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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闻思颖合理的要求,晏姝念哪有不同意的?

她赞赏地望着闻思颖,道:“你能想到这儿,很是不错!待会儿等绿柳回来,我让她去你院子里,供你差遣。”

“多谢长嫂!”闻思颖高兴地应道,总归是件让她高兴的事儿。

虽说派人去观察那些人的家中,定是找不到关于那藏于幕后之人的线索,但是若是有异常,便是肯定了她们料想的那般,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着。

闻思颖将自个儿知晓的说完,又得了晏姝念的答复后,并未久留。瞧着长嫂那兴致缺缺的样子,她不愿再继续打扰。

等着闻思颖的脚步离开前厅,太阳完全落下,只剩下些余晖继续洒向这人世间。

晏姝念是在这儿等着闻晋霖回府的,未料到却是三老爷先脚步有些慌乱地走了过来。

“三叔,怎这么快回来了?”晏姝念见这三叔的脸色便是心口一跳,瞧着情况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她今日是未做指望三叔能查探出些什么来的,他离开到这会儿不过是还不到两个时辰而已,若是真这么好查清,她的人怎么着也该要有点儿眉目了。

“侄媳,或许你的猜测是对的,长公主府的那位表小姐对宁郡王世子并无情意,而她有情意的另有其人。”三老爷这会儿已是稳住了心神,再未让晏姝念瞧出他脸上的异样来。

“哦?何出此言?”这话很是激起了晏姝念的兴趣,她一双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移地望着三叔。

这会儿晏姝念感觉自个儿将三叔重新认识了一遍,她自认为自个儿手下用得上的人不少,更是向四处渗透了不少去,虽说时日尚短,但是她这儿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的事儿,三叔却仅仅花了不到两个时辰便查探了不少。

晏姝念并非是一个自大的人,但是这会儿却是实打实地产生了挫败心理。

若是让三老爷知晓她的这个心理,三老爷定会告知她大可不必如此。他在京城混迹了三十来年的时日,而且从他开始打理起产业来,虽说并未打出侯府的名头,但是只要他往那儿一站,京城生意场上的那些人怎么也会将他和侯府联系起来,从而给他几分面子。

侄媳虽说算得上京城人士,但是自小生活在江南,而且并非是他小瞧人,事实上那些小官家的儿女确实要比勋贵世家更难出头,应是说这个难度可谓是天壤之别。

不过侄媳能做到如今这般,已是要超出了不少勋贵世家的姑娘或者媳妇。

但是三老爷这会儿无暇顾及其它,只沉声回应晏姝念道:“那辆每隔两日去往丰宝街尾的马车是陆家的,那位表小姐先前还住在长公主府上时便每月会去往明泉寺小住两三日,说是为离世的父母诵经超度也为家中祈福,而陆家小少爷因着自小身子弱,被养在明泉寺好些年,去岁年末才回京。”

明泉寺的名头并没有顺宁寺的响亮,离京城也更为远上一些,不过胜在清净,确实是个养身子的好去处。

“陆家?”晏姝念皱了眉,她所接触的人当中,好像并无陆姓之人。

不过京城的官员当中倒是有好些陆姓,只是晏姝念皆是不熟悉罢了。

“是太后娘娘及皇贵妃的母族。”三老爷的声音放低了些,为晏姝念解惑道。

晏姝念倒吸一口冷气,“太后娘娘的母族啊!”

事情好像串联起来了,太后因着温芮芊那儿,对侯府本就是心有成见。而那位陆家受太后和皇贵妃的指使也说得过去,再则长公主府上的那位表姑娘同陆家小公子的关系匪浅,动机这不就有了?

旁人没有那么胆量同侯府作对,但是陆家有太后和皇贵妃撑腰,又有何不敢的?

但是太后为何一个喜爱的臣女为难晏姝念也就罢了,她真能为了温芮芊而全然不将侯府当回事,如此这般肆意污蔑?

虽说温芮芊是因着和侯府退亲而在京城狠狠消沉了一阵子,名声一落千丈,但是那也不能怨侯府啊!

退是温家退的,总没得道理让侯府在世子昏迷不醒,府上一片愁容时还惦记着怕坏了温家名声,而站出来维护温家吧?

太后再是喜爱温芮芊,那也没得以此来报复侯府的理由,晏姝念认为太后也绝不会为了温芮芊而做到这般。

那会是为何?

因为侯府并非是同太后一个阵营的?

是了,皇贵妃是太后嫡亲的侄女儿,她还为皇上生养了两位已是长成了的皇子呢!

恒王仅仅比已经立为太子的嫡长子小了一岁,而闵王也早已封王开府,若是太后真有那个野心,确实是到了该肃清对手的时候了。

太子虽说是皇上亲立下的,但是皇后母族不显,太子身边也就皇上为他安排下的几位官员在辅佐着。

比起太子来,恒王和闵王明显助力多了不少。当初皇上能登上宝座,陆家也是出了不少力的。而且陆家三代为官,势力不容小觑。闵王也就罢了,瞧着就是个浪荡子的模样,但是恒王比起太子来也是毫不逊色。

若是皇上并未早早立下太子,如今朝堂之上,指不定拥立恒王为太子的大臣要更多一些。

陆家要真有这个想法,确实第一个该要收拾的便是侯府了。

太子身边辅佐的官员其中以闻晋霖的家世最为优渥,实力也最为强劲。若是能将侯府扳倒,对太子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想到这儿,晏姝念已是心惊肉跳。

所以侯府遭遇的这一切,皆是卷入了夺嫡当中吗?

先前在建阳想要将闻晋霖置于死地,紧接着的木炭同样是朝着闻晋霖而来,再到如今的一桩桩,他们可真是同侯府杠上了。

“侄媳?”三老爷瞧着晏姝念的神色,便知她应是和自个儿想到一处去了,“若真是为了……他们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了,长兄离京剿匪一事怕也是困难重重,唯恐他在外头会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