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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戴的,给他做什么!”晋太妃笑道:“当时没想到求出来的是一串璎珞,还真是配你。”

陆明泱尴尬的解释:“太妃,有一件事您可能不知道,殿下想娶的王妃并不是我。”

这种东西,自然要送给心爱的姑娘,这点规矩,她还是懂的。

晋太妃微怔,一时想不明白两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也没问,肯定道:“他是我生的孩子,我瞧得出来,他心中真正喜欢的谁。”

是我吗?

陆明泱看向凉亭外的男子,就听晋太妃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孩子,我想求你一件事。”

看吧,就说这礼物没有那么容易拿,陆明泱笑着点头:“您说!”

晋太妃捧上陆明泱的脸,许久才哽咽出声:“求你,永远不要抛弃他。”

陆明泱未料到是这样一句话,一时竟分辨不出,她是对自己说,还是对曾经的自己说。

“母妃,走吧!”楚铭行过来,扶着晋太妃走向晋王府的车队。

官道车队旁,楚月翎还在确定舟渊的选择:“舟哥哥,你真的不去越骑营吗?”

舟渊轻声道:“郡主,你问过我很多次了。”

“我以为像你这般心怀大义之人,会想一展抱负。”我想让你高兴。楚月翎绽开笑容:“既然舟哥哥不想去,那我们就回晋阳。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炙热真诚的笑容,令舟渊胆怯的移开目光。他看向凉亭上的楚铭征,正对上楚铭征投来的目光,微微颔首,驾车离开。

晋王府的车队渐渐消失于茫茫天际。

楚铭征收回目光,自然的去牵陆明泱的手,“母妃跟你说什么了?”

秦妙也好奇的探头过去,一脸紧张。

“没什么!”陆明泱后退躲开,下意识的藏紧袖中的红木匣。

原来晋太妃没有送她东西,秦妙笑了,一手挽上楚铭征的手臂,一手摸上耳垂上的金丝白玉葫芦耳环,娇滴滴的问:“征哥哥,母妃送给妙儿的耳环,妙儿戴着好看吗?”

“好看!”楚铭征眼皮未抬,目光略过陆明泱的双手,拉着秦妙走向马车。

陆明泱望着秦妙的耳环,默默握紧了袖中的木匣。

楚铭征亲手扶秦妙上马车,可他却没有上,温柔道:“妙儿,你先回府,我还有些事要办。”

正说着,陆明泱越过他上马车。

楚铭征偷偷拽她的衣袖,使眼色。

“干什么?”陆明泱不明白。

楚铭征轻咳一声,厉声道:“妙儿困了,得睡会,你坐那辆马车吧!”

陆明泱无语,大清早的,困什么困,可她也懒得同他掰扯,往后面的小马车走去。那是放杂物和牡丹坐的小马车。

秦妙本来还有些失落,可看征哥哥让她独享八驾马车,顿时心花怒放。害的她以为,早上下人忘了给她说出发的时辰,是征哥哥不想带自己来。

看来,前几日征哥哥去她院里,不过是因为清河郡主在。

小马车前,陆明泱踩在马凳上,弯腰上马车,牡丹跑过来拿东西,粗鲁的将她撞开。她觉得她是故意的,因为牡丹回头,给了她一个得意的笑,很欠揍。

不就是坐个宽敞的马车,有什么可得意的!

陆明泱坐在憋塞的马车里,恶心的拿手扇风。蓦然间,马车门打开,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手腕,带了出去。

“啊……唔……”

“别喊!”

陆明泱用手肘击向身后挟持自己的人,就听见楚铭征刻意压低的声音。

这一刻,她靠在他的怀里,他搂着她的腰肢,田间阡陌,策马奔腾。

男人滚烫的温度透过衣料侵入心肺,陆明泱有些别扭,问:“殿下,你想干什么?”

她其实想问的是,你带我干什么。

楚铭征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哦!”想起楚铭征刚刚躲秦妙的样子,陆明泱揶揄道:“去就去,你躲什么。带着我,担心你表妹不高兴?”

“你一天天的,都瞎想些什么!”楚铭征解释:“我担心她缠着我,非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那不一样吗?!”陆明泱脸颊绯红。

“一样什么”,楚铭征伸手去探她的衣袖。陆明泱恍惚间,小小的红木匣已经躺在了楚铭征的手里。

“我母亲给你的东西?”他问。

陆明泱心虚:“我没想昧下,我是打算回府再给你,刚刚人太多了。”

“既是给你的,你给我干什么?”楚铭征示意她打开。

陆明泱打开红木匣,七宝璎珞的光照在她的脸上,难掩怯色。

“你母亲说,这是她和你父王去寺庙给你求的姻缘石,让你送给你……心爱的姑娘!”

此刻,她就坐在他怀里,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令人神魂颠倒的面容,可她却不敢看,屏气凝神,等他的答案。

“那不就是给你的!”

楚铭征拿出七宝璎珞给她戴上,她今日穿了一件湖蓝色的对襟上襦,项上并无点缀,戴上正相配。

“殿下!”陆明泱摸着颈间的璎珞,再次提醒:“是让你送给……心爱的姑娘!”

“泱泱!”楚铭征眉宇间隐有不悦,还带着一点点忐忑,“你为何总不相信,我喜欢你?”

陆明泱笑着提醒:“殿下,是您自己说的!”

楚铭征:“……”

他滚了滚喉咙,郑重的问:“若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你相信吗?”

陆明泱想了想,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我相信。”

她又不是木头,他对自己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可她也知道,他对秦妙更喜欢,还有那些对他念念不忘的女子,他也同她们有过甜蜜的时刻。

像他这样的王子皇孙,女人不过是点缀的华衫衣饰,是赏玩的奇珍异宝,是排解无聊时的乐趣,还有传宗接代。

于他而言,还多了一个作用,拉拢势力的工具。

对他说那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太滑稽,也太可笑了。

她认为的喜欢和他终究不一样。

不过,她也没奢望过,不是吗?