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系统发出预警,林微之神色微顿,系统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曝瓜了。
【什么瓜?】
系统:【宿主,大夏学府夫子滥用职权,将学府课本高价转卖,泄露此次夫子考核题目。】
距离夫子考核还有十日,这几天,京城涌入不少秀才,举人等等,好不热闹。
大部分都是秋试未过,与殿试擦肩而过的学子,甚至有的已经连续考了十几年了,还在秀才之列。
此生觉得通过科举入仕无望的百姓,纷纷从各地前来参加大夏学府的夫子考核。
因为需要的夫子名额众多,又是第一次举报,考核力度不强,更重要的是,只要通过夫子考核,就能入仕,虽说只是七品文散官一职,在朝中并无实权。
但能够跻身进朝堂,脱去布衣之名,对于许多寒门子弟而言,这已是难得的机会。
他们渴望通过考核,哪怕只是成为最低级的文散官,也足以改变一生的命运。
林微之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不禁泛起波澜,夫子考核的公正性对于整个大夏的教育体系至关重要。
若夫子们真的如系统所言,滥用职权,那么这不仅是对考生的不公,更是对大夏未来栋梁的摧残。
林微之:【系统,到底是谁泄了题,高价转卖课本?】
虽说大夏学府的课本并非保密,林微之也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够接触,但绝对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夫子不仁,如何以己身做示范,教导出更优秀的学子,大夏学府建造之初,许多东西并不完善,但不是他们钻空子的理由。
系统:【宿主,是学府的副掌院,李文博。】
林微之眉头紧锁,李文博是大夏学府的副掌院,位高权重,若此事属实,影响将极为恶劣。
更重要的是,李文博可是她亲自挑选出来任职的,她还在想,若是李文博做得不错,将来直接提拔为大夏学府掌院,没想到,他竟然犯案。
林微之:【系统,可有证据吗?】
系统:【宿主,我已截取了李文博与书商之间的交易账本,以及部分学子的证词。】
林微之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将是一场硬仗,此事必要小心,不能让李文博察觉,否则不仅会打草惊蛇,还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
林微之:【系统,给我拟定一个计划,一个既能揭露真相,又不会让李文博有机会逃脱的计划。】
系统:【建议先暗中收集更多证据,同时联络一些正直的官员和学子,形成一个同盟。】
林微之回过神才闻到一股浓郁的鸡汤味,只见林乔氏在为她盛汤。
“娘,一会儿我还要出去一趟,至于我婚期一事,您放心,我让人送口信去宫里,看祁月白何时有时间。”
对于成亲,林微之并无太大感觉,只不过为免让林乔氏担心,此事提上议程也不是不行。
林乔氏听到了她的心声,知道最近为了筹备大夏学府夫子考核一事,尤为看中。
这会儿出事,她定然是要去的,林乔氏也不好阻拦,只道:“不急这一会儿,把汤喝完再去。”
“好。”
林微之听话地将林乔氏命人送来的鸡汤包括里面的东西,都吃的干干净净,肚子撑得饱饱的。
看到她把东西都吃完,林乔氏才放心,“早去早回,别太晚,不然不安全。”
“娘放心吧,我知道了。”
说罢,她带着翠竹翠霞以及承影兄妹二人,回了大夏学府。
回去后,学府已经到了下学时间,李文博还在林微之特意命人准备的议事阁忙碌。
听到声响,李文博抬头看了一眼,见林微之去而复返,他眼神中带着些许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李副掌院辛苦了,都已经下学了还在忙碌,等日后夫子多了,就有人能够替李副掌院分担了。”
李文博谦逊道:“林大人,这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不久就要夫子考核了,下官自然要尽心尽力。”
林微之面上轻笑,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不动声色地将李文博的罪证一一揭露。
环顾四周,议事阁内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几位学府的杂事人员在整理资料。
“李副掌院,我有些关于考核的细节想要和你商讨,不知是否方便?”林微之故作轻松地说道。
李文博点了点头,请林微之坐下,然后他挥退了其他杂事人员,议事阁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微之开始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考核事宜,同时暗中观察李文博的反应。
注意到李文博虽然表面上镇定,但偶尔会不自觉地摸摸额头,似乎在掩饰内心的紧张。
“李副掌院,关于考核的准备,你做得很好,但我想知道,你是否也参与了学府的其他事务?”林微之突然话锋一转,直指核心。
李文博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林大人,下官一直恪尽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
林微之点了点头,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件,正是系统提供的证据之一:“这是关于你与书商交易的账本,以及学子们的证词,李副掌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文博的脸色瞬间苍白,他没想到林微之竟然已经掌握了如此确凿的证据。
他试图辩解,但林微之打断了他的话。
“李副掌院,你不必再说了,我会将这些证据呈交给朝廷,相信朝廷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审判。”林微之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李文博额头冷汗直冒,大夏学府是林微之提议建造的,而他这一个副掌院的身份,亦是她提拔上来。
可一个女子,如何能够凌驾在男子之上,议事阁内至于他们两人,李文博害怕林微之将事情捅到朝堂之上,于是,恶向胆边生。
他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林大人,你太自信了,你以为掌握了证据就能定我的罪吗?”
林微之见状,却依旧镇定自若,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刻:“李副掌院,你这是何苦呢?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朝廷的制裁吗?”
“我也是被逼的,只要你死了,就没人会知道。”李文博紧握匕首,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