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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咒似乎夹杂着某种法力的波动,显然是用来抵御邪祟的。

“看来,他比我们预想的要狡猾。”谢衍尘压低声音对江潋说道,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江潋点了点头,轻声回应:“不错,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我们且看他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窗外张小姐的残魂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发出阵阵凄厉的呜咽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与不甘,直透人心。

张晨听到门外飘进来的这抹不甘和怨恨,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符咒光芒也闪烁得更加急促起来。

他猛地站起身,将符咒贴在胸口,低声念诵起一段咒语。

随着咒语的响起,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窗外的风声都戛然而止。

然而,张小姐的残魂并未因此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拍打着窗户,试图冲破阻碍进入屋内。她的动作虽无形,但那股强烈的怨念却让窗户上的纸窗都为之震颤。

然而,张小姐的残魂并未因此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拍打着窗户,试图冲破阻碍进入屋内。

她的动作虽无形,但那股强烈的怨念却让窗户上的纸窗都为之震颤。

“哼,张茜,你也不是第一次来我这了,你以为这一次你就能闯进来?今晚是你的头七,也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明日你法力大减,更别想近我身了。”张晨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涂抹在符咒上面,符咒骤然迸发血一样刺目的光芒。

“啊……”门外的张茜残魂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眼看着她的身形越来越黯淡,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谢衍尘出手助她。

巨大能量波冲破了这束缚之印,破窗而入。

窗户都被震烂了。

张晨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他没想到新来的两个修士法力竟然如此高深,一下子就助张茜破了他的束缚之印。

“张晨,还我命来。”张茜的残魂在谢衍尘的帮助下,终于突破了张晨设下的重重阻碍,化作一股不可遏制的阴冷之气,直冲张晨面门而来。

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回荡在整个房间内,让人不寒而栗。

张晨见状,心中大骇,急忙后退几步,试图用剩余的符咒力量进行防御。

但谢衍尘与江潋已迅速跟入屋内,两人的身形如同鬼魅,瞬间出现在张晨两侧,封住了他的退路。

同时谢衍尘施法重新用符咒封印住张茜的残魂。

“张晨,你还有什么话说?”谢衍尘的声音冷冽如冰,目光如炬,直视着张晨颤抖的身影。

张晨脸色铁青,额上冷汗涔涔,他知道自己已无处可逃,但依旧不甘心就此束手就擒。

“你们……你们凭什么说我害了张茜?她是我青梅竹马的妹妹,我怎么可能害她!”

“哼,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江潋冷哼一声,从袖中取出一物,正是那把断裂的木梳,“这把木梳,是你亲手所做,送给张茜的,对吧?上面的裂痕,便是她发现你与解玉慈的奸情后,愤怒之下摔断的。而你,为了掩盖真相,竟残忍地将她杀害。”

张晨闻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握紧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仍强作镇定:“仅凭一把梳子,就能断定我是凶手?你们未免太过武断!”

“自然不止如此。”谢衍尘拍拍手,一佝偻着背影,头发花白的女人被一个丫鬟搀扶着进来,她身后,张员外等人也跟着走了进来。

女人伸出一双伤痕累累的手撩开了遮挡在脸上的头发,露出一张触目惊心,满是疤痕的脸来,声音苍老如老妪:“晨少爷,别来无恙!”

看清对方的脸,张晨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怎么是你?你还活着!”

女人冷冷讽笑:“晨少爷还活着,奴婢自然不敢死。”

“小翠,说吧!”江潋淡淡道。

小翠点了下头,娓娓道来:“当初我家小姐和晨少爷情投意合,可没想到表小姐一来,晨少爷立马被表小姐迷住,移情别恋了。我家小姐气愤难当,经不住晨少爷苦苦哀求,所以决定放他和表小姐一马,要晨少爷答应,即刻带着表小姐滚出张府,就放过他们。”

小翠缓了缓,继而道:“可晨少爷过惯了富贵闲人的日子,要他再出去过穷苦日子,他怎么适应得了?表小姐父母亲都死了,孤女一个,没有钱财傍身,也是舍不得离开张府的,两个人一合计,就收买我诱骗我家小姐出去拜佛求神佛保佑晨少爷回心转意,实则是要在路上杀了我家小姐。”

“你……你……你……”张员外夫人气得面色发红,说不出话来,良久只有一句:“张家还有茜茜都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江潋接了话茬过去:“我和我师兄其实在镇上的悦来客栈就碰见张小姐的鬼魂了,我们正奇怪,为什么张小姐的鬼魂会出现在那,如果那没有她想找的人是不可能出现在那的,于是下午我们抽空回去了一趟,果真在那找到了一个重要人物——小翠。”

小翠跪了下来,哭得凄惨,语气尽是自责和后悔:“老爷,夫人,奴婢对不起您们和小姐,奴婢一时被金钱蛊惑,迷失了心智,才会害了小姐。”

张员外夫人哭得泣不成声。

张员外:“你变成这样也是张晨害的?”

“是。晨少爷为了斩草除根,不仅杀了小姐,连同我也要一并除去,可我命贱,他杀了我之后把我扔进河里,我愣是没有死,顺着河流飘到下游,被一晨起洗衣裳的妇人救了。”

“晨少爷盯得紧,我压根没有靠近府邸的机会,我现在这样子又丑陋不堪,不能见人,便只能缩在悦来客栈苟延残喘。”

“好啊,张晨,枉我辛苦栽培你二十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来人。”张员外怒喝:“立刻报官,着人将张晨绑去官府。”

“对了,还有解玉慈那个贱人,一并扭送官府处理,我一定要是我枉死的女儿讨个公道。”

几个家丁立刻上前,将张晨擒住。

正待将张晨扭送官府的时候,谢衍尘突然道:“慢着。”

“仙师还有何事?这种忘恩负义之人须得尽快投入大牢,免得他再祸害他人。”张员外看起来愤怒得不得了。

谢衍尘从容不迫:“不急在这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