不清楚,也许进去能找到答案。”说完,加快了步伐。

随着他们一步步地不断深入,周围的瘴气愈发浓重起来,宛如一层厚重的灰色纱幔,缓缓地、无声地将他们紧紧包围。

两旁的树木越发高大阴森,枝丫交错,像是狰狞的巨爪。这越发浓重的瘴气,无疑进一步印证了苏苏心中隐隐的猜测。

过了没多久,他们三人便并肩齐齐站在了一处山壁跟前,面前已然是没有了继续前行的道路。

“方小宝,可能看出这里的机关?”苏苏美目迅速扫过四周,看到方多病还在呆愣愣地出神,不禁着急地跺了跺脚,提高音量,语调稍显急切地喊了一声。

此时,头顶一只飞鸟掠过,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

方多病这才仿佛如梦初醒一般,猛地回过神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试试看。”说完,便围着山壁来回踱步。

当他看到苏苏正微微向自己示意去找寻机关,这才赶紧走上前一步,神情专注而凝重,蹲下身子开始仔细认真地观察起来。

苏苏的眼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深深的担忧,她在心里暗暗思忖着:不知道刚刚施文绝究竟找他说了些什么,竟让方多病变得如此心不在焉、心神不宁。还是等回去之后找个恰当合适的机会,旁敲侧击地套套话吧。不然,依照这傻小子冲动直率的性子,万一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贸然行事,最后追悔莫及、后悔不迭的终究还是他自己。

身旁的草丛中,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

方多病眉头紧紧皱起,目光锐利而专注地看了一下四周,突然猛地抬手运起深厚的掌力,“砰”的一声,将身旁的一棵树干脆利落地推倒。

刹那间,一阵沉闷厚重的机关运转声音“轰隆隆”地响起,只见他们面前那看似坚固的崖壁缓缓移动,一个幽黑深邃的洞口就这样悄然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洞口周围的石壁爬满了青苔,显得潮湿而神秘。

方多病兴奋地跳了起来,喊道:“还真让我给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