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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门里和外面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细节方面来说更加精致,不过也不可能高调到哪里去。

星海银扫视了一眼,施施然走到独自坐在桌前喝酒的女郎对面坐下,里面的酒保显然更有眼力见,没有走过来打扰他们即将开始的谈话。

“那边的会议怎么样?”金发女人没有拐弯抹角,她漂亮的眼睛沉淀着冷色,盯着手里的高脚酒杯,像是想要将它捏碎。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Gin那边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立威的事情得你去。”星海银没有碰桌上的任何东西,他是第一次来这里,是贝尔摩德约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贝尔摩德没有收到参加会议的消息。

“更重要的事?”金发女人嗤笑了一声,没过多在这件事上纠缠,她低眉浅笑,“那可是组织的莱伊,FbI的王牌探员,还真是看得起我呢。”

“毕竟你的主场在那边,而且,你本来也有一个任务要执行。”星海银笑着,难得没带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顺手做了吧。”

贝尔摩德撇开视线,她一双美眸波光流转,艳丽隐藏了所有一瞬升起的狠厉,将她自己伪装的像一朵无害的玫瑰。

她虽然手里并无太多实权,但这种召集高层的会议向来会看在那位的面子上让她去,这一次的例外显然不可能是无意为之。

甚至会议结果还直接和她相关,不可能是会议和她没关系,所以不通知她去参加。

甚至连远在国外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执行任务的里卡尔都被召回,只是参加这么一个会议,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是某人的授意吗?

贝尔摩德想不到最近她出了什么要打压她势头的失误,而如果是那位真的动了心思要压压她,那她接下来的任务可能就不太好过了。

于是她放下酒杯,将杯口朝向坐在她对面闲适的男人晃了晃,“你会帮我的,对吧。”

贝尔摩德不讨厌里卡尔,甚至在利益不冲突的情况下,他们的关系甚至算得上不错。

如果可以在这之后获得一个保障,她不介意欠对方一个人情。

“我的手可伸不到美国去,”停顿了一下,星海银抬眸笑道,“不过我最近闲得很,能给那个老东西添点堵,我是很乐意的。”

听男人这么说,贝尔摩德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另外她注意到了对方口中将要被找麻烦的对象,心下很快便锁定了目标。

能被里卡尔称之为老东西的人范围就大大缩小了不少,但无一例外的全是组织里有头有脸坐镇已久的高层。

如果是那些眼高于顶的老家伙想对她出手,上面那位先生确实会给几分面子,这是一贯用来安抚人心的手段,百试不厌。

贝尔摩德知道这次会议不仅仅是对她的一种打压,也是那位不动声色的警告,所以才会是这么轻飘飘的,而不是直接夺去她手下的权。

两人达成共识后,贝尔摩德拿起手机开始打字,另一只手从手包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的小巧机器。纤长的手指在开关处按了几下,上面红色的光便转变成了温和的绿色。

星海银瞟了一眼,认出那是组织研发出的屏蔽器,因为暂且还在试用阶段,那边询问他是否需要的时候他直接否决了。

他讨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问题的试用品。

没想到贝尔摩德倒是已经拿到手了。

“啊啦,你对这个感兴趣吗。”贝尔摩德注意到星海银的目光,故作神秘的将食指竖在唇前,朝他暧昧的wink了一下。

“我对你能不能活到下一次见面更有兴趣。”

星海银对那群守着钱权不放手的老东西会用的手段太了解了,那毕竟是能屹立在组织经年不倒的毒瘤,没那么容易就会放过贝尔摩德。

那位的宠爱让她惹了不少红眼,组织里有多少人看不惯贝尔摩德,星海银用手都数不过来。

“那就祝我好运吧。”说完这句话,贝尔摩德将邮件发给了里卡尔,她仰头喝完了最后一口酒。

多余的酒液从杯口与唇缝间溢出,顺着白皙的皮肤滑落至下颌,悬在那里欲落不落。

其实对于贝尔摩德来说这也算是一种考验,那群老东西无非是看她不顺眼于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却坐上了所谓高层的位置。

只要贝尔摩德能凭一己之力扛过这次针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站稳脚跟,

星海银对此不感兴趣,他只想抓住机会给那群无所事事的老不死找点麻烦,免得他们整天琢磨着怎么把他弄死。

和贝尔摩德合作有利无弊,能狠狠反击,再踩着对方的脸皮嘲讽回去,星海银乐得给予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

“说起来,琴酒那边开始重查卧底了,之前那个大概也会被翻出来重提。”擦掉酒渍,贝尔摩德压下心中万千情绪,又恢复了完美的表情,刚刚的一时放纵被两人轻轻揭过。

“那个?谁。”星海银查看着对方发送过来的任务详情,这封邮件不是临时编辑的,内容相当完善,他看的时候思考着可行性,回过神了还有点不太习惯。

里卡尔行事从来不考虑后果,他做星海芽或做久了,居然也开始瞻前顾后了。

就算是失败了,最多也就是贝尔摩德的死亡作结。

“之前那个背叛的警视厅卧底,那是你第一个没有和琴酒合作的灭口任务吧?”贝尔摩德回想起当时见谁都一脸凶相毕露的小狼崽子,再看面前这个恍若置身午后咖啡厅般闲散的男人,难能可贵的有些感慨。

“因为当时没有见到尸体,上面还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呢。”女人叫了一杯鸡尾酒,艳丽的颜色映进她的眼底,让她原本复杂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点。

她浅抿了一口,继续道,“爆炸见不到尸体很正常吧,非要见到才肯罢休,真是相当迂腐啊。”

“说起来,那个叛徒叫什么来着,都是那么早之前的事情了啊。”她显然知道里卡尔不记人,这个和琴酒如出一辙的习惯让她还取笑过这两个人。

明明已经水火不容成那样了。

“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上野。”灰发男人抬起头来,姿态放松的靠在椅子上,语调没有起伏的重复了一遍。

“上野谦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