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兄弟皆惊,老二失声:“何意?三弟,你是说,前八大镇边王的封地,也会像我们一样,迁往中亚?”
朱瞻墉郑重点头:“不错!所以我才说,你们根本无资格成为皇祖父的对手,你们觉得你们能胜过太祖爷爷在位时的叔伯们?”
老二与众兄弟顿时汗颜,洪武时期的九大镇边王,每位王爵功勋显赫,皆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个个精明强干。
与他们为敌,他们这几人似乎还差得远。
况且那些叔伯,哪个手中未练出一支震慑天下的军队?
大明赫赫有名的攘夷塞边王,洪武时期跺一跺脚,大明都要震三震。
若非皇祖父朱棣严加管束,他们这一脉的地位,哪有今日之崇高。
如今,朱瞻墉告知他们,不仅要镇守边疆,还要时刻提防那些老谋深算的前八大镇边王的算计。
怎能不令人畏惧?
老七面色苍白,看向朱瞻墉,急切问道:“三哥,我现在能反悔吗?让你我去对付那些威名赫赫的伯伯,我这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不行,我要喝酒压压惊。”
言罢,老七一壶酒如倒水般灌入口中。
饮毕,他喊道:“都说酒壮怂人胆,为何我还是害怕。不过,他们若敢算计我,我就跟他们拼了!”
老六见老七那副怂样,斥道:“怂包,怕什么!他们敢算计我,我一拳打死他们,那些叔伯除了倚老卖老还会什么?我一人能打他们八个!”
老四笑道:“不怕不怕,都是些老头子,怕什么,他们已无资本跟我抢女人了。”
老五淡笑,春风拂面般道:“如此甚好,若无对手,岂非寂寞。”
老八、老九、老十毫不犹豫:“拳怕少壮,我们三兄弟只要不分开,什么镇边王,我们当他是个屁!”
三人散发出一股桀骜不驯的气势。
老二面色变幻不定,半晌看向朱瞻墉:“我若镇边,三弟,你必须全力支持,钱粮兵器一样都不能少,娘的,你若少一样,我跟你没完。”
朱瞻墉瞥了老二一眼,他能察觉到老二内心的畏惧。
在他们这一辈中,年轻一辈里,老二年长且洞察力过人,绝非其他兄弟般见识短浅。
朱瞻墉含笑道:“二哥,有何惧哉?有皇祖、父皇与我为你们撑腰,只要不授人以柄,我们便是你们坚实的屏障,何须畏惧?”
老二望向朱瞻墉,轻哼一声:“老三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些叔伯我倒是不惧,我所惧者,你心知肚明。”
朱瞻墉笑道:“你怕的,莫非是十三叔公他们?”
老二苦笑:“你明白就好,其他我都不担忧,唯独……十三叔公、十四叔公、十五叔公、十六叔公、十七叔公和十九叔公,我最惧怕。”
“你们或许未曾见过他们,但我见过,要我与他们为敌,实无胜算。”
朱瞻墉微微颔首:“这几位皆是初代塞王,除了祖宗能镇得住他们,谁敢言压他们一头?然,此事你无需忧虑。”
“他们虽也会迁移封地,但不会过于靠近你们,况且,几位叔公轻易不会妄动,我也相信,他们之中绝不会有‘公子’这样的角色。”
“况且,像他们这般人物,你以为皇祖会不设防备?他们的言行举止,皆在皇祖的监视之下,难以掀起风浪。”
老二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只要不需我去对付他们,其他一切好说。”
朱瞻墉笑道:“此事你放心,若有问题,也轮不到你们出手。”
老二点头:“那我便无事了。”
朱瞻墉点头道:“其他我也不多言,如今的情形便是如此,你们前往边疆,务必留意藩王们的动静,发现异常,可直接与我联络。”
众兄弟齐齐点头。
“罢了,事已至此,其他无甚大事,正事谈毕,今日兄弟们畅饮一番,不醉不归!”
“好!”
众兄弟齐声应道。
“等等……三哥,我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一提。”
说话的是老四。
朱瞻墉看向老四,疑惑问道:“何事直言,只要我力所能及,必为你争取。”
老四嘿嘿一笑:“三哥,你得帮我想想办法,把我封到女子众多之地,若无女子,人生何趣?”
朱瞻墉面色一沉:“家中已有诸多女子,你还欲寻觅更多,不怕命丧温柔乡?”
老四笑道:“三哥放心,小弟天赋异禀,岂会轻易丧命,我的梦想是拥有三千佳丽,未达成此愿,怎肯离世?”
朱瞻墉面色铁青:“此事我帮不了你。”
“别啊,三哥,帮帮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