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子殿下没有,让奴婢做什么,只是让奴婢,好生照顾殿下而已。”
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啊。
“好生照顾,他明明说过,不再让人监视我的,涣心,舒心,呵呵,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是他的人呢?”
呵呵,她竟然把日子,过得这样舒心惬意,连自己被监视了,也未曾发觉。
“殿下,太子殿下没有,让奴婢监视您,真的只是让,奴婢好生照顾您的。”
她是真的没有做什么啊。
“殿下,涣心并未,做出出格之举。”
渺渺也在一旁说道,涣心虽然是太子殿下的人,可是对殿下,确实算的上中忠心二字。
“起来吧。”
虞书意虽然生气,可也没有对,涣心做什么。
只因,涣心所作所为,她看在眼里。
虞书意起身,朝着秦时宴的寝殿去了,自从她走后,秦时宴没有,在回过东宫的青玄殿。
听宫女们说,秦时宴只有,在喝酒的时候,才会去那里,其余时间都没有去过。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虞书意说道:
“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去。”
渺渺和涣心,对视一眼。
“是。”
她去的时候,秦时宴已经醒了,虞书意有些惊讶:“怎么醒了?伤的这样重,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这才多久,他就醒了,瞧他那虚弱的样子,对自己的身体好不爱惜。
秦时宴朝着她招手:“过来坐。”
虞书意坐了过去:“好些了吗?可还疼?”
虞书意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元岷帝这一巴掌,打的重,这会儿秦时宴的脸,已经高高肿起,鲜明的巴掌印,血色未退,让人无法忽视。
秦时宴摇头:“无碍,小伤。”
“小伤?你可知,你全身上下都是血,还倔强的不肯就医,你当自己是什么,铜墙铁壁吗?坚固无摧啊。”
三天两头就受伤,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呵呵。”秦时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有你在,就算再痛,我也觉得没有什么,都是些小伤,不足挂齿,让你为我担心了,对不起。”秦时宴的目光,多了几分柔情,还有在熟悉不过的愧疚。
又是愧疚?
他们到底在愧疚什么?
“听说你责罚墨影了?”刚才墨影回来的时候,额头青一块紫一块的,想来,虞书意是发了好大的火,才会这样。
虞书意撇了撇嘴,没好气的道:“怎么?想为他打抱不平,讨个说法吗?”
她刚刚是气的很了,否则她不会,那么冲动的,打罚墨影。
秦时宴摇头:“你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既然罚他,就定是有原因的。”
虞书意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我讲理,刚才我分明就是不讲理了,他瞒我,我如何能不责打,你要想为他讨个说法,就尽管为他打回来吧,我就在这里,不躲。”
秦时宴的目光,僵硬了片刻,随即说道:“你是主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虞书意生了,要逗逗秦时宴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