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就在耳边萦绕着,身子忍不住一颤。
这家伙,太勾人了吧?
不过他的意思是.......额,不能做了吗......
那不能做,他在干嘛?木青能明显感觉到他一只手正向上移着。
当他手缓缓移到她胸口之时,他终于忍不住将唇贴在她肩处。木青被他如此撩拨挑逗,嘴边不自觉地溢出呢喃声。
夜胧嘴角浮起笑意,手又向下滑去,唇故意贴着她肌肤道:“青儿想要吗.......只能忍忍了.......”
木青突然意识到他憋着坏。这是在......惩罚她?
想到此,她一下子握住他乱蹭的手,蹬开他的双腿,伏到他胸膛之上,学着他媚着声音道:“你想要吗?”
还未等夜胧反应过来,木青一下子钻入寝被之中,往下滑去。
夜胧手上的青筋暴起,他哑着声音唤她:“青....青儿.....”
听他还有功夫唤自己,木青坏笑着应道:“怎么了,师兄也要节制吗?你也怀了?”
口中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那处,夜胧整个人都绷紧了,木青见他身子已经有些颤抖了,便红着脸开始满足他。
这种入云端般的神仙感觉,让夜胧魂都似飞起了,他粗声地喘息着,看着身下鼓起的被子求饶道:“不......”
木青哪还有空听他说话,她甚至重重的吸了吸。
夜胧撑起身子一声低吟,然后愣在那儿,反应过来什么,急急从被窝里捞出这家伙,有些委屈地说道:“你.....你故意的!”
黑暗里,木青以为他也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便得意地说:“故意什么故意.......舒服吗?我厉害吗?”
夜胧看着她脸上骄傲的小表情,用指腹给她拭了拭唇侧,然后将通红的脸埋在她颈边道:“嗯.......厉害......”
“现在可以睡觉了吧?”木青大大咧咧地躺回到他身边。
夜胧乖乖地拢住她道:“睡吧。”
卓兮寝帐内,有人正在沐浴。
之前乌夷王的寝帐引来了钦原的夜袭,卓兮便将寝帐让给了乌夷王,所以此刻,帐内正安歇着乌夷王。
还有小桃。
浴桶内的正是满目羞红的小桃,乌夷王则好整无暇地倚在桌前看着一本册子。
之前安世高去奴仆帐内寻她之时,她已经听到人群中传言着今夜王寝帐方向的诡异鸟兽之事了,心里正惴惴不安时,安将军竟出现在附近,他认出她来,将她引到太傅帐中,说是让她今夜在此候着。
见她衣衫蒙尘,又令她先沐浴更衣,省的脏了主子的营帐。
本来小桃还是有些顾忌地,她心想,奴在太傅帐中沐浴算怎么回事?正想推脱之时,卓兮从远处另一个营帐出来,一眼见到小桃在自己帐门口站着,他一愣。安世高赶忙过去侧头跟他说了句什么,他哼了一声,这才慢慢踱步过来。
“太傅。”小桃有礼地跟他福身打了个招呼。
“小桃姐姐先进去安心洗漱吧,今夜木青过来陪你睡,我去跟安大人下棋去,不回来睡。”卓兮边说边四处张望着,不知道在找什么。
小桃听他这般说,忙回到:“不用了,奴身份低微........”
“木青近日晚上睡不安稳,你陪陪她。”卓兮打断她。
小桃一愣,听太傅这么说,也不好再推辞,只能“喏”着答应了。
“你进去吧,木青一会就来。我们走了。”卓兮催她后便果然同安世高一同离去了。
虽然刚才她想私下跟安将军打听一下王的情况,但看他作为亲卫都统这般悠闲的样子,那王定无大碍,思及此,小桃的心稍微放松了些。
其实,她现在根本没资格也没必要担心那人的安全。
心中烦躁突起,小桃想了想,便掀帘进帐了。
帐内的浴桶雾气缭绕的,小桃愣了一下,今日行了很久的路,脚底都磨破了,身上也尽是尘土,若今夜陪木青睡,的确要好好梳洗一番的。那小姐香香软软地,不要让她嫌弃才好。
想到这,小桃取下头上的一柄素钗,将青丝铺散开来,快速褪去衣衫,轻轻踏进浴桶内。
水温正好,真舒服啊!一日行走的疲惫顿时缓解了不少,小桃心里对木青充满了感激。
她心里想着快一些洗完收拾好,所以加快了速度,正准备出浴桶时,眼前飘过一个身影。
乌夷王淡定地从她浴桶旁经过,直接坐到了对面的案桌旁,拿起一本册子翻看起来。
小桃惊慌地捂住胸口,背过身子,颤着声道:“奴失礼了,奴以为这是太傅的营帐......不知王会过来。”
乌夷王闻言眼眸变暗,他厉声道:“太傅的营帐?你的意思是,太傅过来就没事?”
“不不!太傅说今夜木青小姐宿这,让奴陪小姐睡的!太傅不会过来的!”小桃急着解释道。
乌夷王心下超级不爽,虽然主意是自己出的,可是听她语气里如此信任卓兮,他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你狡辩什么?明明知道是太傅的营帐,你一个奴还敢在此沐浴,他说什么你便信吗?他不过来,其他人也不会进来吗?还是你觉得,进来见到了也没事,反正你......”乌夷王一下没忍住,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口出狂言。
小桃听到这,放下捂住胸口的手,愣愣问道:“反正奴本就低贱,被人糟蹋也无所谓,对吗?”
乌夷王闻言不作声了。突然有些后悔说的太过了。
小桃静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将浴巾勾了过来,缓步从浴桶中起身。
她虽背对着乌夷王,但是还是露出了姣好的身姿,乌夷王一时看得愣住了。她似毫不在意般,轻轻将浴巾裹在身上,遮住大部分的风光之后,试图去够之前的衣物。
乌夷王反应过来了,他直接跨步过来,将那衣物一把夺过踩在脚下,厌恶地说道:“脏了还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