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流月所说的话无疑让大家心生担忧。
她发现春风面的事情后,毫无耽搁,直接带着她找到的东西冲到了锦正则这里,希望凭借锦队在所里的地位,对春风面展开调查。
锦流月一脸希冀地盯着锦正则,希望锦队能给出个担保,这样她就更安心了。
李思初知晓锦流月的意图,开口帮忙道:“师傅,咱们能不能查到春风面的信息啊?”
锦正则对这俩人统一战线的行为见鬼不怪,只不过事情哪儿有他们想得那么简单。就算他想出手帮忙,条件也不允许啊。
他解释起这件事情的难办之处:“公安系统里调查某个人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我们现在连一个名字都没有,岂不是大海捞针吗?”
对于这个困难,锦流月急忙说道:“这个好说,虽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幕后之人姓甚名谁,但是春风面对外公开的那几个人的名字不难查到,我们可以从他们几个开始查起。”
锦正则摇头说道:“不止如此。即便是对外公开的人,想必也是精英人物。我们的系统里可能没有收录他们的资料。”
李思初也理解了师傅的意思,叹气说道:“也是,春风面领导层的人怎么会留下案底呢。”
此路不通。锦流月实在没辙,调查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她决定回家等消息。
锦流月站起身来,有些许丧气地说道:“算了,这个烂摊子你们自己解决吧。我回家补觉去了。”
李思初看她要走,急忙拦住,说道:“你东西还没收起来呢,都不要啦?”
锦流月有点懵地“啊”了一声,反问道:“你们不要吗?”都是她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证据呢。
李思初只是随口找了个说法想让锦流月再呆会儿,结果问了个这么愚蠢的问题。
“啊……我们要,这可是重要证据。”李思初说道。
锦流月对于她父亲留下的这些东西,并没有想要将它们保存起来的想法。看她父亲对春风面排斥的态度,对于她处理掉这些麻烦的东西,想必会很乐意。
她摆了摆手,潇洒地说道:“都留给你们了。反正我爸也不喜欢春风面那伙人的做派,说不定早就想把这些信毁了。”
如果春风面的这封信,能帮他们找到春风面犯罪的证据,那可真是个戏剧性的故事。
李思初握着刚才看过的那封邀请函,问道:“这个活动,你老爸应该没有参加吧?”
“当然,我爸言行合一,怎么会理会春风面的邀请。”锦流月答道,“你看看这几张纸,上面有那么多折痕,肯定是我爸一收到这封信就把它揉成一团了。”
李思初发现纸上果然有被揉搓的痕迹,庆幸地说道:“幸好他当时没有把信丢掉,否则我们今天就真的一筹莫展了。”
“是啊。”锦流月想象着父亲在书房里拆开信封,发现是春风面的邀请后面露嫌弃的表情,露出了一丝悲伤。
李思初看着邀请函上对那次活动的宣传,感慨道:“这场活动展品也太多了吧,春风面真是下了血本。”
锦正则疑惑问道:“你能看得懂那些展品的价值?”
李思初被问得有些尴尬,他师傅就不能在流月面前给他留点面子吗?非要当众拆台!
他干巴巴地笑了一下,说道:“瓷器那部分我还是略有了解。”
实不相瞒,他对瓷器的了解,仅限于记得景德镇这个地方,还有上学时候听了一耳朵的几个瓷窑?
宣传册上洋洋洒洒好几页,很大篇幅都在介绍瓷器、刺绣、国画、书法这四个领域的杰作。
这也难怪,春风面邀请锦万山赴会。毕竟,锦万山是他那个领域的权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