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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边说边留意着傅朝戈的表情变化。

“怀孕?”傅朝戈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过黎楚月的肚子,脸色更加难看了。

“傅哥哥,是那次……我们……”黎楚月趁机添油加醋,一边抹泪一边抚摸着肚子,装出一副无助又可怜的样子。

傅朝戈的眉头拧得紧紧的,仿佛能夹死苍蝇,他那双冰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黎楚月的肚子。

“这孩子,不能留。”他的话语简短而决绝。

“朝戈,你在说什么胡话!这可是我们傅家的血脉啊!”傅母一听这话,立刻急了,大步流星地走到黎楚月身边,把她护在身后,眼神警惕地盯着傅朝戈。

黎楚月躲在傅母身后,双手紧握成拳,脸色苍白如纸。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肚子都这么大了,傅朝戈竟然还是这么狠心。

想到在医院里看到陈述的那一幕,她心里更是五味杂陈,猛地摇了摇头。

“傅哥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肚子里的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说出不要他的话?”

黎楚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捧着肚子,伤心欲绝地看着傅朝戈。

“黎楚月,我再说一遍,你最好尽快把孩子打掉。”傅朝戈的脸色始终如冰霜般冷峻,说出的话像刀一样锋利。

黎楚月再也忍不住,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傅朝戈,心痛如绞。

“楚月,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伯母会好好劝劝朝戈的,你快坐下。”

傅母见状,连忙拉着黎楚月坐回沙发,同时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傅朝戈。

傅朝戈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眼神复杂。

他心里清楚,如果傅母能像对待黎楚月一样对待陈述,他和陈述之间或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朝戈,楚月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骨肉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傅母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她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孩子是我的?”傅朝戈冷冷地反问。

“傅哥哥,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吗?那陈述的孩子你就确定是你的了?”黎楚月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这句话一出,原本紧张的气氛突然变得寂静无声。

傅母惊讶地看着傅朝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朝戈,你是说陈述也怀孕了?”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傅朝戈看向黎楚月,眼神锐利如鹰。

黎楚月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紧,连忙解释道:“我...我正好去医院检查身体,碰巧看到你带着陈述出来,傅哥哥,前段时间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件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记住我的话,尽快把孩子打掉。”

傅朝戈再次强调道。

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犹豫和心软。

黎楚月偷偷瞄了傅朝戈一眼,见他没反驳,心里暗喜,猜他可能也对陈述孩子的来历心存疑虑。

她心想,这正是自己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傅哥哥,我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绝对是你的。”她语气坚定,试图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

傅母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来回看着两人,满脸疑惑。

“朝戈,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听天书呢?”

黎楚月见状,趁机想挑拨离间:“伯母,傅哥哥刚提到陈述也怀孕了,不过我最近好像看到些关于她的新闻,挺...”

“黎楚月,够了!你现在就给我走。”傅朝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脸色铁青,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黎楚月被吓得一哆嗦,嘴唇紧抿,手不自觉地抚摸着隆起的腹部,犹豫地望了傅母一眼。

傅母虽然想留下黎楚月问个清楚,但看到傅朝戈那可怕的脸色,还是选择了沉默,毕竟在她心里,儿子永远是第一位的。

她给黎楚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走,然后自己拉着傅朝戈坐到沙发上,吩咐佣人端来两杯水。

“朝戈,喝口水,消消气。”

“母亲,不必如此,黎楚月的孩子,我意已决,必须打掉。”傅朝戈的语气不容置疑。

黎楚月见状,知道再待下去恐怕不妙,她可不想被强行带去医院。

于是,她借口离开,边走边回头望了望傅朝戈,心中满是不甘。

“伯母,我先告辞了。傅哥哥心情不好,我改日再来看您。”

黎楚月一走,傅朝戈刚想起身,却被傅母轻轻拉住了手臂。

“朝戈,你好久没来陪妈妈了,今天就多陪陪我吧。”

傅朝戈无奈,只能重新坐下,端起水杯,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

最近发生的事情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让他应接不暇。

再加上黎楚月突然曝出的怀孕消息,更是让他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傅朝戈踏着夕阳的余晖回到了别墅,天色已晚。

他向佣人打听陈述的情况,得到的回答让他眉头微蹙——陈述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就喝了点粥吗?还喝不完?”他轻声问。

“是的,夫人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小半碗粥都勉强。”佣人答道。

傅朝戈沉默片刻,随即吩咐佣人准备些清淡可口的饭菜,稍后送来。

他缓缓走到卧室门前,站定片刻,仿佛在调整自己的心情,然后轻轻推开门。

房间里昏暗一片,只有几缕光线从窗帘缝隙中溜进来,勉强勾勒出床上那微微隆起的身影。

“怎么又不吃饭?”他轻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但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就在傅朝戈以为陈述已经沉睡时,床上的身影动了动,陈述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他。

她的睡眠向来浅,一点声响就能唤醒。

“恶心。”她简短地回答,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这“恶心”二字,既可能是指她的身体状况,也可能是对眼前人的某种情绪表达。

说完,她便起身走向浴室。

最近,陈述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食欲不振,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即便是最小码的睡衣穿在她身上也显得格外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