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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梦中狂想曲

清晨日光暖,乔诗年守了闻纠一夜,直到天明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去了学院。

待到乔诗年离开后,闻纠立刻睁开眼:“来人!”

“王爷。”

门外一男子入门,闻纠坐起身:“回我院子,她若回来看我,就说我不想见。”

“是。”卫新应道,他上前准备搀扶闻纠,却被闻纠挥开手。

闻纠白了他一眼:“本王还没弱到需要你搀扶。”

回想起昨夜,闻纠的眸光中露出一丝狡黠。

昨夜,他是故意的。

从闻到催情香,喝下合欢散的酒开始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就是要看乔诗年对他的态度。

好了,态度收到了,不过没关系,他能保证以后每次遭人如此暗算后都能到乔诗年面前,总能有他成功的一次,万一她心动了呢?

万一这种小概率事件被他超级幸运的遇到了呢?

她总会知晓他长大了,总会明白他对她的占有欲,总会清楚除了她,他谁也不要。

所以从现在开始,他要撒下渔网,让她一点点来到他的网中。

这一刻,闻纠的自信又回来了,他坚信他是她唯一的选择。

中午时,乔诗年匆匆回府,她在迅游学院后再去看了看店里的生意。

最后她见到了被一个老婆子堵在街上的丁翠翠。

丁翠翠满脸通红,但是那气场却不逊于那老婆子。

那老婆子身边站着一个学院的夫子,似乎在规劝两人。

看到乔诗年后,丁翠翠对她摇头示意不用前来帮她:“我和孟夫子原是情投意合,如今看来,孟夫子与我并不合适。如此斤斤计较,想要算计我的未来婆家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翠翠,你别和母亲一般计较。我……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不介意你的孩子,甚至愿意把她视如己出,你还有哪点不满?再者,我的母亲只是做到一个为人母该有的担忧而已。”孟栋材上前想要去握丁翠翠的手,却被丁翠翠一把挥开。

“别来与我沾边,我给你说,我们之间完了!我一直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我以为你顶多是耳根子软,现在看来简直是你们一家都想得太美!”

“你怎么说话?啊?我儿子不介意你是生了女娃的破鞋,说要明媒正娶了你,你如今倒是不知好歹。女子在外抛头露面挣那几个破钱就是有本事了?未来还不是要靠男人!

我儿子明年参加乡试,定能过,他未来的妻子可是要作官太太的!比你们这些满是铜臭味的商贾可是不知道要高贵多少!”

那老婆子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丁翠翠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觉得丢人,尤其是看到乔诗年身边的人正在和她说着什么,更是觉得难为情,她怕自己影响了学院。

“商贾?商贾怎么了?你吃喝用哪一样能离开商贾!我敬你是个老人家,不想与你多语。孟夫子,你该带着你母亲离开了!”丁翠翠一挥衣袖,语气冰冷。

“翠翠,你别这样。你和我母亲道个歉,我们不是真心相爱的吗?你为何变成这般不通情达理了呢?”

“滚!我还没决定嫁你呢,你母亲倒是先提前惦记上我的钱,让我拿钱出来给你们贴补家用,这是什么道理?!我从未听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

“在我肉铺前吵什么吵!”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扛着一头猪挤开人群走到丁翠翠身边,他看了看一旁面红脖子粗的母子二人,又看看气得眉头拧在一起的丁翠翠,问道:“丁姑娘,可是有人找你麻烦?”

说着,卖肉的屠夫将猪扔在旁边的板车上,从腰后摸出两把杀猪刀。

孟夫子和他母亲显然被这个比他们都高壮的屠夫吓到了,尤其是他手中两柄磨得异常锋利的杀猪刀在此时显得更加恐怖。

老婆子还想说什么,就被孟夫子拉住,他看向丁翠翠:“翠翠,过来,别与这屠夫站的太近,小心伤到你。”

“孟夫子,鉴于你现在还是学校的夫子,我不与你多言。我丁翠翠今日当着众人面将话放在这里,从今以后我与你毫无瓜葛,你做你的夫子,我做我的学院长。

若是你家再有人上门胡搅蛮缠,就别怪我让你在云县混不下去!这点本事我丁翠翠还是有的。”

乔诗年看着这一幕,猜测着现在是谁占上风,从孟夫子和其母亲憋屈的面色来看,应该是丁翠翠占上风。

这一幕在她面前就像是默剧一样,她不禁莞尔一笑。

从丁翠翠此时的神态来看,应该是放狠话了,要是能听见,就能知道丁翠翠说了什么让孟夫子面色大变。

想到这,乔诗年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扭身大步朝着王府赶去。

“我昨天,是听到了闻纠的声音,我和他对话了。”

某个瞬间乔诗年突然想起昨夜,在那荒唐事背后,在那一地碎瓷片里,她和闻纠有了短暂的对话。

……

“对不起姑娘,王爷说不想见你。”

乔诗年回到卧室才发现闻纠已经离开,她一问才知道闻纠是回他自己的院子。

“为何?”乔诗年着急想要再找闻纠实验她是否能听到他的声音。

卫新皱着眉,上前一步低声说道:“王爷说无颜再面见您,他怕见到您就想起昨夜伤害您的事。所以在他别扭完之前,估计都不见您。”

最后一句他像是要背着闻纠偷偷传消息给乔诗年一般用手挡住嘴,小声说道。

“啊?”

莺珠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面前的卫新,闻纠的心思谁都看得出来,现在这是欲擒故纵?

她微微侧头看向乔诗年的表情,好吧,还真有用。

“那你去告诉他,我有重要的事找他。”

卫新犹豫着,随后说道:“姑娘稍等,我去问问。”

‘姑娘,我控制这个护卫,您进去。’

“那倒也不必,我猜我强行进去,他可能会翻窗走。伤口刚缝上还是别让他瞎折腾,昨夜流了那么多血,得补很久才能回来。”乔诗年深呼吸,等待着卫新回来。

“姑娘,王爷说王印给您,有什么需要您自己写完盖上印就行。他说他要冷静几天再和您见面。”卫新说的有些磕绊,他家王爷的做法也太孩子气了,真能对面前这个不近男色的乔姑娘有用吗?

乔诗年无奈挥挥手:“算了,你让他别往心里去。”

当她回到自己房间后对着点香和莺珠说道:“先把午饭端上来吧,吃完我要补睡一会儿。”

她自己说着不在意,但怎可能不在意,床上的被子已经换过,但是当她躺下时鼻尖似乎总飘着闻纠身上的气味。

“姐姐!”

金黄的麦田里,闻纠和普通男人一样穿着短裤开衫,他仰起头看向她。

少年胡乱的脱下衣服擦去身上留下的汗水,随意往地上一扔就这样光着上半身,朝着她走来。

“姐姐,你摸摸看,我这肌肉紧不紧实?”她还没来得及拒绝,手就已经被他拉着贴在腹肌上。

“姐姐,好摸吗?那就多摸摸我吧。”

“呼!”乔诗年猛然睁开眼,一时间天旋地转,一切似乎都很朦胧,她的大脑来不及反应,她只觉得自己疯掉了,做这样的梦。

还未来得及细想,困倦就再次将她拖入梦中,意识朦胧。

她觉得可能是寡了太久,需要解决生理需求了。

“姐姐,抱紧我!”马背上,闻纠如之前上半身光着,带着她奔驰在田野间,他的衣服搭在她的脑袋上为她遮挡烈焰。

没有空调的夏天,是如此炎热,空气热流产生的扭曲被他们穿过,田间的青草香像是绿色的飘烟。

马儿跑着,就到了秋天,稻田里,金黄的稻穗弯着腰。

闻纠停下马,将她抱下来。

“姐姐,拉着我的手。”

随后闻纠就出现在收割的队伍里,当他扛着两袋稻谷向她走来时,那肌肉和美感让她挪不开眼。

“姐姐,你疼疼我好不好?”

“我好难受,你摸摸我,好不好?”

“摸一下就好。”

“姐姐,我喜欢你摸我。”

少年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两人靠的极近。

光线昏暗,像是拉上窗帘的白天,又像是夜幕前的黄昏。

“对,就这样,伸手摸摸我。我如此渴求着你的触摸,姐姐~”

“爱上我,好不好?我永远都会追随你,永不离开,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割。”

“让我变成你的一部分,我们永不分离。”

“对,就这样,亲吻我。我将奉献出一切,只为你能宠爱我。”

乔诗年听着低语,不由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颊。

和之前不同,这次,她紧紧抱住了他,唇顺着下颌滑落到他的的喉结,再往下,她的手摸上了那手感极佳的臀。

“呼!”乔诗年是在大汗淋漓中醒来的,她失神的看着床顶。

“莺珠。”

“姑娘。”莺珠推门进来,扶着乔诗年坐起身。

“点香,准备热水,姑娘要沐浴。”

‘姑娘,可是热着了?怎出了这么多汗?’

乔诗年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

寡太久真是可怕,她居然要对闻纠出手!

这是何等可怕的想法,梦中的她到最后就像是饥渴的猛兽,就要把持不住自己。

她这算是兔子想吃窝边草?去嚯嚯一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还有那羞耻的台词是怎么回事?

寡久了,口味变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