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禁腹诽一笑:嘿嘿,自个儿还没找这小子算“陈年老账”。
他自个倒是跳出来挑事了。
那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了!!!就在何雨柱准备动手教训棒梗时。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严厉的声音:“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厂保卫科的科长陈金山。
之前何雨柱到厂里找人时,他正好外出办事去了。
等他回到厂里,一看人少了一半,随即开口询问留守的人员。
这才得知是何雨柱来厂里找人帮忙,他立刻火急火燎地赶往了南锣鼓巷。
他现在和何雨柱的关系非常要好,所以一听到有人要找何雨柱的麻烦,他马上冲了过来。
毕竟这是何雨柱院里的一些矛盾,如果让他自己解决,那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难免会得罪一些人,也容易让院里人诟病,说他做事太狠辣。
于是,陈金山决定站出来,帮何雨柱解决这个问题。
有陈金山过来处置,自己倒也省了不少麻烦事。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快步朝着陈金山走去。
同时笑着开口道:“陈老哥,你怎么来了!?”
陈金山一脸严肃地看着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何副厂长,我一回厂保卫科,就听说有人居然要去你家里抄家!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这么不怕死!?”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何雨柱的关心和维护,让人感受到他对何雨柱的重视。
接着,陈金山继续说道:
“你现在可是红星厂的副厂长兼任总工程师,另外还是厂委员会的副主任。
我怎么能让你受人污蔑与欺负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威严,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何雨柱的地位和重要性。
陈金山的这番话显然是在利用何雨柱的名头来压制这些年轻人。
让他们明白不能轻易招惹何雨柱。
他巧妙地运用了何雨柱的各种职务和身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特别是最后提到何雨柱是厂委员会的副主任,这个名头足以让这些年轻人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一来,以后这些毛头小子看到何雨柱不得绕着走?
听到陈金山的话,那些原本嚣张跋扈的少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心中开始产生恐惧和不安。
毕竟,何雨柱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如果真的惹恼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虽然在学校里有那一层身份,可以充当保护伞。
可平日里中饱私囊栽张嫁祸的事也没少干。
但面对何雨柱这样的高层领导,还是不敢轻易放肆。
为首那名少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个刘海中的大家长作风而已。
真没想到会冒犯到何副厂长。”
陈金山冷哼一声,说道:
“你们以为随便找点借口,就能在红星厂区的员工生活区胡作非为吗?
这里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你们还不快向何副厂长道歉!”
那几个年轻人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不情愿的表情。
但面对众多人的目光和压力,他们最终还是低下了头,轻声说道:
“对不起,何副厂长,我们错了,请原谅我们吧。”
何雨柱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他知道这些年轻人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所以决定给他们一个机会。
于是,他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既然你们已经认识到错误,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但是,希望你们以后能够遵守规定,不要再做出类似的事情。”
那几个年轻人感激地点点头。
这时,人群中的秦淮茹却感到十分困惑,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突然与何雨柱发生冲突。
她在心中暗自埋怨道:“棒梗啊棒梗,你怎么这么鲁莽,没事非要去惹何雨柱这个愣头青呢?”
好在的红星厂增加了电视机厂,规模极其庞大,两个厂合并后的新红星厂更是让人惊叹不已。
厂里有近两万的工人,而委员会名义上的成员多达两千余人。
更重要的是,如今的红星厂已成为工业部的重点明星企业,备受关注。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样一个拥有强大实力和背景的工厂里。
竟然有人敢公然挑战大厂委员会副主任的权威。
这不仅让众人感到惊讶,也让秦淮茹对儿子的行为感到忧虑。
她深知何雨柱在厂里的地位和影响力,如果得罪了他,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此时,刘海中的绳索已被何雨柱带来的保卫科同志解开。
他迅速清理了头上的口水,庆幸这些口水来自孩子,没有痰液。
如果是年长的烟民吐口水,他恐怕会感到极度恶心。
众多的少爷兵此刻完全失去了威风,他们意识到,如果何雨柱站出来找麻烦,自己的恐怕将会得到不小的惩罚。
因此,所有的少爷兵都低头不语,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保卫科的同志直接控制住了场面。
陈金山想了想,不想在这里多待。
于是开口道:“刘海中、秦淮茹、棒梗还有你们几个和我们回红星厂接受调查。”
保卫科的同志一听陈金山的命令,随即很快就将几人控制住。
陈金山对着何雨柱低声道:“柱子接下来你看怎么处理合适?”
何雨柱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
“陈老哥,剩下的事情您看着办就好。需要我和你们一起回厂里吗?”
陈金山连忙摇头,笑着回答道:“那倒不用,那我就按规矩办咯?”
何雨柱点头表示同意,微笑着说:“成!陈老哥看着办就好。”
其实,何雨柱并不太想掺和贾家那点破事,如果不是看在棒梗年纪还小的份上,他甚至会偷偷往棒梗口袋里放点东西。
要是被发现了,就算枪毙了他也不会觉得冤枉。
不过,何雨柱现在对贾家的仇恨似乎减轻了许多,原本心中沉重的戾气也消散了不少。
或许是他明白了上辈子自己作死过甚,非要凑上去给贾家吸血。
这辈子想通了,日子也过的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