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高考结束后,马杰开启了一段轻松自在的时光。

白天,他犹如一只自由的鸟儿,在外面的世界尽情徜徉。或是漫步于宁静的公园,欣赏着绿树繁花的绚烂之美,感受微风拂过脸颊的温柔;或是穿梭在热闹的街头巷尾,聆听着嘈杂的人声与车声交织而成的生活乐章,品味着人间烟火气带来的温暖与真实。

晚上,他便回到家里,化身为严厉而又耐心的导师,认真督促侄子侄女的学习。

看着马燕和马俊在自己的悉心教导下一点一点地进步,马杰的心中满是成就感与欣慰。

他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洒脱,满心期待着高考成绩的公布,憧憬着即将开启的全新学习征程,去追寻那璀璨的梦想之光。

这天晚上,温馨的氛围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在马家徐徐展开。

马魁吃完晚饭,悠然地坐在椅子上,满脸慈爱地看着弟弟马杰耐心地教导自己的女儿和儿子。

马燕和马俊时而微微皱眉,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时而眼睛一亮,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们那专注的模样,可爱极了,让人忍俊不禁。

而老婆王素芳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手中的针线灵活地穿梭在鞋垫之间,仿佛在编织着一个充满希望与美好的梦。

整个画面宁静而又温馨,让人不禁感叹岁月的静好与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无情地打破。

马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阴沉的表情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汪永革带着汪新,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水果、点心、白酒和罐头上门了。

马魁一看到他们,脸色更冷了,仿佛一座冰山,一句话也不说。

马杰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把马燕和马俊赶回了阁楼上去。

马燕有些不情愿地撅着嘴说道:“小叔,干嘛让我们上去呀?我还想跟我同学说说话呢。”

马杰轻声说道:“听话,要不然你爸该生气了,先上去写作业,等会儿下来。别捣乱哦。”

马俊很懂事,或者说很怕爸爸生气,小声说道:“姐,大人的事我们就别管了,上楼去吧。”

马魁一直冷着个脸,眼睛看都不看汪永革父子一眼。

王素芳连忙起身,热情地招呼汪永革父子坐下。

可她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马杰一见,只好开口说道:“汪段长,王警官拎着这么多东西上门,是有什么事吧?时间也不早了,直接说吧。”

汪永革满脸堆笑,那笑容仿佛盛开的花朵,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他说道:“什么段长,什么警官,叫我老汪就行。这不是汪新的师傅退休了吗?我想着老马正好跟汪新在一个车上工作,看看能不能麻烦老马收下汪新,教教这孩子。毕竟我们都知根知底的,老马有多少本事我还是清楚的。”

听到这里,马杰心里暗暗叫苦,强大的剧情能力又开始瞎搞了。

之前好不容易躲开了这段师徒孽缘,现在居然又找上门来了。

马杰看了一眼边上一脸不服气的汪新,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他说道:“汪段长,我哥有多少本事我们都知道,但是你有多少秘密我们可不知道。这些年我问了你那么多次,你都不肯说出来。你凭什么认为我哥就会收你儿子做徒弟呢?而且我看你们家汪新好像不是很愿意拜我哥为师啊,这个师徒讲究缘分,强扭的瓜不甜,要不还是算了吧,师傅退休了也可以上门请教嘛,你们还是回去吧。”

汪永革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边上的汪新,说道:“你给我站好,还警察呢,站没个站像。”

马杰听了以后,略带嘲讽地说道:“汪段长,想训儿子还是回家训去吧,别在这演苦肉计。”

汪永革急忙解释道:“马杰,你误会了,不是什么苦肉计,我带汪新是诚心诚意来拜师的。他那个师傅退休了就去哈城儿子家里了,实在不方便请教。”

马杰说道:“诚心诚意?那好,那就让我看看有多少诚意。汪新,来叫声叔给我听听。你都要拜师了,总不能还叫我哥吧?那不是骂人吗?你觉得呢?汪段长?”

汪永革连忙点头说道:“那当然,那当然。汪新,叫马杰叔叔你不吃亏,就算没拜师,按我跟老马的关系,马杰就是我弟弟,你就应该喊叔,以后都给我喊叔,听到没有?”

汪新给他爸逼得没办法,只好小声地喊了一声叔。

马杰故意装作没听到,说道:“什么?我没听见。”汪新无奈,又大声叫了一声叔。

喊完以后汪永革满怀期待地说道:“小杰你看拜师这事?”

马杰看了一眼马魁,马魁依旧面无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

马杰继续说道:“想拜师可以,两个条件。第一,师傅教徒弟,那得用手段,挨骂挨打挨罚你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有意见。”

汪永革还没来得及说话,汪新就急了,大声说道:“批评两句得了,怎么还要打人啊。”

汪永革瞪了汪新一眼,严厉地说道:“你给我闭嘴,打你怎么啦?只要打不死打不残,那就是为你好。”

汪永革又转头对马魁和马杰说道:“随便打,随便骂,我相信老马。我没意见。”

马杰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着深意。他说道:“第二个条件就更简单了,只要你说出当年的真相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汪永革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陷入了沉默之中。

马杰步步紧逼,说道:“现在汪新都成年工作了,你应该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难道还不能说出来吗?你就真想把事实带到坟墓去吗?”

马魁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汪永革,这么多年了,这件事在他心里永远也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