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微之却泰然自若,她身后,承影突然出现,只一招,就将李文博制住。
“李副掌院,你忘了,朝廷的规矩是不容挑战的,我之所以敢独自面对你,是因为我从不害怕,你若真心悔过,或许朝廷还能从轻发落。”林微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
李文博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愚蠢,他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林微之转身,带着证据和李文博,向议事阁外走去,准备将此事上报朝廷,以正视听。而
大夏学府的其他官员们,目睹了这一切,心中那点想法,也随之消散。
林微之将李文博罪证交上去,由刑部审理,李文博被打入大牢,并在随后的审讯中供认不讳。
大夏学府临近夫子考核,副掌院却被押入大牢,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但不管怎么说,夫子考核之日,如期而至,这天,大雨磅礴,就连祁月白都放下手中政务,来帮林微之一同监考。
“你政务繁忙,就不用特意抽时间过来了,一场小小的考核,有御林军在,无人敢造次。”
林微之看着学堂内的考生,只见他们一个个都带着希望的眼神。
祁月白站在她身旁,神色淡淡道:“无妨,左右不过一日时间,学府关系着大夏未来,本就该重视。”
人都已经站在这里了,说再多也无意义,林微之索性就不再多说。
考场设在学府学子们的学堂内,这几日给学府内的学子休假,学堂内并无什么人。
外面雨势虽大,却挡不住学子们的热情与决心,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笔直地站在各自的考位上,等待着考核的开始。
林微之与祁月白并肩而立,目光如炬,审视着每一位考生。
这场考核不仅关乎个人的未来,更是大夏学府的荣誉所在。
林微之目光深邃,望向考场下端的学子们,缓缓说道:“诸位,本官乃大夏学府的掌院林微之,你们今日在此,不仅肩负着个人的志向,更肩负着大夏未来的荣光,学府乃知识之圣地,智慧之渊薮,诸君皆寄托着无尽的期望与憧憬。”
“尽管考核标准严苛,这一刻却是你们展示知识储备与技能的舞台,同时也是你们彰显实力的良机。”
“闲话不多说,考核为上午两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开始考核期间,不得随意走动,否则视为弃考,考核正式开始。”
林微之的话语在学堂内回荡,考生们的眼神更加坚定,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考试,更是他们人生中的一次重要转折。
他们将用笔墨书写自己的未来,用知识改变命运。
考核正式开始,学子们纷纷提笔疾书,笔尖在纸上舞动,如同战场上的剑影。
林微之和祁月白以及其他几位负责监考的考官巡视着考场,确保一切公正有序。
时间如流水般逝去,雨也渐渐小了,上午考核完毕后,中间休息一个时辰,下午接着考。
期间,有好些坚持不下去的书生倒下,也无缘进入大夏学府任职,终于,最后一声钟响,宣告了考核的结束。
三日后公布考核结果,一天的时间,也算过去了,祁月白送林微之回宰辅府。
路上,林微之问道:“皇上的身体怎么了?”
夏凌帝被立为太子之前,也是从战场上拼搏下来的,那时候不如现在太平,大夏处于常年征战间断。
也因此,大大小小的伤受了不少,后来册封为太子之后,才甚少前往边疆,而是就在京城帮忙处理政务。
后来先帝驾崩,夏凌帝刚刚接手帝位,内忧外患,朝堂格局十分不稳。
是以,他必须日以继夜地处理政务,以稳定局势。然而,长期的劳累和旧伤未愈,使得夏凌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祁月白听闻林微之的询问,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父皇自幼习武,身体本是强健,但年轻时候连年征战,加之政务繁重,如今身体不容乐观,如今,以休养为主。”
“御医没有什么调养良方吗,皇上年纪不算大,要是能够调理是最好的。”
祁月白微微摇头:“御医本就保守,事关父皇龙体,自是稳妥为主,只是乐奇前些时日被我派出去了,等他回京后,让他进宫为父皇看看,不必担忧。”
只是身体旧疾,不是什么大病,林微之倒也没有那么忧心,更何况,如今朝堂夏凌帝虽身体抱恙,好在还有祁月白在。
就是上朝时间不稳定,有时候直接免了早朝,有事都是夏凌帝宣召,去御书房。
两人继续前行,一路上,林微之向祁月白透露了一些关于大夏学府的内部情况,以及未来可能面临的挑战。
祁月白认真聆听,也知道林微之的想法格局之大,只是,事情尚需一步一步来。
“也不必太过忧虑,教育改革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微之,我不希望你太过操劳,适当让自己放松放松。”
他不阻止她想要做的任何一件事,但也希望她能够对自己好点,不要一心扑在事情上,把自己给忽略了。
林微之点头道:“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对了,之前让人给你捎口信,你作何想?”
她倒不是着急嫁人,只是他们两个的事情没有定下来,林乔氏始终惦记着。
祁月白道:“等夫子考核揭榜后的第二天吧,届时我抽时间出宫,你若是愿意,我让礼部着手准备,我们可在年前成亲。”
实际上,他早就想把林微之娶回家了,奈何她一定要等二十五岁,如今能够松口,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你到想得美,让礼部择算明年的日子,反正不管怎么说,今年肯定不行。”林微之立刻说来。
她今年还有好多事都没做呢,大夏学府又才开课,下半年又要新增学科,她无心成亲。
祁月白心里叹了口气,就知道会是这样,不过跟她到二十五岁相比,又提前了两年,也算是好事。
便顺着她的话:“那好,就明年。”
“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