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贾家几人不来招惹自己,那便可以相安无事。
如果他们胆敢再来挑衅,他将不再容忍,必定会让她们付出惨痛代价。
再有下次,他决心整死她们……
此刻,只要陈金山按照正常程序处理这件事,秦淮茹母子也足够受的了。
陈金山与何雨柱商量妥当后,转身对着一众少爷兵摆了摆手,严肃地说道:
“你们剩下的人没事都给我回去吧,没事少聚集在一起!
不要以为你们人多,聚集在一起就能无法无天!
这次我姑且就放过你们,如果还有下次,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陈金山的话让一众少爷兵们面面相觑,不敢再继续待下去。
毕竟,他们之前只是仗着人多势众才敢肆意妄为。
但如今面对陈金山和何雨柱这两个硬茬子,他们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
陈金山说完,一群少爷兵如释重负,逃也似的一溜烟全跑没了影。
他们从成立到现在,基本上都是欺负一些平头老百姓,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
这次可好,没曾想却踢到了铁板,怎能不让他们害怕!?
特别是保卫科的那一群同志,人人身上那股杀伐之气很是浓重,仿佛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杀神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即便是他们这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学生,在与那些保卫科的同志们对视的瞬间。
都感到一股莫名的胆怵涌上心头,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刘海中、秦淮茹等几人在保卫科的押解下,如丧家之犬般回到了红星厂。
看着这一幕,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朝着院里的邻居们摆了摆手,笑道:“没事儿了,都散了吧!”
闫埠贵在人群中探出头来,一脸谄媚地笑着,走到何雨柱面前,讨好地道:
“柱子,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出手,我们这些老家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何雨柱嘿嘿一笑,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说道:
“二大爷,您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我不帮你们谁帮啊?”
闫埠贵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
原本他就是个怕事儿的人,这次能够鼓起勇气提醒刘海中,已经是非常难得。
这会见何雨柱把事情都摆平了,这才敢露头出来说话。
而此时,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们也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有的对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夸赞他勇敢、机智、善良;
有的则关心起他是否受伤;还有的好奇地询问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
闫埠贵更是激动不停地朝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嘴里念叨着:
“好样的,柱子,你真是咱们院儿的大英雄啊!”
何雨柱被众人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嘿嘿笑道:
“没事儿了,都散了吧,秦淮茹母子也被抓了,保卫科会给他们应有的惩罚!!”
“是啊,柱子说得对,咱们院儿可不能让外人随便欺负!”有人附和道。
“没错,以后有什么事,咱们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不能让坏人得逞!”又有人说道。
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十分融洽。
闫埠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也跟着返回了四合院。
红星厂保卫科内,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刘海中、秦淮茹等一群人早已抵达此地。
陈金山深吸一口气,目光犀利地看向众人,准备着手处理此事。
首先,他将目光锁定在了刘海中身上。
毕竟,刘海中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一名职工,陈金山认为应该优先处理他的问题。
\"刘海中,关于你所谓的'大家长作风'问题,实际上我们之前已经有所耳闻。
对于这种行为,厂里肯定是不能容忍的。
所以,你需要回家认真撰写一份检讨书,并亲自送到杨厂长手中。
至于具体的处罚措施,届时将会由杨厂长做出决策。\"陈金山语气严肃地说道。
听到这话,刘海中立刻点头哈腰,表示完全接受。
\"没问题,陈科长,我一定会认真完成这份检讨书的!\"
他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然而,陈金山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继续警告道:
\"记住,这次写检讨书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如果今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随着刘海中离开保卫科,陈金山的目光又落在了为首的那几名少年身上。
他冷冷地问道:\"那么,接下来谈谈如何处置你们比较合适呢?\"
要是按我们厂里的处置,你们的罪过可不小!”
陈金山的话显然唬住了几人。
为首那名少年连忙开口求情道:
“陈科长!!!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金山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吓唬一下也就算了。
毕竟,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他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于是,他放缓语气说道:“那行!看在你们之前初犯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们。
不过,你们每人都要给我写一份深刻的检讨,明天送到我这里来。
听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几人如蒙大赦,激动地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棒梗和秦淮茹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们暗自庆幸,还好有惊无险。
陈金山再次开口警告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记住,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你们几人的检讨书,后果自负!
到时候,你们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后悔。”
说罢,他神情极为严肃,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几个人连忙点头,表示一定会认真完成任务。随后,便灰溜溜地离开了办公室。
几个为首的少爷兵走后,办公室内只剩下陈金山、秦淮茹与棒梗三人。
此时的气氛异常凝重,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陈金山并没有急于开口,而是轻轻抿了一口热茶,似乎在思考着如何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