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桓彝夜晚上城墙上巡察城防,却发现有守城军卒被刺杀后扒去衣服的事情发生。他立刻低声下了命令:“立刻传递命令,全城郡兵紧急集合。”
人们一听紧张起来。传令兵立刻下去传令。其他的守城军卒都围拢过来。
桓彝冲他们说:“探子就在附近。都查验一下自己的人在不在位。一些人仔细彻查城墙上的岗哨。”
他下达完命令后走上城墙。当他躲在城墙上的垛口处观察城外的动静时,正好看见旁边不远处城墙上有火光一闪。他仔细观察着,果然有人用火折子点亮三下。
“不好,这是有人在城墙上往外发送信号。”他暗道一声不好。于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果然看见城外也有火光在回应。
“不好,叛军已经兵临城下了。”桓彝这次心中警铃大作。他持剑就往不远处的发信号的方向追去。身边的俞纵快他一步追过去。
两个人呈包抄的形式迅速逼近那边。当他们转过第一个垛口并没有发现有人。两个人不动声色地在城墙上寻找,可是一个人也没有。
这一晚天上没有月亮,漆黑的暗夜寂静得出奇。桓彝感觉自己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面摸索一样。要不是平时走惯了这个地方,他都不敢往前迈一步。
他知道那个人就在附近,这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逃跑,一定是发现有人追来刹在哪个角落里了。
他摸索着前行。这里是这段城墙上最偏僻的地方。而且这里有好几道城墙的拐角。每一处拐角都在他的心里。闭着眼睛都能摸个遍。
他握着手中的剑放轻脚步往前摸索着,摸到第一个拐角处他仔细倾听,没有声息。
到第二个拐角处时,他一步一步往前摸索着挪步。果然听见了紧张的呼吸声。
只因这个人始终提着一口气在屏住呼吸,却还是因为紧张而绷不住呼吸,又在吸气的时候,就这微小的空气波动都被桓彝给觉察到了。
他放慢脚步又往回走,给潜入者造成一种没有被发现的错觉。那个躲在角落里的人放松了一口气。
桓彝往回走了几步后突然会转身把剑刺向那个角落。一边喊着:“什么人躲在这里?鬼鬼祟祟地?给我出来!”
那个隐在角落里的人本想着发完信号就可以下去隐蔽起来。没想到刚发完信号就看见有人往这边走来。
“难道是被发现了?不应该啊。如果是被发现了准会有人大声呼喊,一有人呼喊就会造成混乱,这样就可以趁乱混加入混乱队伍里逃脱。怕就怕不发生混乱。”
那个人在心中盘算着,感觉有人走过来他连忙蹲在拐角处。却发现另外一个方向又有人走来。
他双手装作提拉裤子的动作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说:“我是这里守城的军卒。怎么了?怎么了?我就是撒泼尿的功夫不在,又不是离开哨位,我们可是一个伍的人你可别这样吓唬我好不好?我胆小得很。”
一边说着一边往桓彝这边凑。这时俞纵从后面围拢过来,看见这个可疑的暗影往桓彝那边凑去怕伤到他们家的主公。他连忙快走几步追上去,用手里的剑一下子逼住了前面的人:”别动,你一动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
这边有说话声音,吸引了其他的守城军卒。俞纵用剑逼着那个人往亮处走。那个探子还有装着守城军卒。可是只有桓彝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个人干了什么。
他们把那个人押到亮处,看到这个人穿着一身守城官兵的服装。桓彝一挥手说:“把他给我绑起来!”
那个人一听心说:“大事不好,我的娘唉这是瞒不住了,跑吧!”这样想着就趁四周的人还在辨认他是谁的时候身子一晃躲过俞纵手里的剑,闪身就跑。
这一动作彻底暴露了他的探子的身份。人们立刻醒悟过来,那些持刀的和持枪的都亮出手里的武器,丝毫不犹豫地开始追赶这个逃跑的人。
桓彝说:“抓活的!”
那些守城军卒一听这话有些投鼠忌器。总算是把那个探子逼到了墙角。
那探子一看此刻是插翅难飞了。不由得仰天大笑说:“哈哈哈哈,你们这帮蠢货,抓住我也没有用了。今晚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
“不好他要服毒自尽快拦住他。”有人喊道。
那个人说完一伸手丢进嘴里一个东西,用力一咬,只见他嘴里流出一汪血来。没等人们冲上来,那个探子随即倒在地上。
等周围的人凑近上前一摸那探子的脉搏,发现早已经没有了跳动。
这时听见城墙上的喊:“桓大人你快来看!”
桓彝听到喊声登上城墙一看,下边果然火把一片,将护城河映照得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