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沈岁禾和巴渃走了将近五公里,路上碰到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她和巴渃将人翻过来,发现竟然是沈边月!

“不是,她是飞过来的吗?竟然走到我们前头!”

巴渃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瘦白的小脸,心中满是诧异。

就连沈岁禾也觉得无语,见过倔的,没见过这么倔的。

她给边月灌了点葡萄糖,几分钟后,人就悠悠转醒。

“你醒了。”

巴渃没好气地将人扶坐起来,心里讨厌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了。

偏她和夫人都是善良的人,不会看到人晕倒在路边见死不救。

边月恢复了一点体力,忙朝着沈岁禾跪了下去。

“表姐,让我跟着你们吧,我也想去救援。”

巴渃看她这样,第一个炸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没见过撕破脸还臭不要脸地非要粘着我家夫人的!”

刚说了一句,边月的眼眶就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为了赶上沈岁禾,又怕她赶自己走,边月就自己闯了一条新路。

也是她赶路太过于着急,一路上都不曾停歇,昨天又忙了一宿,体力跟不上,就这么晕倒在路边。

好在因祸得福。

她还是被表姐救了。

这就是命中注定。

她就知道这个表姐嘴硬心软,跟表姨一个性子,是她赌对了。

“表姐,我保证绝对不会缠着姐夫的,我只是想去帮忙,不会做坏事,你也了解我,就是给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害你们啊。”

听到这话,面色凝重的沈岁禾迟疑了。

她虽知道这个表妹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但也知道她肯定不会甘心就这么离开。

与其让她再暗地里使坏,不如把人放在身边看着,到时候也好见招拆招。

“起来吧,再不赶路天就黑了。”

“夫人!”

巴渃急了,拽着夫人我那个旁边走。

“您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她跟着,万一她再对先生......怎么办?”

沈岁禾拍了拍巴渃的手背,安抚道:“没事,我相信宋南洲。”

“您相信有什么用,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稍微有点姿色的贴上去都来者不拒,呸!”

面对巴渃的义愤填膺,沈岁禾噗嗤轻笑了几声。

“巴渃,你真的太可爱了,你这么有经验,是不是除了奎尼还谈过别的渣男?”

见沈岁禾还笑的出来,巴渃更急了。

“夫人你在说什么啊,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回头男的还说是那个女人勾引他的,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呸!”

“好啦,现在让她自己一个人回去也太危险了,等救援的事情结束再送她回去也好些。”

“可是。”

“放心吧,我有分寸。”

沈岁禾最后还是安抚好巴渃,同意让边月跟着。

而边月得知表姐心软后,赶紧献殷勤地背起箩筐。

三人爬山涉水,终于在天黑前到达北区。

只是这里的情况比阿仕图尔的情况更严重。

地震导致山体滑坡,掩埋了山脚下的几户人家,救援难度极大。

而且没有挖掘机的帮忙,救援人员只能通过人力来挖掘。

逃出来的村民已经在自救,在空旷的地区搭建了几个临时木棚子。

条件简陋,好几个伤员都挤在一起。

沈岁禾将药品罗列出来后就开始给伤员治疗。

“巴渃,是你吗?”

正在给沈岁禾当助手的巴渃听到声音转过头才发现竟是自己的母亲。

“妈妈!”

她激动地和母亲拥抱在一起。

“妈,我弟不是回来了吗?你见到他了吗?”

“见到了,他长大了,一直在救援,乡亲们都夸他呢。”

巴母一个劲儿地夸奖自己的儿子,脸上满是骄傲。

当看到一直低头给她家邻居包扎伤口的医生,她又忍不住好奇。

巴渃秒懂母亲的意思,赶紧介绍道:“妈,这位是玫瑰庄园的沈岁禾夫人,她和宋先生对我和弟弟都很好。”

巴母激动到:“夫人是医生?”

“嗯,是一名非常厉害的医生,我们阿仕图尔的时候就一直在救援,夫人很厉害,帮助了很多伤员。”

沈岁禾包扎完伤口后又跟家属叮嘱道:“这几天先不要碰水,要是发烧了就一定要去叫我。”

家属点点头,冲她感谢:“热合麦提。”

沈岁禾听不懂,巴渃立马给她翻译,“是非常感谢的意思。”

当走出帐篷,巴契尔迎面跑过来,“姐,夫人,那边有人受伤了,很严重!”

“我马上过去。”

沈岁禾药箱都来不及放下就抬腿往男人来时的方向跑去。

“巴渃,拿点吃的。”

“哦哦,好。”

巴渃以为是夫人饿了,挑了好几样面包和水塞到袋子里。

沈岁禾边快走边询问,“是谁受伤了?伤到什么部位?”

巴契尔回想了下,道:“是先生救出来的弟弟,叫沙依达,十五岁,右腿被砸伤,他一直在喊疼。”

夜色慢慢暗下来,坍塌区上的手电筒一晃一晃的。

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地救人。

伤员周围蹲着几个人,应该是从废墟上帮忙抬下来的救援人员。

“让让,医生来了。”

巴契尔拨开人群,方便沈岁禾看诊。

当他看到宋南洲也在时,眼眸亮起,“先生,夫人来了。”

宋南洲转头,还来不及跟沈岁禾说话,她就已经低头给患者做初步的检查。

当摸到肋骨处时,少年疼痛的直咬牙。

“啊!”

巴契尔担心不已,着急询问道:“夫人,他伤的严重吗?”

沈岁禾眉眼冷清,神情在夜色的掩盖下,让人看了都不真切。

沙伊达还在虚弱地哼唧,仿佛疼痛已经将他淹没。

“巴契尔大哥,我会死吗?”

“不会,这个医生很厉害,她不会让你死的,坚持住,我还要看你踢足球呢。”

巴契尔抚摸着他的头发,试图能给他一些力量。

沈岁禾将听诊器收回药箱,然后先给患者输液,让巴契尔举着。

“患者多根肋骨骨折,小腿骨折,需要做手术,但这里没有条件,我先给他做小腿固定,巴渃,去拿约束带!”

“夫人,没有了。”巴渃为难地说道。

要用到这个东西的伤者太多,而他们运送过来的东西有限,根本不够用。

沈岁禾沉思片刻,把主意打到了宋南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